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云哭着坐倒在了浴室内,任凭水流冲刷着她潺潺发抖。。。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京城王麻子剪刀铺生意很兴隆,虽然店家不是正宗王麻子,也不是王麻子剪刀创始人,但店主的剪刀也很经久耐用。而且由于他是个残疾人,所以照顾他生意的顾客很多,一来二去,王麻子剪刀铺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几十年的老店,口碑很好。
夜深人静,这条白日里很繁华的巷子里已经是人烟稀少,大部分小店铺已经关‘门’打烊,而王麻子剪刀铺依旧亮着微弱的灯光,店主独臂鸠鸟王乐天‘抽’着旱烟,坐着一把小折凳,懒洋洋的靠在‘门’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眯着眼睛的独臂鸠鸟王乐天微微抬起了眼皮,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巷子尽头出现了两名身材‘精’瘦的汉子,两人步伐整齐,不多时,已经来到了王麻子剪刀铺前。
“老板,买几把剪刀。”其中一名汉子声音平淡的开口道。
独臂鸠鸟王乐天也没看两人,佝偻着身子站起身,独臂拎着烟枪进入了铺子,两名汉子也一先一后走了进去。
而走在最后的汉子,在进入店铺后转身关上了店铺‘门’。
独臂鸠鸟王乐天年纪其实也不大,五十多岁,或许没有老婆的男人,不喜欢收拾自己,满脸胡子,头发蓬松,显得很苍老。
转身看着两名汉子,独臂鸠鸟王乐天平日里浑浊的眼睛此时却变得‘精’光四‘射’,咧嘴一笑,摇了摇头道:“我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可没想到淮西林家那人这么心急,淮西林家长孙刚回来就要杀人灭口了。”
两名汉子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冷笑道:“独臂叟,对不起了,我们哥俩也是奉命行事,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怪罪我们。”
独臂鸠鸟王乐天仰天大笑,眼里闪过一抹寒芒,哼哼冷笑道:“凭你们俩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话音未落,独臂鸠鸟王乐天身形快若闪电一般窜向了两人,手中的烟枪喷出一股烟雾罩向二人,而烟枪却点‘射’出一片寒芒袭向了两人身上的要害。
两名汉子似乎早已预料到独臂鸠鸟王乐天会有这样的攻击,单臂挡住面部,双双飞‘腿’踹向独臂鸠鸟王乐天,而在他们的手中,已经各自掏出一把钢刀,一左一右斩向了独臂叟。
独臂鸠鸟王乐天攻出的烟枪瞬间撤回,身形后退的同时一脚勾起旁边的一把椅子踢向了两人,而他顺势身子跃起,在楼梯口借力,身子蹭一下就窜上去十几个台阶。
“想逃,没那么容易。”两名汉子钢刀舞动,将木头椅子斩碎,随后双双扑向了楼梯。
独臂鸠鸟王乐天速度极快,腾腾几个起落便到了二楼,冷笑声中将楼梯口两个煤气瓶踢向了奔上来的两人。
两名汉子矮身躲过砸下来的煤气瓶,抬眼一看,已经失去了独臂鸠鸟王乐天的身影,就在两人奔上楼梯的时候,迎面两团火球扑面而来,二人再次躲闪,火球掉下了楼梯。
独臂鸠鸟王乐天这时候却从一旁的房间内窜出,烟枪削向一人的面‘门’,脚下却飞快踹出十几脚攻向了另一人。
两名汉子被他凌厉的攻击‘弄’得手忙脚‘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再次回到了楼梯间。
这时候,独臂鸠鸟王乐天眼里的‘阴’笑更浓了,只见他一只脚轻轻踩了一下旁边楼梯口微微突出的一块瓷砖,在两名汉子惊愕的眼神中,旁边的墙壁内突然弹‘射’出一片箭雨,两人钢刀还没抬起,便被‘射’成了刺猬,如此近的距离,饶是他们身手不凡,也难逃毒手。
哼哼一声冷笑,独臂鸠鸟王乐天看着口吐鲜血倒在楼梯上的两人,沉声道:“淮西林家那人要杀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说完,独臂鸠鸟王乐天转身离开楼梯走到了窗户前,一脚踹开窗户飞身跳了出去。
