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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赶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对不起。”

端木晋旸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张九赶紧矮身过去,端木晋旸握着他的手,轻轻抓起来,在嘴边亲了一下,笑着说:“小九,我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你道歉,如果你真的过意不去,那等我好了之后,补偿我一下?”

张九脸上一红,本身前面都说的好好儿的,而且格外的煽情,最后又开始不正经了,但是张九也不敢把端木晋旸的手甩开。

众人在外面站着,虽然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不过看到端木晋旸的表情和张九脸红的表情,多少也能猜到什么了。

唐麟说:“哎呀,看来端木晋旸没什么事儿,害的咱们白担心。”

殷以平皱眉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现在咒印还没有解/开,又出现了新的咒印。”

他的话似乎戳中了众人的担心点,所有人不由得都皱了皱眉。

唐麟转头说:“咦,那边儿的小/美/人是谁啊?怎么一直走来走去的,跟做贼是的往这边看?”

众人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年轻人在走廊的另外一头一直在转磨,特护病房一层没多人,这边只有端木晋旸这一间,那个年轻人肯定是想过来,不过并没有立刻走过来,而是转来转去的。

连逸挑了挑嘴角,说:“你是觉得顾先生现在不在,所以就这么肆无忌惮了?”

唐麟笑着说:“哈哈,我把顾山泽放在家里了,他现在还不能脱离花盆儿,我出来的时候走得急,就没带他,反正他听不见。”

封芒在走廊里转磨转了半天,他抿着嘴角,觉得心里一片烦躁,封芒的手都在打哆嗦。

封芒这二/十/年一直在听崔陆离的话,从来没有违逆过一次,也从来没有质疑过一次,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希望义/父能恢复以前的样子。

自从义/父的腿不能动了,性/情也开始变得暴躁,越来越冷淡,甚至笑的时候也看不出笑意来,封芒并不想看到义/父这样,他还记得小时候义/父把他抱在腿上,给你将故事哄他睡觉的样子,仿佛很遥远了。

但是封芒头一次开始有些质疑,义/父要端木晋旸的内丹,然而除了义/父之外,第一次有人对自己好,封芒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心里很不踏实,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过了自己这一关。

封芒的呼吸很快,咬着自己的嘴唇,反复的在楼道里转着,都不敢过来探病,他脸上渐渐出了一些汗,但并不是热汗,大夏天而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还记得刚才义/父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崔陆离面带微笑的说:“封芒,这件事你出手是最好的,毕竟我只想要端木晋旸的内丹,而不想要他的命,你出手有顾忌,如果让我安排的人出手……你明白吗?”

封芒不清楚义/父留在张九身边的内应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像义/父所说的,那么端木先生也就危险了。

罗溟典皱了皱眉,说:“去看看是谁。”

唐麟笑着说:“我去我去!”

他说着,立刻走过去,封芒还在兀自纠结,头上突然投下了一片阴影,吓了他一大跳,立刻后退了好几步。

唐麟摸了摸自己下巴,他也算是高大英俊的样子,在没认识顾山泽之前,唐麟可是人见人爱的类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没想到自己能把一个“小/美/人儿”给吓到了。

唐麟笑眯眯的说:“你好,来探病的吗?你是端木晋旸的朋友?”

朋友?

封芒一瞬间有些向后退,就在他后退的时候,“嘭!”的一下,突然撞到了什么,回头一看,竟然是崔陆离!

崔陆离坐在轮椅上,被保/镖推着从电梯间过来。

封芒撞到了崔陆离,赶紧向旁边让开两步,说:“抱歉……”

崔陆离似乎不认识他一样,笑了笑,说:“没关系。”

他说着,挥了挥手,示意让保/镖把他推过去,封芒呆呆的看着崔陆离的背影,抿了抿嘴唇。

张九在病房里陪着端木晋旸,让端木晋旸闭眼休息一会儿,不过这些伤痛对端木晋旸来说是小意思,如果不是因为医生护/士不让他出院,端木晋旸现在就想出院。

毕竟他损失的阳气,最快速的方式不是用休养来补充的,而是……

张九怕他伤口撕/裂,完全不同意,虽然自己的阴气对他的身/体的确有帮助,而且是很大帮助,但是端木晋旸脖子上的伤口那么狰狞,万一撕/裂了又要出/血,还是等养几天伤口完全好了再说。

端木晋旸有些无奈,想自己是天魔的时候,什么样的伤没受过,从来没有这么娇气过,不过有人逼着你躺在床/上养病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他们正说话,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张九一回头,就看到了崔先生,端木晋旸说:“来小九,帮我去开门。”

张九走过去把门打开,崔陆离转着轮椅进来,说:“端木先生的伤怎么样了?”

