“你们难道真的想她是什么乌雀变凤凰,得了吧,你们还是省着点心去看玛丽苏吧,谁不知道现在公司的好几个节目都不卖座,现在又准备新推几部电影,不闹出点绯闻,怎么壮大声势?那新来的你们也看到了吧?长得清汤寡水的,不是安慰群众是什么?”
“也指不准秦总裁就好这一口啊,真是怪了,谁会无缘无故放着大把绝色不要,委屈自己和一个脏兮兮的外围女在一起?”
“太失望了,我一直以为我小秦总是个gay来着,早知道先上了再说……”
一大早,本来清净的练习室忽而被几个八卦的女声打破,她们走入舞蹈室之时的话题,自然是前两天媒体爆出来的万世总裁和所谓“外围女”的花色绯闻。
只是在她们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黑漆漆的舞蹈室门口,突然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期间正好碰到走来的女子的小腿肚,。
“啊——鬼,鬼啊……”只听走在领头的女子惊叫一声,其他二人也同时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只手在一瞬间又消失无踪,三人惊恐的两两对视,立马踩着高跟鞋脚步凌乱的跑出了百米远。
正坐在舞蹈室里头,浑身脱水严重而躺倒在地的月觅觉得非常郁闷,看着已经风一样惊慌逃走的几个人,将伸到一半的手垂了下来,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给我……买瓶水”
还好在她已经绝望透顶的时候,胡齐天终于背着他荧光色的小包包,像只高傲的天鹅,昂了头迈着小步,甚是雀跃的走了过来,才开了个灯,却见着地上长发散了一地,他迈开的步子正好踩着了一堆的头发,胡齐天以为自己中邪了,硬是连退几步,嗷嗷了两声。
“胡叔,别怪叫了,是我,月觅……快……快……快……给我水!”她整个人如同丧尸般从地板上蹦了起来,一把抢过他手上刚喝过的豆浆,毫不客气的一个咕噜,几口杯子就见了底。
胡齐天还是没缓过神来,用着自己肌肉胳膊,轻轻拍着格外凸起胸脯,还顺带着附上几声“吓死人家”的娇呼。
他看着她如同饿狼般还瞅着自己,摇了摇头,几下把刚刚买来的早餐往她怀里一堆道:“哎呦,你倒在这儿干嘛呢?扮鬼吓人呢?”
“胡叔,要不是你,我能躺在这儿吗?”她身子一下又软在了地上,眼冒金星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瞬间分裂成了四五个影子,她不忘拿着包子往嘴里塞,以安抚自己快碎成渣的小心肝。
“我?我怎么了?”胡齐天认真想了想,倒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你不是让我跟着隔壁班训练吗?我听你的,从他们教练手上拿了训练单,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们一早上就要去跑环城?你怎么没告诉我他们都跟你是一个体格!胡叔,你又在故意整我呢?”
自从他请她吃饭后的几天,胡齐天也不知是发了慈悲,还是中了彩票,天天就拉着她改善伙食,她当然也不客气,餐餐都往上千的来,连训练都是跳跳小舞,简直轻松得令人发指。
但几天后,她终于良心发现,吃了人家那么多家底,可总不能这么无所事事,搞得她真是跟秦朔打通关系似的,她便主动提出不再跟着这个主打“裙带关系”班的练习,要转到高强度的训练班去。
胡齐天听到她这么要求,显然很是吃惊,却很快就找来了另一个尖子班的训练课程来,也没多看就塞给了她。
她自然是第二天早上就按着图纸上的安排,到了练习场地,谁知道人家一上来就是绑沙袋绕Z市环城跑,那领头看着她是新来的,还慈悲的多给了她两袋沙袋捧手上。
这气得她是一口老痰难咽,可神仙最忌讳的就是食言,她就这么拼了老命跑完了全程,结果是连路都走不动了,最后简直是手脚并用,爬上的舞蹈室。
听完月觅的血泪哭诉,胡齐天眉头立即皱紧了,眼里除了一丝心虚还有汗颜,他真以为她是同他说笑。
他哪有小姑娘放着这轻松活儿不做,竟去找苦头吃的?谁知道这丫头竟然这么不要命,还真跑去了别的训练班。
“小月儿,你好像跟错队了,你去的那里……是特技组。”因为心底有发虚,胡齐天的声音更是软了下来。
他看了看自己给她的那张安排表,上头的项目都是特技班的高强度特技训练,这才拍了拍她颤抖的背脊,放下芥蒂安慰起她来。
“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你是傻了还是脑袋跑坏了?你跑不不动了,还不会悄悄打车回来啊。”他摸到了她背后不断渗出的汗液,一件单薄的衣服都跟浸了水似的,他心中又是奇又是气,嘴巴本来想安慰的,可是一出声就变了味儿。
“我白吃白喝这么多天,总不能每天都是混日子,更何况我已经答应过你,我怎么能出尔反尔?”她在地上跟死老鼠一般,因为腿部抽筋,难过的打了几个滚,体力透支严重,说出的话都是气若游丝。
“我知道了,今天的帐算在我身上,你回去先休息吧,今天没什么重要练习了,你得给我养好了再来。”他本就阴柔的声音又软了几度,听得月觅很是不舒服,使劲又翻了个身,狠狠瞪了他一眼,才哀叹了一声:“你看我这副模样,你让我怎么回去?我今天就在这不走了。”
“行行……随你得了,我真是怕了你,等会儿秦朔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肯定得赏我几个耳光。”胡齐天双眼望天,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他法子,便是蹲下了身体,伸出两手环过了她的身躯,凭着一身肌肉,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抱了起来。
月觅被他这么一抱,满脸的失措,一双小腿在空中晃荡了几圈,因为腰酸背痛,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来,她拽着他的衣领大叫:“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报警了啊!”
“啧啧,我胡齐天还没沦落到对无知少女下手。”他怪里怪气的冷笑几声,捧着她几个大步就走到了楼梯口,下楼梯时才对着她解释道:“楼下有个休息室,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中午我带你出去补身子。”
她听完,仰头一瞧,就胡齐天浑身散发出这浓重的女人味,人家是冲秦朔去还差不多,就是她企图插一腿,恐怕都没这个机会。
一想到这,她就舒心了,安安稳稳贴着他弹性甚好的胸口,嘴角也挂上了一抹笑意。
不过月觅心里也奇怪了,怎么先前还喊着要打要杀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知性模样,对她倍加照顾?
在胡乱的思绪中,她眼皮也越发的重起来,不一会,连小脸上滴下的汗珠都没得擦一擦,头一歪就沉入了梦乡。
“你在干什么?”才下到楼下,胡齐天就对上了那双黑得可怕的眼睛,虽然秦朔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然,说出的话也是低沉而沉稳,但是那一双微微眯起,时刻透着怒意的眼睛,还是无法掩藏他心中的波涛汹涌。
胡齐天头一撇,心虚的退了两步,额角冒出涔涔冷汗,惨了惨了,这回要被秦朔扒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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