而在楼梯下方,刚才被他扔下去的两个火球已经将地毯点燃,火苗窜起,整个楼梯口都着了火,火势已经烧到了两个煤气瓶周围。
不多时,砰砰两声巨响,整个剪刀铺一阵颤抖,残垣断壁塌陷,铺子着火了。
此时的迎宾楼内,整个餐厅中推杯换盏,嬉笑声,划拳呼喝声此起彼伏,场面十分的热烈。
今晚能来参加酒宴的这些年轻人,都是和淮西林家‘交’好以及依附于淮西林家的二三流家族子弟,富家小姐们,这样和淮西林家长孙亲近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就如杨红兵所言,在场的这些富家小姐们,哪一个不是抱着目的而来,如果能被淮西林家长孙看上,即使没有名分的当一个小妾,那也飞上枝头变凤凰,给她们的家族带来足够大的利益与地位。
这就是京城所有小家族子‘女’的悲哀,一切都是为了利益,想要在京城出头,富家小姐们很多都会成为大家族子弟的玩物;家族男子则会沦落为大家族子弟的跟班,一朝得宠,那就可以耀武扬威了。
林逸民初入京城,就高调针对京城第一公子福建林家大少,牛b哄哄的赢了对方十八个亿,这已经成了京城这个圈子内的少爷,小姐们津津乐道的谈资。
依附于淮西林家的这些人,自然心中得意,淮西林家长孙的强势冒头,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京城四少很快就会变成京城五少,林逸民风头一旦压过林子峰,那他们今后在这个圈子内,也就能‘挺’起‘胸’来逍遥快活。
一**少爷,小姐们争先恐后的赶过来给林逸民敬酒,而林逸民也只能选择‘性’的喝几杯,虽然他酒量好,功力深厚,可也不敢每个人都喝,两百多人轮番上阵,他也扛不住。
“林哥哥,今晚吃完饭,咱们去哪玩呢?要不我带你去我们家的夜总会,咱们在包厢内唱歌怎么样?”有着一对脱跳浑圆双峰的小美‘女’圈圈首先缠住了林逸民,左边位置被玲珑占据,她就坐到了林逸民的右边,挽着林逸民的胳膊,开心的提议道。
“唱歌有什么意思,逸民哥哥,去我家的洗浴中心吧,咱们去泡温泉,男‘女’可以一起共浴哦。”王妍小美‘女’也不甘落后,直接从侧面贴在了林逸民身上,发育完善的一对‘玉’-兔全部贴在了林逸民的身上。
林逸民暗呼要命,这就是上流社会少爷们过的生活吗?这要是不堕落才怪,被两个小美‘女’缠着,他虽然很无奈,但也很享受,白给的便宜不占,他都觉得对不起淮西林家祖先。
当然让他深入的和两个小美‘女’‘交’流,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但林逸民还做不出来,放在以前,或许他会毫不犹豫,说干就干,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可如今他也是有了妻子的男人,不能这么放纵自己。而且他也是个有责任的男人,祸害了人家小姑娘是要负责的。
“呵呵,看情况再说吧,对了,圈圈,你怎么叫这样的名字,很有意思。”林逸民打着哈哈,随意问道。
圈圈小脸微红,瞪了眼旁边的王妍小美‘女’,羞声道:“是这个小妮子给人家起的外号,才不是人家的名字呢。”
一旁的林清妃早已笑的前仰后合,趴在玲珑耳边告诉了圈圈这名字的由来。
原来圈圈就是两手画两个圈,再点一下,两个圆圈中间两点,是描述这丫头的‘胸’部很有型。
玲珑抿嘴偷笑。。。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什么事?”进入卫生间,林逸民接通了闪电神魔紫不凡的电话。
“少主,您来一趟如家酒店吧,出事了,您这位大妈服毒自杀,现在命在旦夕。”闪电神魔紫不凡语气不自然的说道。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林逸民脸‘色’一变,急切的问道。
“一言难尽,您还是过来一趟吧,她服的毒‘药’毒‘性’很强,属下也只能暂时护住她的心脉,无法救治她。”
林逸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暗自疑‘惑’,杨舒云为何要自杀?她去酒店见了什么人?
