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月合衣躺了上去。
另一边,宋云澜在院子里欣赏着月亮,忍不住感叹:“这么好看的月亮,江辞月竟然错过了。”
………
第二天一早,江辞月就回来了。
彼时宋云澜还未起床,江辞月脱掉鞋子钻进被窝里。
宋云澜被他惊醒了。
自从来这里之后,宋云澜就很浅眠,每天夜里都要醒一次。
昨夜江辞月没有回来,宋云澜几乎每隔一个时辰就会醒来,看看他回来没有。
江辞月将她搂进怀里:“咱们再睡一会儿。”
如今天已经大亮了,宋云澜将他瞧得真切,将他的脸推开一些,质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江辞月没有睁眼:“你也知道如今江晚笙身边的蘅嶶特别的厉害。我自然是寻法子去对付他。”
“什么法子?”宋云澜追问。
“他使的是妖法,所以我最近在研习修道,昨夜正是十五,是一月中采纳天地之灵气最佳的时刻。”
宋云澜觉得他在胡扯,但是她没有证据。
她只能盯着江辞月的脸色,想从他的神情里瞧出一丝端倪来。
可江辞月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你说的都是真的?”宋云澜狐疑。
“澜儿不相信我?为什么不信。”
“我觉得你的精神不太好。”
宋云澜话音落下,江辞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是不是这样澜儿就觉得我的精神好了。”
宋云澜脸刷的一红:“你不是要睡觉吗?”
江辞月低笑一声,从她身上下来,重新躺在她身侧,搂着她沉沉睡去。
宋云澜又陪着他睡了半天,临近中午时两个人才起来。
…………
宋云澜原本还以为两个人在这里的日子很平静,很舒适。
除却质子的身份说出去不好听。
什么都挺好的。
没有人打扰他们。
可,当天下午江晚笙就来府上了和凌云霜一起。
宋云澜一见着凌云霜,就忍不住想要杀了她,给宋祁夫妇二人报仇。
她死死的盯着凌云霜,一双眸子猩红。
江辞月察觉她的异样,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几不可见的朝她摇摇头。
江晚笙扫了一眼院内的景致,道:“看来你在这里住的还不错。”
江辞月应声:“既来之则安之,澜儿她闲不住,于是便种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
闻言,江晚笙抬眸扫了一眼宋云澜。
凌云霜见状,赶紧出手挽住江晚笙的胳膊:“要臣妾说啊,他们不过是质子而已,没必要让他们过得太好。反正皇上只要动动手指头,邺安就没了,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曾经她爱江辞月,结果到头来江辞月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感情。
如今,她好不容易和江晚笙在一起。
她不会允许宋云澜再介入他们当中,取代她的位置。
江晚笙冷声:“妇道人家懂什么。”
一行人到大厅中坐下。
凌云霜仗着有江晚笙在一起,耀武扬威的指挥宋云澜:“去帮本宫倒一杯水过来。”
大局为重,宋云澜这样告诉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气应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