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菡站在铁门外,巴巴张望着那条孤零零的马路。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希望下一秒可以出现熟悉的车子,带着思念的人回来。
双手绞在一起,无聊的来回走着。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难道这次真的生气了吗?
那天看到他那么温柔对待司曼琪的样子,她的心中很慌乱,生怕他会喜欢曼琪。毕竟曼琪家境好,教养好,相貌也上乘,那样优秀的曼琪让她危机感十足。
医院的事情在她的心中种下一颗种子,锦川发怒指责她的样子,历历在目,都在提醒着他到底有多么在乎曼琪。
“宝宝,你说爸爸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不要在理我了?”
夜风中夹杂着一声无奈的叹息,消瘦单薄的身子隐秘在黑暗处。童菡没由来有些委屈,如果出事的是自己,他应该不会那么耐心对待自己吧?
司曼琪姿态优雅的搅拌着咖啡,睨了眼对面的刘子安。对于他这种贪慕虚荣的人,不必太上心。
戚锦川和童菡现在正在冷战,趁这个时机,能做不少事情,自然不会放过。
“刘医生,我的病也这么久了,是不是应该有些起色了呢?”
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刘子安儒雅的看着司曼琪,微微颔首。
“司小姐近来精神不错,只要稍加调养必定很快就可以康复了。”
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个刘子安白白浪费那副儒雅的外表。司曼琪嘴角一扬,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婉言拒绝司曼琪送自己离开的提议,刘子安一脸浅笑的走出房门。转身,脸色虚伪的笑容消失。
楼下童菡娇小的身影引起他的注意,缓步下楼,看着她,点头致意。
“童小姐你好!”
打量着面前陌生的男人,童菡有些不确定。曼琪的情况不大好,锦川也说过要请心理医生的。
“你是曼琪的心理医生吧?”
刘子安轻笑点头,眉心微微皱着。童菡是孕妇,理应面色红润,营养充足才是,为何她会这般清瘦?
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过去。姿态优雅,宛如国画一般,谦谦有礼。
“是的,我叫刘子安,助攻心理学。童小姐面色不大好,相比是有什么烦心事,有空你可以来我的工作室坐坐!”
微微颔首,接过他手里的名片。安阳心理工作室,简单朴素的几个字印在上面,没有丝毫的修饰,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很舒服。
“谢谢!”
身子向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刘子安眼睛瞟了一眼楼上,目光微沉。
“童小姐,有时候,外表不代表一切,可能内里早已腐烂散发着恶臭,所以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心去感受周围的一切,你会发现其中的奥妙之处!”
不明所以的看着刘子安,他为什么要这么说?童菡眉心微皱,刚要细问,他就越过自己,离开了别墅。
“刘医生,我……”
话还没来及说完,就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童菡轻叹一声,难道学心理学的人都这么神叨吗?
她都还没有来得及问曼琪的病情,就匆忙离开,是不是太不负责了些。那些话里什么含义?为什么说不要相信眼睛?
“奇怪的人!”
她失聪多年,依靠的就是眼睛,这让她不要相信眼睛,怎么能够做得到。
司曼琪站在阳台,看着刘子安的车子走远,眼神微微一眯。此人行事诡异,她该想个办法除掉他才可以。
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才拨通戚锦川的号码。她的情况好转,也该让他知道了。
“喂!锦川,是我!”
签字的手一顿,戚锦川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满桌子的文件都是因为她才积压的,现在怎么还来纠缠?
起身,站在窗边。脸色阴郁,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冷淡开口。
“嗯!”
咬了下嘴唇,司曼琪心中懊恼。这次的事情有些过了,物极必反,看来已经让他有些厌倦了。
强迫自己冷静,望着远处童菡瘦弱的身影,很是不屑。这样无用的女人,对付她,简直小菜一碟。
“我为前端时间的事情向你道歉,我是被吓到了,有些失控,有什么打扰到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轻呼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戚锦川靠在扶手上,紧皱的眉心终于放平。
“嗯!我在忙!收线了。”
手指摩挲着手机,最近的通讯记录里没有一个是家里的号码。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这么久没有回家,曼琪都知道打电话告诉他最近的情况,可是,她怎么就做不到?
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一旁深吸一口气,重新处理文件。罢了,等忙完这段时间,再处理她的事情吧!
身子有些僵硬,童菡缓缓蹲下身子,望着地面,一滴泪水滴落,两滴,三滴,最后控制不住。
今天在这里站了一整天,都没有等到他。心中有些委屈,对待曼琪那么有耐心,为什么就不肯原谅自己的一次小性子呢?
想到自己在他心中,废物一般的存在,眼泪就止不住落下。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宝宝已经六个月大了,医生说,他已经能够感知外界的声音了。她不能让他听到哭泣的声音,否则他会认为爸爸不爱他的。
轻轻抚摸着小腹,深吸一口气,将眼泪憋回去。
“宝宝,爸爸在给你挣奶粉钱,你一定要健康长大,知不知道?”
童菡坐在镜子前,手拂过脸颊。眉心微微皱着,明明都在好好吃饭和休息,怎么身体还这么差?宝宝现在需要营养,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一脸忧愁的走出房门,正对上好久不见的司曼琪下楼。嘴角噙着浅笑,一如之前那般,温和优雅。
不自然的看着曼琪,童菡紧张的握着衣服的边缘,轻扬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曼琪,你身体好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
看着她手慌脚乱的样子,司曼琪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屑的嗤笑一声,径直越过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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