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娟脑子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在梁中山的房间里搜刮了不少好东西。包起来就准备逃跑,逃跑之前她又搜了一边我的身,最后确定我身上没有手机之类的通讯设备之后才放心的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的手机上面又追踪器之类的东西。”
“手机?你想多了,她们对我没那么好。”我摊手手说。
林小娟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道:“终于清醒了啊?不容易啊!”
“快点走吧,我担心师傅他马上就会折回来。”我说。
也许我们是可以远走高飞的,虽然我跟林小娟的立场,遭遇和理想都不同,可以说三观简直相克相对,但是她确实说的没错,这里是一个火坑,无论现在我的处境里面有多少美好,都是假象,他们在我的身上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尤其是那个幕后的二爷。
门一开,我和林小娟几乎被一盆冰水浇了一个透心凉。
门外居然守了人,带头的人是之前那个绑架我们的林强和刀疤男!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们了,说实话,几个月不见,他们似乎发财了一样,穿得很是得体。后面跟着四五个跟班的,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甚至还打了领带,看起来就像一个正经上班的白领一样。
“哟,钟唯,好久不见啊,你可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林强堵在门口,我和林小娟一打开门就后退了一步,林强正好走进来,****熏心的夸完我之后,目光很快就被我身后的林小娟吸引了,走过来,道,“小娟啊,既然你不想跟钟总,那就陪陪我呗!”
“你别做梦了!”林小娟犟着脖子道,那双大眼睛又露出倔强的目光。
我很无奈,她这样我们怕是逃不出去啊。这种时候就咱们就不能俩个扮猪吃老虎吗?可是林小娟一边是不会变通的,为什么?因为她清高啊,人,尤其是女人,一旦清高了,在男人看来会又致命的吸引力,会所有好几个冷美人都很手欢迎的那种。
“小丫头话可别说太早了,来人啊,将人绑起来先。”林强招呼了一下,后面的几个跟班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朝着我们下手。
我倒是配合了,因为我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如果不听话,除了挨打没有别的。
但是林小娟不一样,她拼命的挣扎,最后被甩了两个耳光之后老老实实的被绑起来了。
林强蹲在林小娟面前,拍了拍林小娟的小脸,淫笑着指着他的胯下,不怀好意的道:“还记得这里的滋味吧?你要是给哥哥好好享受一下,哥哥说不定能让你舒服点?或者去跟钟总求个情,让你少受点苦,怎么样?”
“我呸!林强,今天不论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把你送到监狱里面去!”林小娟恶狠狠的说。
林强挑了挑眉头,猥琐的按住林小娟的脑袋往自己的下垮压,林小娟一边大骂一边挣扎。但是其实根本没什么用,林小娟越挣扎,越骂,林强那双眼睛就越恶毒。
我看着林小娟被压着脑袋只看得道有没的脖颈的时候,我真担心她这么挣扎脖子会断。但是我不敢发出声音,因为林强的脸色太难看了,我知道,林小娟这一次是真的惹怒了林强了。
“林强,放手。”刀疤男走过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终于说话了。
林强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林小娟,狠狠的朝着林小娟的小腹上踢了一脚,踢得林小娟“呜呜”的叫,喊不出来疼。
“喂药,别耽误正事。”刀疤男说,“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林强被刀疤男的一句话给安抚了,刀疤男看了我一眼,扔了两个麻袋,道:“你们收拾好两个人,我去下面开车,别弄混了,也别惹麻烦,找些做事干净的。”
“知道了。”其中一个黑西装说道。
刀疤男说完就离开了。屋子里开始有人忙碌起来,两个人迅速麻利的将之前林小娟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好了;另外一个人找了两个杯子在泡什么东西,但是端过来的时候林强接手了。
林强拿了一杯给那人,然后朝着我指了指,道:“利索点。”
“你想给我们喝什么?”林小娟问。
“是好东西啊,宝贝,我那么喜欢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林强说完,捏住林小娟的嘴巴就灌下去了。
我身边的男人也捏住了我的嘴巴,给我灌水,我不想喝,拼命的用舌头堵住自己的喉咙,但是那人很快就发现了,放下杯子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然后蹲在我面前,捏住我嘴巴的同时伸进一只手指按住我的舌头。
我一阵恶心,但是水却死命的往下冲,不得已,只能喝下去。
我还没咳嗽完,后脑勺突然承受了一股重力,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这种环境里,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
我觉得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要不就是梁中山做了什么事情陷我于沼泽,要不就是那个神秘的二爷觉得我没用了要处理掉。我不是傻子,跟在红姐身边这么久,我理顺的事情很多。我知道我的处境有多危险,我也知道我确实把这些人想得太好了。
只是我没有办法,林小娟说我傻,那是因为我还对红姐,梁中学,钟义倾抱着幻想,对自己的运气抱有幻想,其实没什么好幻想的,他们都不是好人。
就像梁中学,要不是他打电话通知了钟义倾,林强他们也不会来处理我们。
我知道林强只是皇朝产业链里面最底端的处理人,就像运货一样。林强一出现在门口,我就知道这一次是真的麻烦了,林小娟,你害死我了!
