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轩≯.】那名为莺莺的女子听到李泰此语,脸上立即浮现羞涩出来,看得李恪与崔浩是大感意外。
接着,数人开始聊了起来,不过,那女子似乎并未将李恪与崔浩放在心上,而是一心只记得李泰,弄得李恪二人心中大呼不公,怎么同样是人,哦,不,是男人,他李泰的待遇就如此之好呢?不过,二人也是聪明之人,明白什么时候离开。
“四弟啊,为兄二人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你与崔姑娘慢慢聊”李恪先道,正当李泰想说些什么事,被李恪一把拉到一边,凑到他的耳边。
“你与崔姑娘也是老相识了,装什么啊,对了,崔浩已经将莺莺姑娘身世查清了,差不多是其崔家没落的偏支后人吧,至于其他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为兄先闪了,嘿嘿”李恪说完拉着崔浩先闪人了,将李泰给晾在了那边,而李泰则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与这名女子是老熟人了?难不成,自己穿越以前,这李泰就认识这女子,那么这里的后台,就是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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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您在想什么呢?”崔莺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土气如兰,令李泰不觉心神有写荡漾。
“呃,没什么,恩,呃,那个,莺莺,咱们以前就认识?”李泰无奈,只得将头离远一点,再问道。
“当然了,以前莺莺父母早亡,无奈流落长安,到了这凝玉楼,因为一王孙公子看中,本该被其,后来,幸好遇到殿下,自此,这凝玉楼,就有魏王府撑腰,而其他人若是敢破坏凝玉楼的规矩,那么,自当是与殿下做对了”崔莺莺虽没有明说,但观其楚楚可怜的样子,李泰心中也不禁同情心泛滥,如此尤物,旁人见了谁会不喜呢?只是,原来的自己,不是不爱美色吗?怎么还会?
“这么说来,本王原来也,呃,与那些个俗人无异,也好这口?”李泰疑问道。
“咯咯,殿下真逗,您可是文雅之人,岂是沉迷女色的俗人”崔莺莺掩嘴娇笑到,可怎么也掩饰不了眼中的无奈和痛苦,看得李泰又是一颤,这该是位怎样深情的女子啊,否则亦不会在眼中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吧,怪不得,古人言:“以态则至媚,以情则至苦”。
看着那崔莺莺笑着笑不出来,转而有些呜咽,李泰不禁将武照为其所绣的手帕递了过去,崔莺莺接后,擦干眼泪,强颜欢笑地道了声谢,却为将手帕归还,仅是淡淡道“既然殿下将此物赐予莺莺,那莺莺就是有拥有此物的资格,只是不知,王妃是否会怪罪殿下?”
“不会,照儿不是如此小气之人,莺莺姑娘,说说我们之间的事吧,你该知道,一年多前,本王就已经不记得很多事,包括你、包括这凝玉楼”李泰无奈,只得转移话题。
“好的,这凝玉楼,原是在隋时所建,自大唐以后,长安城北平康里为了应文人、骚客、士子等的需要,在这凝玉楼多招募有才气的女子,也招募箍儿等,自小训练文学。故而,此处女子多为有才情、闲雅的女子,一般都不似其他的女子般需接待客人,但若是遇上权贵,却也无奈。两年多以前,盈盈16岁,被一位王孙公子看中,要替莺莺赎身,但楼内有规矩,需得女子自己同意。莺莺不丛,他欲强行逼迫老板答应,老板无奈之下,只得同意。原本莺莺觉得无望之时,殿下闻莺莺才学而来,将此事了解,而凝玉楼自此依靠殿下,再无人敢在楼中嚣张跋扈或是撒野一翻,姐妹们的日子亦比之其他地方都不知好了多少”崔莺莺说到这里,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李泰一眼,差点将李泰打败,这女人的眼睛会说话啊,可怕。
“这没什么,大概是当时听说你颇有才华,想来见识一翻,没想遇到那种情况,一时气愤,就打报不平一翻吧”李泰不敢看崔莺莺那眼睛,不管对方那失望的眼神,只管移开眼睛,岔开话题道。
“的确,或许当时,殿下只是一时不平,但莺莺却要感激殿下,虽然莺莺仅是一风尘女子,不能为殿下做些什么,但是殿下的大恩大德,莺莺会铭记一辈子”崔莺莺来到李泰面前,大大方方地施礼道,看得李泰想去托她,又不敢触碰到她,手就那么尴尬地停留在空中,而崔莺莺眼里闪过一抹痛心和坚定。
“说实话,当时,我或许根本就没有对你们的同情存在,虽然现在我亦不赞同你们的命运,不赞同妓女这个行业,但我并不反对,这已经成为时代的潮流了,也是大唐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要怪,就只能怪你们的命不好吧”李泰淡淡道,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波动,貌似说着一件可有可无的事一样。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唐朝所有的诗歌中,关于描写或联系到妓女的共占了近1/5,诗人与妓女的佳话亦流传的太多了,那可是个才子佳人并存的时代啊。
“莺莺明白,殿下生于帝王之家,亦颇多无奈,我等小女子更该认识到自己身份,不该存有妄想”崔莺莺也十分平静地说道,可李泰怎么听都不是个味道。
正当李泰想说话之时,崔莺莺的丫鬟已经拿出了酒来,崔莺莺替李泰倒上一杯,又说道,“虽有良辰美酒,岂可少了歌舞助兴,殿下请静坐品酒,待小女子为殿下舞一曲”
随即,忧郁的仙子又翩翩起舞,动作优美,轻快、行云流水。那丫鬟亦弹起琴来,琴声婉尔,动听异常,看着美人起舞,李泰亦放开喝起酒来。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崔莺莺舞着舞着,居然唱起了《长门赋》,顿时令李泰哭笑不得,心想,大姐,小弟我可没得罪你,真要说谁偷了你的心,那也该是那个已经去见佛祖的李泰吧,可与我并没有多大关系啊,你怎么对我唱起这玩意了呢?再说,你自己都说了,你跟那原来的李泰,可是什么都没有生啊。
终于,崔莺莺是唱累了,舞累了,可是,李泰却更加不安分起来了,怎么都觉得今天这处处透露了怪异,但却不得要领,看着崔莺莺那因为歌余舞倦时的慵怠美,李泰顿时无语了,这可又是古代女子七种最媚姿态之一啊,乖乖不得了,今天自己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怎么一下自就见识了如此多的媚姿啊。
崔莺莺慵懒地倒了杯酒,递给李泰道“莺莺敬殿下一杯”李泰无奈,只得喝下。
“莺莺再敬殿下一杯,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给殿下敬酒,亦没有机会跳舞给殿下瞧了”崔莺莺自己也喝了一杯,然后又给李泰倒了一杯。
李泰先是感觉自己身子很热,有脱衣服的冲动,随即听到崔莺莺的话,不由好奇问道“怎么?莫非还有人给姑娘找麻烦吗?”
“不,谢谢殿下关心,前天,崔大哥来认莺莺,让莺莺随他们这次一起走,只怕,是再也没机会回长安了”崔莺莺说着,暗自伤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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