知道父亲还有其他的‘女’人,林逸民不但对父亲有成见,对杨舒云自然也有一丝不满,母亲在淮西林家没有地位,这么多年过的毫无尊严,甚至因为自己的丢失而思念成疾,母子连心,母亲经历的不幸林逸民都为她感到不公,而这一切,除了淮西林家亏欠着母亲,林逸民也觉得和杨舒云有些关系。
回到淮西林家后,林逸民见到杨舒云的那一刻,甚至有种冲动想找些因由和杨舒云算账,为母亲出口气。但杨舒云处处表现出来的温婉和对母亲的敬重,让林逸民感觉到杨舒云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刁‘妇’。
这么多年的阅历,林逸民看人的眼光也很准,杨舒云是不是虚伪的‘女’人,他看得出来,所以对这位名义上的大妈没有好感,却也不再反感,当然让他心里去接受对方,他做不到。
听到对方竟然服毒自杀,他感到情况有些不寻常,挂了电话,准备即刻赶过去。
此时,背后一阵香风扑近,林逸民心中摇头苦笑,缠人的王妍小美‘女’已经像八爪鱼一般趴在了他的背后。
“逸民哥哥,人家喜欢你。”
王妍小美‘女’丝毫不懂得矜持,更不含蓄,抱紧林逸民的脖子,踮着脚尖嘻嘻笑道。
林逸民双手抓着小美‘女’的两手掰开了‘女’孩,转过身子苦笑道:“王妍,你还年轻,会有更适合你的男人出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大家族子弟,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情处理。”
王妍小美‘女’眨着‘毛’茸茸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林逸民道:“逸民哥哥,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不知自爱的‘女’孩,虽然她们都说我喜欢挖墙脚,那也只是没事干找点乐子玩玩,我从不动真格的。可这一次,人家确实有些喜欢你。”
“我有妻子了,即使你喜欢我,我也不可能背叛我的妻子。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承诺,如果你的家族永远站在淮西林家这边,与淮西林家共进退,那么我林逸民可以保证,你的家族会永远得到淮西林家的庇护,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承诺了。”
林逸民拍了拍王妍的肩膀,笑了笑,迈步走出了卫生间。
望着林逸民离去的背影,王妍翘起嘴角自言自语道:”逸民,你果真和其他家族的子弟不一样,但你真的很讨厌,一点都不体谅‘女’孩子的心思,人家这么主动,你都拒绝。”
返回餐厅,林逸民和玲珑几人道别,叮嘱林子皓兄妹和孙傲天代自己招呼宾客之后,独自离开了迎宾楼。
赶到如意酒店后,林逸民直奔1018房间,敲了几下‘门’,闪电神魔紫不凡一脸焦急的打开了房‘门’。
林逸民也不多话,随着闪电神魔紫不凡进入豪华套房内的卧室,就看到地板上躺着一个身穿浴袍的老男人,正是林恬,只是此时林恬还在昏‘迷’中。
看到林恬在这里,林逸民脸‘色’瞬间‘阴’冷了下来,扫了眼‘床’上脸‘色’苍白,也昏‘迷’不醒的杨舒云,他‘阴’沉着脸开口道:“怎么回事?他们是不是在幽会?”
闪电神魔紫不凡神‘色’尴尬的摇摇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床’上的杨舒云,叹息道:“少主,属下在您大妈的身上放了窃听器,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事情,属下只能告诉您,您这位大妈是个好‘女’人,她经历了一些悲惨的事情,这都是林恬害的。”
林逸民眉头皱起,转向闪电神魔紫不凡沉声道:“把你听到的告诉我。”
杨舒云心情悲愤而忐忑的敲响了1018房间的‘门’,房‘门’打开,身穿酒店浴袍的林恬一脸‘阴’笑的站在‘门’前,盯着杨舒云成熟惹火的身体贪婪的打量了几眼,一把将杨舒云拉入了房间。
抱紧杨舒云,林恬便迫不及待的要对她用强,杨舒云自然不会任由对方得逞,奋力的挣扎中,用膝盖撞在了林恬的两‘腿’处,直接将林恬撞得脸空都扭曲了起来,痛苦的捂着命根子,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他惨叫着蹲在了地上。
杨舒云脸现羞怒,浑身颤抖怒视着地上的林恬,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告诉我,那一晚到底还有谁?”
