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御墨抬手给苏然然擦嘴的动作一顿,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然然。
苏然然也同样疑惑的看向戚御墨,不解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这才刚刚醒来,头脑不清楚也是正常的,就问你一句话你用的着这么惊讶吗?”
戚御墨连忙收起自己惊讶的表情,说道:“吃你的饭,哪那么多话!”
苏然然撇撇嘴,还是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看着苏然然吃完手里面的粥之后,戚御墨以接电话为名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之后,他就直奔费戊的办公室。
“费戊!”
戚御墨一把推开门,屋子里面一个火辣金发美女被吓了一跳,赶紧从费戊的怀里弹了出来。
那个金发的女人见到有人忽然进来之后,先是一阵慌乱,等到看到戚御墨的脸之后,脸上露出一个魅惑至极的笑容。
“呦,这是哪里的帅哥啊,看起来好像期货器很大的样子。”说着,那个女人还对着戚御墨眨了眨眼睛,
戚御墨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样,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滚。”
“你……”那个女人仗着自己貌美,没少勾引男人,但是她上一秒勾引费戊失败,这会儿又被戚御墨冷冷的驳回,当即觉得挂不住面子。
“好了丽莎小姐,病人家属的情绪一般都不太稳定,咱们做医生的应该多体谅一下,生那么多的气会让你多张皱纹的!”
“皱纹?你说我有皱纹了?”那个叫丽莎的女医生显然针对病人和医生之间的问题更要关注自己的皱纹。
费戊愣了一下,说道:“没有,丽莎小姐看起来好像是十八岁的姑娘一样,怎么会有周围,我只是说常常生气这样不好。”
听到费戊的甜言蜜语,那个叫丽莎的女人面色编好不少,嗔怪的看了费戊一眼,说道:“算你会说话。”
这个丽莎的女人着实难缠,她见到费戊很替她说话,觉得可能还是有戏,于是又开始磨磨蹭蹭的想要往费戊怀里靠。
费戊一个头两个大,这边这么大的杀气这位小姐没反应过来么,自己活腻了也就算了,他好不容易要过来的临时办公室可不想这么变成命案现场。
千送万送的将那个丽莎送走之后,关上门刚刚吁了一口气,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被抓了起来,戚御墨急切的声音响起:“费戊,我千里迢迢把你叫过来不是为了tiaoqing的,你给我解释清楚苏然然现在是什么情况!”
“然然?什么情况?”费戊愣了一下,问道。
“她……她不记得自己曾经之后的事情。”戚御墨看着费戊,发现他眼里的震惊和疑惑不是装出来的,于是颓废的垂下了自己的手。
费戊此刻也顾不得和戚御墨开玩笑,赶紧拉着戚御墨说道:“这件事情的发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接过,你跟我说说。”
事情回到几天前。
那天清扫完战场之后,所有人都觉得安全了,但是忽然响起了一记枪声,而让戚御墨崩溃的是,他发现这波枪声的方向似乎是朝着苏然然那个方向的。
戚御墨赶紧朝着苏然然的方向看了过去。
当时的那个画面戚御墨一辈子也忘不了。
苏然然和水冰淼两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然然,然然!”几个保镖迅速列队,将几个人围在中介,戚御墨则是抬手向那个狙击手打了几枪之后赶紧跑到了苏然然旁边。
“苏然然!”戚御墨奔过去喊道。
戚御墨看着苏然然,小心翼翼的抬手将苏然然抱了起来,四处为她检查着。
最后他竟然发现,苏然然身上没有一个伤口。
过了一会儿,苏然然嘤咛转醒,睁看眼睛看了看戚御墨,说道:“阿墨,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个保镖检查出来水冰淼身上的致命伤口,惊讶的叫道:“少爷!”
苏然然顺着声音回头看去,戚御墨想要拦住她已经是来不及了,水冰淼浑身是血的样子一下子映入了苏然然的眼帘。
\候来自对面男人的强大气场,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只见戚御墨认认真真的想了想之后说道:“记得,苏然然是记得的,最起码她记得自己到了Y国之后,接二连三的消灭情敌的事情,而且还记得吃醋。”
虽然戚御墨说的时候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费戊还是被他那句她还记得吃醋雷到了。
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之后,决定一起去苏然然的病房看看她的具体情况,等到他们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之后,一个金发女人缓缓的从角落中走了出来,目光冷冷的看了看两个人的背影,然后低头发了一个简讯给一个神秘的号码:“任务完成。”
两个男人到病房的时候,苏然然正在百无聊赖的看杂志。
她觉得自己有点乖乖的,她现在挺开心的,是那种她自己都说不出来原因的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如此开心的情况下,她竟然清楚的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要她痛苦的话,她随时随地可以哭出来。
“然然,费戊这个蒙古大夫听说你醒了要过来和你请个安1”戚御墨一进门就冷冷的说道。
费戊难得在苏然然面前扮演医生,不,是展现医生这么严肃的角色,本来还想摆出个像样的架势和苏然然沟通一下,没想到戚御墨竟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不给力的开场白。
苏然然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说话方式,也没大在意,放下手中的杂志,说道:“那就有劳费大医生给我诊治一下了!”
费戊灿烂一笑,一屁股坐到苏然然的面前,一本正经的展现起自己医生的雄风了。
“醒来之后有没有哪里感觉不适?”
“没有,我很舒服。”
“你之前受到过头部撞击,现在好点了吗?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吗?”
“什么?我头部有撞击?哦哦哦,没事了,我说我怎么感觉脑子里面有些事情会比较模糊了呢?”
“模糊?比如什么,你什么事情记不清楚了呢?”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面像是浆糊一样,你要说记得吧,总是模模糊糊的,你要说记不得吧,好像想想都能想起来。”
“那你晕倒之前的事情呢,我听阿墨说好像这件事情你不大记得了。”
“是啊,这个是不大记得了,我怀疑是不是我走在大街上,随便掉下来一个花盆砸到我脑袋上,所以我连反应都没有呢!”苏然然开着玩笑道。
戚御墨和费戊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中带上了一抹担忧。
为了不让苏然然起疑心,费戊开玩笑道:“那你记不记得你临近晕倒之前和我借了一笔钱啊?”
“啊?真的吗?”苏然然一脸诧异的看着费戊,“不会吧,我要是借钱肯定也是和戚御墨借啊,除非我是准备理解出走用的。”
戚御墨听到离家出走几个字之后脸色一沉。
张嘴就能说出来,看来这个丫头应该是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了。
不过现在吧?计较这种事情的时候。
戚御墨压下自己心中的冲动,等着费戊对苏然然进行完了一些列谈话之后,两个人找了借口前后走出了病房。
和费戊会和之后,费戊一脸严肃的对戚御墨道:“是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