端木晋旸笑着说:“已经没有事了,还劳烦崔先生过来一趟。”

崔陆离和端木晋旸客气了两句,因为端木晋旸受伤,所以工程的事情就下放到其他高层手里去了,端木晋旸让公/司的人再联/系崔陆离。

崔陆离并没有呆多长时间,看起来很有理有度,不久就走了。

崔陆离走了之后,唐麟趴在门口,说:“呦,小九,外面有个小/美/人儿一直在徘徊,不知道是谁,你们认识吗?难道是端木晋旸偷腥?!”

端木晋旸被他说得都懵了,张九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他说着出了病房,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那个唐麟口/中的“小/美/人儿”,原来就是封芒。

封芒看到张九出来,差点转身就跑,幸好硬生生顿住了脚步,张九走过来,惊讶的说:“封芒?你怎么来了?”

封芒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说:“我听说端木先生受伤了,所以跑过来看看。”

张九说:“怎么不进来?”

封芒说:“我……我看人挺多的,不想添麻烦。”

张九拽着封芒往前走,说:“没事没事。”

端木晋旸也没想到是封芒来了,封芒坐了不到一分钟,很快就走了,弄得张九和端木晋旸都有些愣,然后五分钟之后,又从楼下拎上来一个很大的探病送的果篮,结果又匆匆的走了。

唐麟看的也很惊讶,戳了戳张九,说:“喂小九,这个封芒不是喜欢端木晋旸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张九翻了个白眼,说:“你是不是看所有人都觉得很龌蹉?”

唐麟说:“我可是为你好,呿。”

晚饭是罗溟典出去买来的,温离也跑过来了,他还在学校,结果听说旸哥出/事/了,大老远的跑过来。

端木晋旸真是有些吃惊的,毕竟平时张九的几个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很冷淡,也的确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自己打破了融天鼎,张九也不会被扣上罪名,设身处地的想象,自己要是张九的哥/哥,也不会想让张九和这样的人好。

不过端木晋旸没想到自己出了事儿,张九的几个哥/哥竟然全都过来了,虽然不能进病房,不过一直留到很晚,直到探病时间过了,才不得不离开了医院。

张九忙前忙后的给端木晋旸办手续,端木晋旸需要住院一个星期观察,头一天在特护病房,之后如果稳定了就转移到其他病房,张九需要给端木晋旸准备住院的东西。

张九给家里打了电/话,让三个式神帮忙带一些换洗的衣物过来,三分听说端木先生出/事/了,还有些惊讶。

端木晋旸看着张九忙来忙去,笑着说:“小九真贤惠。”

张九说:“快睡觉,时间不早了,你受伤了要早点休息。”

他说着把床头灯也给关了,端木晋旸无奈的说:“别关灯,关了灯看不清楚,一会儿再摔了你,而且现在还不到九点,我真是睡不着。”

端木晋旸说着招了招手,张九忙的也差不多了,只好走过去,坐下来,端木晋旸伸手勾着他的手指,笑着说:“听说病了都比较粘人,我可以粘着你吗,小九?”

张九抿了抿嘴唇,这问题简直无法回答。

端木晋旸拽了他的手指一下,说:“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他这么一说,张九立刻紧张起来,说:“哪里不舒服?伤口裂开了?你别吓唬我!”

端木晋旸面不改色的说:“不是伤口,是身/体,不如小九给我渡口气?”

张九:“……”妈/的差点被端木晋旸给骗了!

端木晋旸看张九不动,表演能力已经炉火纯青了,立刻垂下眉毛和眼角,嘴角也压下来,说:“算了,小九不愿意就算了,我还是早点睡觉吧。”

张九:“……”妈/的罪恶感好大。

张九咳嗽了一声,板着脸站起来,突然压低了身/体,双手撑在端木晋旸的耳侧,低下头去,大/义凛然的吻上了端木晋旸的嘴唇。

张九的嘴唇微微开启,含/住端木晋旸的嘴唇,舌/尖往下压,轻轻的渡了一口气进端木晋旸的嘴里。

端木晋旸的嗓子滚动了一下,突然伸出舌/头,捉住了张九的舌/尖,卷着张九的舌/尖,轻轻/舔/他的嘴唇。

张九嗓子里“唔”了一声,端木晋旸轻笑着说:“小九,接/吻要闭眼。”

张九心里仿佛有千万头草泥/马在奔跑,说好了是渡气,怎么就变成接/吻了!?