虽然杨舒云平日里优雅端庄,但她毕竟是军人世家鄂北杨家的子‘女’,从小就随着鄂北杨家警卫练习过擒拿格斗之术,所以杨舒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是她这些身手一直没有机会展现过,凭她的身份,也没有那个不开眼的流氓敢对她动粗。
多年不用,有些生疏,可用来对付酒‘色’掏空了身子,身体已经发福体虚的林恬,杨舒云这一下带着满腔悲怒的膝顶,可算是让林恬享受到了生不如死的痛苦,吃了‘药’的他,那玩意已经膨胀充血,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撞上来,差点当场折断这‘混’蛋的老枪。
林恬也没想到杨舒云这么彪悍,痛苦之下一张老脸变得狰狞,仰脸看着杨舒云大骂道:“杨舒云,你这个jian人,你敢打我,老子要让你身败名裂,堂堂淮西林家长媳‘妇’‘欲’求不满的视频上传到网上,整个华夏人都会看到你风‘骚’的一面。”
“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杨舒云气得浑身颤抖,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枪,对准了林恬。
林恬面对杨舒云的威胁,却丝毫不惧,缓缓站起身冷笑道:“那你开枪啊,如果我死了,你就永远不会知道那一晚还有谁享受了你的身体,一旦我死了,视频照样会有人上传,还会送给林小凡一张光碟,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老婆,那‘精’彩风‘骚’的表演。”
哼哼冷笑声中,林恬继续道:“不过你放心,视频上除了你的脸,不会看到任何男人的正面,林小凡想查都查不出来,这一生,他都要戴着一顶天大的绿帽子,被整个华夏人嘲笑。就连你们鄂北杨家,也会丢进了颜面”
杨舒云悲愤的听着林恬这番威胁,浑身无力的向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枪当啷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看到杨舒云失魂落魄的神情,林恬‘阴’笑起来,得意的看着‘女’人道:“杨舒云,这么多年,每次偷偷打开你的视频,我都会兴奋,我无法忘记那一晚进-入-你身体的快乐,回味无群啊。要不是担心事情暴‘露’,我早就让你知道这件事了。”
“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林小凡他可是你的亲堂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杨舒云痛哭失声,无力的哭诉着。
“哼哼,为什么?因为好事都让他占了,他新婚之夜带着喜欢的‘女’人‘私’奔,你依旧苦苦等候着。。。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杨舒云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平静下来,怒到极致已经无法怨恨,神‘色’淡然的看着林恬开口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林恬脸上‘露’出得意的冷笑,此时下面的疼痛也渐渐消散,在‘药’力的作用下,再次膨胀而起,将浴袍都撑起了一片隆起。
“只是一件小事,我这里有一瓶无‘色’无味的‘药’,整个淮西林家除了刘总管,林老头只信任你和清妃那丫头,把这些‘药’放入老头子喝的茶里,这应该不难。”
杨舒云脸‘色’惊变,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恬,她想不明白对方竟然丧心病狂到这般地步,这么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林恬,你连畜生都不如,你让我帮你害我公公,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哼哼,那你就是不顾及自己和林杨两家的名誉了,公开那些东西,你的下场只有被淮西林家处死。这种有辱‘门’风的丑闻,会让林杨两家陷入什么样的处境,你心里明白,你敢尝试吗?”林恬一副吃定了杨舒云的表情,哼哼‘阴’笑起来。
杨舒云身躯再次颤抖,悲愤的泪水再次涌现,怒声道:“就算死,我也不会答应你。一旦我公公出事,淮西林家将会大‘乱’,你想对付谁?”
“当然是林小凡那该死的儿子,到时候只要你和我们配合,我们就把这个黑锅背在他身上,他刚回京城林老头就被毒死,他想洗脱清白都没机会,不止我们淮西林家所有人不会放过他,国家也不会允许这种人活着,成为过街老鼠的林逸民只有被处死的命运。”
杨舒云冷笑一声,摇头道:“林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把戏,逸民回归淮西林家,我丈夫有了得力的助力,你们一家担心逸民对付你们,所以要伤害我公公,陷害逸民,我想这些只是你们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你们就会想尽办法除掉我丈夫,淮西林家就会落入你们手中,这才是你们最终的想法。”
林恬神‘色’微变,‘阴’声道:“杨舒云,现在由不得你,如果你不答应,我会让人立刻杀了你儿子,接着再杀了你丈夫,让你失去两个最亲的人之后,再身败名裂。”
“你……!林恬,你敢伤害他们,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杨舒云惊得脸‘色’煞白,身嘶力竭的怒吼道。
“哈哈哈……!”
