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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二人一同出门,朝马场一径去了。
江晗特意遣人为顾笙取了一把五斗的弓,这还是二殿下年幼时训练用的弓箭,顾笙也勉强能拉开。
江晗自己随身配的是一石八的弓,满弓时,力道足有两个顾笙的重量。
为了不让顾笙难堪,江晗特地换了把九斗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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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体贴的迁就,顾笙也是久违了,她微笑着瞥了江晗一眼,抱着手里的小弓,心里只觉一片温暖。
到了马场,江晗为她挑了一匹纯白的小马驹,鬃毛顺滑油亮,两只黑眼睛水汪汪的,显得格外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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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走到跟前时,小马驹鼻孔里立即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悠然摆了摆尾巴,像是在对她示好,着实招人喜欢。
上马时,牵马的小厮就整个人跪到马身侧,等待顾笙踩着他后背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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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镫其实只有半人高,顾笙根本不需要垫脚,也能爬上马背。
但她不想显得畏首畏尾,便忍着心中的不适,抬腿就踩上那人的后背。
她脚上的绣花鞋鞋底极软,刚落脚,就几乎能感受到那人后背的体温,顾笙本能的缩回脚,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心中的别扭感。
她低头看向地上的小厮,小声道:“你起开吧,我自己能上去。”
那小厮抬起脸,一双绿豆似的小眼睛,疑惑又惊慌的看了看顾笙,以为是自己犯了错,赶紧将屁股撅得高了点,好让自己的后背更平稳。
顾笙:“……”
一旁的江晗早已熟练的翻身上马,此时见顾笙神色犹豫,便明白了她的顾虑,开口遣退小厮,叫一旁侍女扶着顾笙上马背。
骑马的过程很安全,一直有侍从牵着缰绳,以散步的速度“溜顾笙”。
江晗则骑在一旁的马上,拿着弓,尽职尽责的教顾笙如何握弓,如何发力,如何提高射出的准头……
顾笙都快沉不住气了。
这情景与她预想的大不相同,江晗难道不是该坐在她身后,手把手叫她骑射吗?
就连小人渣九殿下都知道,教小君贵射箭时,应该“手把手”指导!
虽然除了让小君贵的手受伤以外,这种教学方式并没有其他效果……
但这才是君贵们想要的教学方式啊!谁会真想学骑射啊!
直到顾笙辞别时,江晗才显出一丝不舍,满面怅然的轻声道:“每次与阿笙姑娘分别,本王总觉这难得的相聚时光,不问如何把握,都显得不够珍惜,终究都被虚度了。”
顾笙苦笑着低下头,心说可不就是虚度了吗!
难怪殿下您“这把年纪”还一个姬妾都没有!
一个月后,顾笙应邀参加了九殿下的生辰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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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笙今生第二次踏入皇宫。
宴席设在交泰殿,顾笙与学堂里另外两位与九殿下交好的学子,都是晌午过后,就在东华门等候入宫赴宴。
直到申时过后,皇亲贵戚们陆续到齐,内廷的管事牌子才来领他们进宫。
一行人低头弯腰的跟着内侍走。
穿过东华门,绕过文渊阁,一路北行,从乾清门直入内廷,直至交泰殿东面的配殿,顾笙总算正式入席了。
她的两只腿此时已经麻得没了知觉,顾笙从没想过,吃顿酒席会如此艰难,几乎怀疑九殿下是不是又在故意耍弄她……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
入席后,顾笙听内侍的传报,才得知:配殿里除了皇后和妃嫔,其他宾客都是些皇爵的亲友,而圣上和皇爵们,全部都是在交泰殿正殿飨宴。
天杀的九殿下……
顾笙站了一下午,本想着江晗或许会来给她敬杯酒,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可她此时才得知,别说江晗,就连今儿个的小寿星,江沉月本尊,她都没机会相见!
她决定回去要捏碎九殿下三天份的糖糕!