不过端木晋旸已经重新含/住了他的嘴唇,撩/拨着张九的唇/舌。

张九不敢较劲,怕把端木晋旸的伤口弄裂,只好任由端木晋旸攻城略地。

慢慢的,张九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而且那种居高临下,将端木晋旸“压在身下”的感觉意外的让张九兴/奋,张九配合着端木晋旸的亲/吻,主动缠住端木晋旸的舌/头,然而说好了他“压”端木晋旸,但是一直夺不到主动权,反而双手打颤,几乎要瘫/软在端木晋旸身上。

张九被吻到嘴唇都刺辣辣的,舌/尖已经麻木了,就听到一个笑声,说:“端木先生都已经是病人了,还这么激烈?”

张九吓了一跳,差点咬到端木晋旸的舌/头,抬头一看竟然是涂麓,三个式神也来了,他们四个直接能躲过医院的门卫,多晚都能进来。

涂麓拎着好多补品,还有端木晋旸需要的日用/品进来,全都放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说:“张九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端木先生要挂了,害的我们紧张的要死,结果你们却在这里热/吻。”

张九:“……”张九心说,明明是渡气……

端木晋旸的恢复非常快,第二天就转到普通病房去了,第二天下午端木晋旸就想出院,但是当然不可能,一直熬了三天,张九跟公/司请了假,全都在他身边照顾。

端木晋旸借口“渡气”、“修/炼”等等理由,变着法子的带张九在病房里做羞耻的事情。

张九感觉端木晋旸住院了,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动不动就能发/情,而且花样百出,端木晋旸住院三天,张九几乎要被榨干了。

端木晋旸的阳气很充沛,又有张九的阴气滋养,比吃什么补品都厉害,伤口愈合的很快,医生都吃惊了,失血到晕倒的伤口,竟然三天就好了。

张九瘫在床/上不想动,病床本身是病人的,然而张九睡病床的时间都比端木晋旸要多,累的他一身汗,端木晋旸把病房的空调打开,笑着说:“抱你去洗澡,好吗?”

张九翻了个白眼,懒得动,说:“不要,不想动。”

端木晋旸笑了笑,轻轻在张九的臀/部摸了摸,张九“哎”了一声,身/体打了一个颤,似乎还沉浸在余韵之中,敏/感的不行。

端木晋旸笑着说:“一会儿该吃晚饭了,护/士要送药过来,小九你确定要这样躺着吗?”

张九已经无奈了,他可没法和端木晋旸比脸皮,端木晋旸伸手搂住他的背,张九就把手挽在他的脖子上,端木晋旸一把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哪有病人的样子。

张九趴在端木晋旸怀里,手指轻轻/抚/摸/着端木晋旸后颈上的伤疤,伤疤已经愈合了,而且是新肉,颜色粉粉的,稍微有些突兀,乍一看有点狰狞。

张九的手指轻轻在上面划着,端木晋旸把他抱进浴/室,低声说:“小九,再摸的话,我又想要你了。”

张九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手指收回来。

等两个人刚收拾好,护/士果然来敲门送药了,张九手忙脚乱的,还要捂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吻痕。

端木晋旸则躺在床/上,扮演一个安分的病号。

因为端木晋旸已经完全好了,在医院也住不踏实,张九就打算跟主治医生说一下,让端木晋旸出院算了。

端木晋旸自然是举双手同意,张九说:“你老实在病房呆着,今天是主治医生值夜班,我过去说说,看看明天能不能办出院。”

张九从病房出来,就往护/士站去了,看看医生在不在那里。

因为已经是晚上,医院这层没有多少人住院,去打热水的人都很少,护/士也都下班了,大门锁死,显得有些冷清。

张九出了病房,刚走几步,突然感觉身后有人盯着自己,猛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张九狐疑的看了看走廊的尽头,一盏灯坏了,正在“噼啪噼啪”的响,并没有人在哪里,整条走廊就自己一个人。

张九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很快到了护/士站,医生正好在,医生对端木晋旸恢复的如此快,也是非常惊讶的,不过既然已经好了,也没有必要住院,嘱咐了一些病人回家注意的事项。

张九和医生聊了一下,刚走出护/士站,结果手/机就震动了,低头一看,是端木晋旸发来的短信,一共两条。

——小九,怎么这么长时间?

——我想你了小九。

张九脸上一红,简直服了端木晋旸了,自己出来还没有十五分钟,而且短信这么肉麻,不过张九看了真是心跳加速。

张九快速的往回走,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张九猛地一愣,就看到一个黑影突然从拐角的地方窜了过去,那方向正好是端木晋旸的病房。

张九立刻快速冲过去,双眼猛地变成了幽绿色,几步跑到病房前,“嘭!”的一声撞开门。

病房里端木晋旸正在给自己倒水,听到声音回头,脸上有些诧异,看到张九眼睛变成了绿色,呼吸非常粗重,更加的诧异,赶紧把杯子放下来,说:“怎么了小九?”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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