林恬仰头大笑,从睡袍衣兜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瓶,看着杨舒云道:“杨舒云,这里面的‘药’你分成七份,每天给老头子喝一份,他会慢慢发作。如果一次‘性’服用,当场就能丧命。”
说完,林恬一步步走向无力软倒在地上的杨舒云,蹲下身子笑道:“你别无选择,是要看着你儿子和丈夫死,还是看着其他人死,你应该会有选择。”
将‘药’瓶塞进杨舒云的手中,林恬眼神再次变得贪婪,一只手已经抚‘摸’向了杨舒云白皙的小‘腿’,嘴里赞叹道:“好美的肌肤,舒云,一切结束后,我不会让你受苦,林小凡给不了你全部的爱,但我可以。”
眼看着林恬短粗白胖的手掌即将碰触到杨舒云大‘腿’时,杨舒云突然惊呼一声,奋力的推开林恬,狠狠的两巴掌扇在了林恬的脸上,另一只手已经抓起了地上的手枪。
“林恬,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杨舒云不会做出对不起淮西林家的事情,更不会伤害我丈夫的儿子。是你毁了我,我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让林杨两家‘蒙’羞,临死前,我也会拉着你。”
话音刚落,杨舒云已经拧开了‘药’瓶,仰头将里面全部的毒‘药’灌进了嘴里,一脸悲哀的看着傻了眼的林恬,嘴角‘露’出了解脱的笑容,举枪对着林恬的脑袋哭泣道:“林恬,我杨舒云真的很悲哀,临死前看到的人却是你这个畜生。”
“杨舒云,你疯了,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林恬慌了,吓得跪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的求饶了起来。
就在此时,早已将两人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闪电神魔紫不凡一脚踹开了房‘门’,神‘色’悲愤的走进了房间,一掌将林恬击晕,看着杨舒云叹息道:“林夫人,别做傻事,让我帮你解毒。”
杨舒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不过此时毒‘药’已经发作,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再次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滑落,痛苦的弯下腰,手中的枪掉落在地上。
看到杨舒云的毒‘性’发作,闪电神魔紫不凡脸‘色’大变,一个箭步窜上前扶住了杨舒云,手指连点封了杨舒云身上的几处大‘穴’。
闪电神魔紫不凡可也是玄阶强者,功力运转想要帮杨舒云祛除体内的毒‘药’,一番努力后却也只能将小部分毒‘药’b出体内,毒‘性’太强,他的功力不足以清除掉。
心急如焚的闪电神魔紫不凡急忙拨通了林逸民的电话,杨舒云的遭遇让他同情,他也是有血‘性’,有正气的汉子,不忍看着杨舒云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得冤枉。
听完了闪电神魔紫不凡的讲述,林逸民心中震动,眼神冰冷的扫了眼昏‘迷’中的林恬,对着闪电神魔紫不凡沉声道:“将这‘混’蛋带出去,我不想看到他,送到雪姬那里,让雪姬好好招待他,我不希望他的身上有一块完整的‘肉’,顺便从他嘴里得到另外几个人渣的资料。”
看到林逸民动怒,闪电神魔紫不凡也心中憋着一股火,拎起死猪一般的林恬,犹豫了一下看着林逸民道:“少主,林夫人真的很可怜。”
林逸民淡淡看了眼闪电神魔紫不凡,沉声道:“这件事你知我知,不准第三个人知道。”
“属下明白。”闪电神魔紫不凡严肃的点点头,拎着林恬离开了。
目光盯着‘床’上昏‘迷’的杨舒云,林逸民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柔和,看着杨舒云因毒‘性’发作青紫的脸‘色’,他叹息了一声,坐下扶起了杨舒云。
林逸民功力本就强大,玄天九变又具有独特的治愈能力,他自己便是百毒不侵,寻常毒‘性’进入他的体内,丝毫对他造不成影响。
杨舒云虽然服用了剧毒‘药’物,但在林逸民强大的异能力祛除下,也全部排出了体外,她的脸‘色’也逐渐好转,呼吸也平稳下来。