只不过是吃顿酒席,这是何苦呢……
不等她将酸痛的双腿捶得松快些,殿外的传报内侍,就一个接一个的传来正殿的圣谕。
“跪--”
一声清朗的通传,配殿里的宾客全部起身,齐齐跪伏在地。
顾笙自然不能例外,她忍着双腿的酸痛,一脸哀戚的跪下去,半柱香功夫后,外头才传来一声:“起--”
众人山呼万岁后起身入席。
紧接着,皇后娘娘说了些祝酒词,才正式开席。
顾笙将一腔怨愤转化成食欲。
直到酒足饭饱之后,抬头看了看周围开始轮番敬酒的人群,目光刚巧撞上正款款走来的八公主。
顾笙这才眼前一亮,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来了。
明年开春,八公主便要远赴新罗和亲,近一年来都没有去学堂,只在宫里学习新罗的语言以及风俗习性,两人已经许久不曾相见了。
“姗……”顾笙激动地起身,刚要出声打招呼,又看了眼周围的人群,忙恭敬的改口道:“笙儿给八殿下请安。”
八公主举止比从前沉稳得多,她绕过矮几,伸手握住顾笙的手,淡笑道:“还是叫我姗儿姐姐罢。”
一旁侍女端来座椅,摆在顾笙身旁,二人便紧挨着坐下来。
“好在今儿个你来了。”江语姗目若秋水,眸中带着哀愁,注视顾笙道:“往后,姐姐与你怕是再无相聚之日了。”
江语姗握着她手的指节微微泛白,仿佛在无声呐喊着她对故土的留恋,对未来的恐惧。
顾笙见状眼眶微微发烫,便将另一手覆在她手背,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安慰。
这一去即是永别。
顾笙静静注视江语姗,许久,才颤声道:“姐姐切莫忘了笙儿,只要咱们彼此间还有念想,便与顾笙常伴姐姐左右无异。”
江语姗颓然点了点头。
二人双手紧握在一起,说了许多过往的趣事,心情却越发低落了。
眼见顾笙眼角泪光闪闪,江语姗便抽出帕子,轻轻为她擦去泪水,强笑道:“不说这些了,我这一去,心里倒也早有准备,只是……”
顾笙忙问道:“姐姐可是还有何牵挂?”
江语姗蛾眉微微一蹙,侧头看向远处妃嫔们的席位。
顾笙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视线落在皇后右侧席位边--
一位身穿藕荷色华服的妃嫔,正安静的坐着。
是个长相清丽的美人,看似不过二十出头的岁数,应是保养极佳,眉眼与江语姗还颇有几分神似。
这位是……熹妃?
顾笙心里一咯噔,这个女人,就是前世传言中,那个在江沉月面前“失仪”,被打入冷宫的那个妃子。
顾笙一时间百感交集,讷讷看着熹妃,竟出了神。
“只是放心不下娘娘一个人……”
身旁江语姗的嗓音忧伤得叫人心疼。
顾笙一惊,忙不迭回头,劝慰道:“姐姐不用担心,熹妃娘娘……”
她脑中不断翻转着熹妃悲惨的未来,顾笙一时竟连善意的谎言都说不出口,注视着江语姗,却无从安慰。
江语姗叹了口气,道:“娘娘只有我一个孩子,未来也没有依傍,她一直待阿九如亲生骨肉,只愿阿九能记得母妃的好,等我走后,也不要忘记时常来探望娘娘。”
顾笙怔怔看着江语姗,少顷,才艰难开口道:“会的,九殿下一定会替你照顾好娘娘的。”
江语姗点点头,不安道:“我近日也时常嘱咐阿九这件事,但她毕竟年幼,还望你往后能时常在侧提醒。”
顾笙皱了皱眉,胸中压着股气,却无处发泄,只得对江语姗点头。
她虽然不相信那个荒谬的传言,但熹妃确实是因为跟九殿下走得太近,才最终遭此劫难。
若她真要替江语姗照顾母妃,反倒不如劝九殿下远离熹妃。
顾笙开始思绪烦乱,二人又聊了不多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传报声,被殿内的喧闹盖得含糊,听不清晰。
似乎听到了“二公主”的字眼,顾笙本能的抬头看向门外--
只见江晗一身皇爵冕服,发髻一丝不苟的用金丝双龙玉冠束在头顶,风华灼灼,施施然踏入配殿,手中还端着酒盏。
一旁跟着的宫女,手中托盘之上,还顶着一壶御酒。
江晗两颊绯红,显然是酒有些上头,姿态却丝毫没有醉意,一双凌厉的凤目迅速扫过人群,几乎是瞬间锁定了顾笙,紧接着,便微不可察的冲顾笙微微颔首示意。
一旁跟着的宫女,手中托盘之上,还顶着一壶御酒。
江晗两颊绯红,显然是酒有些上头,姿态却丝毫没有醉意,一双凌厉的凤目迅速扫过人群,几乎是瞬间锁定了顾笙,紧接着,便微不可察的冲顾笙微微颔首示意。
顾笙还没来得及回礼,江晗已经回过头,目不斜视的端着酒杯,恭敬的朝皇后走去。
江晗竟然特意来配殿敬酒,顾笙顿时两腮泛起桃红,赧然低下头。
紧接着,殿外又传来一声通报:“九殿下驾到--”
顾笙下意识侧眸看向殿门外,奇怪的是,许久都没见江沉月踏入。
片刻后,几个宫女形色匆匆的先踏入门槛,慌手慌脚的在门前伸着双手,似乎是要扶着什么人。
只听“啪”的一声响,一只手忽然从殿门外伸进来,猛地拍在了门框上。
紧接着,一个身穿与江晗同色冕服的身影,晃晃悠悠的栽进店里来,被伸着双手的宫女们一把扶住……
江沉月?!
“殿下!”顾笙唰的站起身,满面惊忧,本能就想抬腿冲过去,却被江语姗一把拉住,险些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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