我是被热醒的,浑身燥热的那种。我挣开双眼,发现在一间地下室里面,简陋的房子,一间房间,中间摆了一张木板床,还有一间厕所。
我浑身都很难受,难以忍受的难受。我感觉我小腹好像很空虚,下身似乎来大姨妈了似的,一片湿濡的感觉。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一摸,黏黏的液体!
五雷轰顶,我被下药了?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浑身只穿了内衣内裤。我慌了,查看了四周,一个很空旷的房间,除了门,一个人头那么大的窗户就离地面老高。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木板床。我知道这是哪里,这里就是红姐说的会所的地下室,专门教训不听话的小姐的。
我冷静了一下,迅速将床上的床单扯下来裹在身上,一站起来就腿软,载在地上,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厕所里面好像有人,不一会儿边有流水的声音,应该是在洗澡。
我艰难的挪动着浑身躁动的身体,朝着大门走过去,但是反锁了。这里面墙体很高,唯一的一个窗户就更高了,瓦数巨大灯光照的我愈发的口干舌燥。
我又爬回去,我开始清醒的意识到,红姐他们不但放弃了我,甚至他们要摧残我,就如小姐们都必须经历过的一样,破处。
我将木板床上面的薄棉絮拉开,我笑了笑,准备这种低级的木板床看来是老天在帮我,我卸了床中间的其中一个床梁。厕所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喊道:“宝贝,等会儿,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
我走到厕所门口,举着手里的板子,里面的水声立刻就停了,不一会儿,门一开出来一个精瘦的年轻小男人,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狠狠的往他脑袋上砸过去。
他闷哼一声,直接趴在倒下来。
我那一下很重,木板上全是血,我也没了力气,身上更加燥热,立刻冲进了厕所整个人都放在了花洒之下冲冷水。我喝了好几口冷水,天气太冷了,我被懂得只发抖。
但是还是不行,身体里面的药物一直在发作,药劲太强了,红姐说过这种药没人能逃脱。我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很有可能会强奸了那个被我打晕的小男人。
我又回到房间,到处找锋利的东西,我必须将自己的血液放出来,然后打量喝水,缓解药性在身体里面的持续作用。终于那个小男人身上找到了一个打火机,我废了点力气才将那个打碎了,找出一片洗干净,切开了我手腕上的血管。
红色的血液从我的手臂上流出来,我蹲在便池面前,看着血流成一条血线,浑身的热度不再恐怖的上涨,我的思维也因为寒冷而越来越清晰,心因为现实变得越来越冰冷。
钟义倾,你这个恶鬼!
我在心里怒骂,但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我不能失血过多,在我开始出现头晕的时候,我费力的拿起刚刚准备好的那个男人的白背心,包扎好伤口,刚起身,背后阴森森的响起一个声音。
“臭丫头,贱表子,敢对我下黑手!看小爷我不整死你!”
我浑身一抖,刚刚应该多拍两下,这下糟了。
我转身,手腕上那个白色的背心早已经被染红了,我一转身,刚刚砸对方的那块木板就朝着我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