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蹬车如飞,在路上狂飙,简直是子弹的速度。
寂静的大街上,笔直顺畅的道路,奶奶个熊,狂飙真是过瘾啊!
短短五分钟后,肖阳看到了那辆面包车。
肖阳正要脚下加力,追上面包车,面包车猛地转弯,下了主干道,朝着城外驶去。
肖阳越蹬越觉得熟悉,这条路自己走过,而且是背着毕小霞跑过的。
对,就是去城外石屋的路!
肖阳一阵猛蹬,山地车如离弦之箭,超过面包车,从小树林穿过去,停在石屋旁边。
石屋外墙上还是青苔绿叶,窗户都张着大嘴,通往石屋的小石路坑坑洼洼,石屋里面黑蒙蒙的。
“嘎嘎……“
从顶层飞起几只乌鸦,叫声特别的难听,在这漆黑的夜色里,特别的让人紧张。
肖阳躲在一颗树后面看着。
不过五分钟,面包车开过来,三个男人手忙脚乱的打开车门,拉扯着绑住双手的萧轩儿,快速走进了石屋里面。
石屋没有大门,外面的墙壁上湿漉漉的,还在流着水,枯叶鸟粪的味道混在一块儿……
一个男人留在外面,警惕的看着周围,手里好像是拿着家伙,看不清楚是枪还是别的什么。
肖阳悄悄地靠近过来,漆黑的石屋里出现了亮光。
这个石屋究竟有什么名堂?
上次贞英才,贞英俊那帮龟孙从地板下冒出来,现在这三个王八蛋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石屋里面,萧轩儿躺在地上,一个满脸横肉的瘸腿男人,大巴掌抡圆了,“噼里啪啦”一阵猛抽。
“你个狗娘养的臭娘们,你也有今天!
那帮小姐自己愿意卖,我不过拉拉线搭搭桥,碍着你什么事啦?
你狗ri的竟然没命的追老子,弄得老子摔断腿,还吃了牢饭!
你个狗ri的是不是看着那些小姐被男人操的爽,你嫉妒啊?
老子今天就要奸了你个狗娘养的。”
瘸腿满脸凶残,一点儿也不手软,响亮的耳光声从石屋里传出来,听的肖阳都有些心惊。
这个狗ri瘸子,可够狠的!
“陈瘸子,是你?”
萧轩儿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冷冷的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
“老娘从当警察那天起,收拾的就是你们这些人渣!”
“臭娘们,死到临头了还装逼样儿!”
“瘸子,给她费什么话,你快点,老三还在外面等着呢。”
旁边的男人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色迷迷的眼睛紧紧盯着萧轩儿俏丽的脸蛋。
恨不得立即就要扑上去!
“你个狗ri忍不住了?”瘸子嘿嘿一笑,“有的是时间,老子非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吧嗒……”
陈瘸子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臭娘们,你不就靠着这张脸蛋当上的警察吗?
今天老子就给你花了!”
萧轩儿全身一抖,脸蛋,容貌,身材,是女人的生命,枪林弹雨,萧轩儿不怕,可要是破了相……
“陈瘸子,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你想的轻巧。我们哥三个要给你吃棍子呢,哈哈哈……”
萧轩儿一阵恶心,这帮亡命之徒,无恶不作,什么下贱凶残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要是被这些人渣给……
萧轩儿真不敢往下想。
“瘸子,哥几个以前都是让警察整的哭爹叫娘,今天先让兄弟们开开荤,出出气,你再花她的脸。”
刚才擦口水的男人,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又舔,满脸淫笑的盯着萧轩儿。
“哈哈哈,你个狗ri……”陈瘸子把水果刀一扔,两只大手抓住萧轩儿的浅色衬衫。
“刺啦……”
刺耳的衣服破裂声,招惹的门口望风的男人,也忍不住的往石屋里面瞅。
刚刚扭过头,肖阳的夺命撩阴腿就到了。
“啪……啪……”
两个单单碎了,这个孙子疼的满地打滚。
正要开口喊叫,头上流下热乎乎的液体,一阵眩晕,再也没音了。
肖阳几个纵身就到了石屋里面。
陈瘸子撕开萧轩儿的衬衫,正要扯里面的胸衣,肖阳手里的石头就到了。
狠狠砸在陈瘸子撅起的屁股上,不偏不斜,正中菊花。
陈瘸子疼的嗷嗷叫,捂着屁股,转过身来,“那个狗ri的?”
“你是谁?”
口水男吓得脸都绿了,陈瘸子踩点踩了很久,才找到这次好机会,怎么突然间冒出个人来?
萧轩儿两只手被捆的紧紧的,面朝下在地上趴着,没看到肖阳。
陈瘸子疼的突然间嗷嗷乱叫,萧轩儿一扭头。
“肖阳!肖阳快救我……”
萧轩儿眼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出。
“老子是谁,你别管。动了老子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
陈瘸子和口水男一愣,“你的女人?”
“你个王八蛋,一条腿瘸了还不过瘾,老子就让你三条腿都瘸了。”
陈瘸子还没看清楚呢,肖阳就到了眼前了。
“啊……”陈瘸子捂着裤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爹叫娘起来。
鸡飞蛋打!
口水男“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大哥,大哥,我可啥也没干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那好,暴你一个蛋!”
“啊……”
口水男身子一摇晃,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萧轩儿就听着哭爹叫娘的嗷嗷乱叫,可也没看到肖阳怎么收拾的这两个孙子。
“肖阳,快给我解开!快点啊!”
萧轩儿自己翻过身来,肖阳呢?
石屋地面潮湿,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一群勤劳的蚂蚁正辛苦的在地板上爬来爬去,一个大米粒,几十只蚂蚁吭哧吭哧的搬得正起劲儿。
肖阳正看的津津有味呢。
“这个臭流氓,不给自己解开,竟然趴在地上看蚂蚁!”萧轩儿气的前胸一个劲儿的起伏。
“轩儿姐,我在办案,不要干扰我。”
“什么?办案?这里就是石屋?
萧轩儿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挣扎着站起来,走到肖阳身边。
石屋,就是石屋,弄得刑警队上上下下灰头土脸的石屋。
死了一个贞英才,傻了一个贞英俊,到现在还是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你看出什么来啦?”
“我……”肖阳一扭头,眼立刻直了。
萧轩儿,两只手背在身后,衬衫完全敞开着,白嫩鼓胀的高峰沟壑尽在眼底,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你发什么愣啊?我问你发现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