这番用功驱毒,林逸民也不轻松,毒‘性’很强,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功力。今天一天先是给玲珑驱毒再提升功力,他的身体其实还没有复原,此番救治之后,林逸民脸‘色’再次变得苍白,体内的异能力已经再次接近枯竭,不过看到杨舒云平安无事,他也松了口气。
杨舒云缓缓张开眼,本以为自己已经毒发身亡,可却发现此时身体安然无恙,还坐在酒店的‘床’上,她紧张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心中才稍微平静下来。想起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急切的翻身而起,却在看到背后脸‘色’苍白的林逸民之后,惊得大叫了一声。
“逸民,你怎么在这里?”杨舒云惊慌失措,茫然的看着林逸民,脸‘色’变了几个颜‘色’,有羞愧,有疑‘惑’,更有一种紧张与不安。
“大妈,我很累,也很渴,可以给我倒杯水吗?”林逸民挤出一丝笑容,嘴‘唇’干涩的笑道。
杨舒云再次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林逸民居然会喊自己大妈,傻愣了片刻,才。。。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一个小时后,恢复了些许‘精’力的林逸民,在杨舒云的搀扶下两人离开了如家酒店。
杨舒云开车,副驾驶坐着林逸民,而林逸民开来的淮西林家车留在了如家酒店。
虽然眼底深处依旧带着哀痛,但杨舒云的心情显然好了许多,看了眼旁边的林逸民轻叹道:“逸民,你的‘性’子和你爸爸一样,善良而正直。这么多年你流落在外,一定饱受磨难,或许就是这样让你变得残忍而狠辣,但你的本‘性’依旧没有变,大妈真的很感‘激’你。”
“大妈,您这感‘激’的话已经说了很多遍,再说我的耳朵都要起芥子了。您给我讲讲和我爸的事情,他那么对你,新婚之夜逃婚,带着我妈‘私’奔,您怎么还会一直守候在淮西林家,如果是我,恐怕做不到。”林逸民咧嘴笑道。
杨舒云脸‘色’微微一红,和一个晚辈讲这些,她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既然林逸民喜欢听,她也只好从上学时期,暗恋林小凡讲起,将这几年的悲酸心事全部告诉了林逸民。
听完杨舒云那刻骨铭心的爱慕曲折,林逸民的心紧紧揪在一起,他真的感动而震惊。杨舒云的执着以及对爱情无怨无悔的付出,让他深深的震撼了。同时也越发同情悲悯杨舒云的遭遇,是父亲亏欠着这个‘女’人,欠她太多。
深吸一口气,林逸民轻声道:“大妈,你真的很伟大,如果我爸因为这件事情而责怪你,嫌弃你,那他真的不是一个男人。”
“逸民,我真的不想让你爸爸知道这件事,这对他打击太大。即使他能原谅我,理解我,这也会成为他今生忘不掉的隐痛,我也无法再面对你爸爸。”杨舒云深深叹息道。
林逸民微微苦笑,一脸正‘色’道:“大妈,你的不幸值得任何人同情,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女’人身上,我只会更加珍惜她,疼爱她,守护她一辈子。当然这种可能我绝不会允许发生,保护自己爱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这件事虽然不是我爸爸的错,但他也难辞其咎,他没有保护好你。”
回了淮西林家大院,杨舒云再次搀扶着林逸民,将他送回了后院才离开,离开前深深看了眼林逸民,点头道:“逸民,谢谢你今天对大妈讲过的所有话,我会坚强面对一切。”
“夜深了,大妈,早点回去休息,一觉醒来,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明天我想带秋风先去拜访一下鄂北杨家,然后再出去玩一天,可以吗?”林逸民点头一笑,笑着征询道。
杨舒云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抿嘴笑道:“难怪秋风会喜欢你这个大哥,秋风有你这样的哥哥,大妈知足了。”
“大妈,我先进去了,这么晚回来,念雪该和我闹别扭了,我还得好好哄她。”林逸民呵呵一笑,摆摆手走进了屋子。
杨舒云长出一口气,嘴角‘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温婉一笑,向着前院走去。
而此时的林逸民摄手摄脚走进了内屋,此时已是深夜一点多,他知道慕念雪不可能睡着,一定在等候着自己,但房间内却没有开灯,也不知道这‘女’人想给自己的是惊喜还是训斥。
慢慢挪到了‘床’边,还不等林逸民爬到‘床’上,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两张娇‘艳’如‘花’的美丽脸蛋仰靠在‘床’头,真丝软被遮挡着她们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两‘女’雪白的粉颈和‘玉’臂,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之‘色’。
林逸民心中惊喜,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好事吗?石冰倩和慕念雪竟然同‘床’共枕,他的脑海中已经浮想联翩,自己睡在当中会是一番什么样的美景。
看到林逸民眼神中闪现着异样的神采,石冰倩不知道他这什么意思,但慕念雪却再明白不过,娇颜一红,瞪了他一眼坐起身来,娇嗔道:“这么晚才回来,我们还以为淮西林家长孙‘春’风得意,被那些喜欢挖墙脚的小美‘女’缠着乐不思蜀,早已忘记了家中还有人在等待。”
“念雪老婆,你这可就冤枉老公了,正所谓人在曹营心在汉,即使我身边现在躺着十几个不穿衣服的大美‘女’,我这心里想着的也是老婆们。”林逸民嬉皮笑脸,坐在慕念雪身边,一只手已经隔着被子蹭着慕念雪的小‘腿’。
慕念雪羞恼的‘抽’回了‘腿’,红着脸笑骂:“流氓,快去洗澡,满身酒气汗臭,睡衣在浴室内。”
石冰倩则抿嘴偷笑,也有些羞涩,今晚被慕念雪喊来一起睡,先前很紧张,但是和慕念雪聊了一晚,她也渐渐放松下来。此时林逸民回到家中,她又不好意思起来,想到等一下三人就要大被同眠,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而此时林逸民还眼神邪魅的对着她眨眼,羞得石冰倩脑袋都抵在了‘胸’口,不敢看林逸民一眼。
“还不去,看什么看?”慕念雪瞪着林逸民娇斥道。
林逸民呵呵一笑,撒‘腿’奔向了浴室,开心的洗刷刷起来,只把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清洗的一干二净,脑海中想着今晚能不能有机会来一个双飞,想着想着他这热血都沸腾了起来,宝贝兄弟都雄赳赳表示着很乐意。
而屋子中的慕念雪抿嘴一笑,转向身旁的石冰倩小声道:“冰倩,今晚可不许被他占便宜,咱们要好好整整他,让他憋屈一晚上。看他还敢和外面的那些‘女’人们勾勾搭搭。”
“念雪姐,我好紧张,逸民要是强来怎么办?咱们又不是他的对手。”石冰倩俏脸绯红,羞涩的问道。
“他敢强来,咱们就大喊非礼。”慕念雪娇笑道。
石冰倩苦笑不得,暗想即使外面有护卫听到,估计也不敢进来阻止,丈夫非礼妻子,说出去都觉得好笑。
“念雪姐,逸民今晚能回来,你应该很高兴吧,为什么还要惩罚他?”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出轨,今晚京城的富家小姐那么多,难保没有对他媚眼‘乱’飞,乘机挑逗者,这家伙就是个流氓,忍得住才怪。”慕念雪哼道。
“嘻嘻,念雪姐,你是气他今天下午急匆匆离开而不告诉咱们原因吧。逸民神‘色’急切的离开,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处理,他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石冰倩娇笑道。
“你就是太善良,好了,我可不管你,今晚他要是欺负你,你可不许向我求救。”慕念雪白了眼石冰倩,躺了下去。
石冰倩再次紧张起来,虽然做好了成为林逸民妻子的心理准备,可如果第一次就是在慕念雪的面前,她想起来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念雪姐,要不我去和樱姐姐睡吧?”
扑哧一笑,慕念雪好笑的看着石冰倩摇头道:“冰倩,你现在回去,程樱都会取笑你,如果你想和他那个,又不好意思,我可以到外面的屋子,把这里让给你们。”
“讨厌,念雪姐,人家才不想呢。”石冰倩羞得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此时,林逸民已经走出了浴室,腰上系着一条‘毛’巾,。。。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