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气,真的是内气,第一次拥有内气,夏小雨在高兴的同时,也不知道怎么去驾驭这一股内气。
此刻,夏小雨的身体里,那一股内气,源源不断地奔腾着,内气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横冲直撞,四肢百骸都能感觉到一股不小的力量,他不由地兴奋起来。
好神奇的内气,像飘在云雾里的感觉,他还根本就没有做好拥有了内气的准备。
慢慢地,身体里的内气,在丹田周围缓缓凝聚。
那一股内气最后凝聚在丹田里。在这一刻,夏小雨就感觉到浑身有了更强的力量。
终于拥有了内气,力道比以前大了不少,扛打击力较之前强了,也算是一脚进入武道的行列。
修炼到了这一步,真心不容易啊!
还是人形何首乌好啊!
夏小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丹田里的内气释放了少许出来,延伸到耳眼鼻,顿时,感觉到这些器官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耳朵里,似乎听得比之前要远一些,就在屋外草丛里虫鸣丘丘之声,也好像就是耳边发生过一样的清晰可闻。
嗅觉也灵敏了很多,吸了一口气,都能闻到冰箱里的肉味。
身体里拥有了内气,修炼武功效果肯定会不一样地,夏小雨再决定修炼铁头功。
按照武功秘籍所要求的那样起去修炼,从武功秘籍中,知道了铁头功的修炼之法,脑袋先撞沙,经过无数次的撞击,脑袋会硬一些。
而后脑袋撞树,先小力,当脑袋跟树干的碰撞,感觉不怎么疼痛了,再加大力气,这就是中力,最后是大力,完成了大力。
最后,把脑袋与墙壁直接顶撞,开始的时候头疼欲裂,撞之日久,逐渐不感觉到疼痛,则头与砖头差不多坚硬,练到这里,铁头功算是有所小成。
那一本武功秘籍里面记载,铁头功功力最深者,脑袋能触石立碎,修炼铁头功需要精心勤习,闲即坐功,心静练功,使屏除杂,修炼此功,先修炼入静禅法。
简单而言,就是先入静,再练功。
练武功,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环境,家中不合适,必须要到夏家的后山,那里青青悠悠,碧水蓝天,又较为安静,是练武之人的好去处。
夏小雨手拿着一个大大的布袋,出门而去,直接走向夏家的后山。
到了后山,把布袋里装满了细沙,再把沙包挂在树干上。
当修炼入静禅法之后,夏小雨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直接让脑袋撞沙包。
刚开始,头皮疼痛难受,夏小雨咬着牙,坚持着,再坚持,因为他知道,不论武道,还是其它,后面的辉煌,都是前面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下去地。
挺过去才能出头,坚持才能成功。
佛门有一句俗语: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坚持二字也能在这一句话中体现出来。
撞了很多次,当把丹田里的内气释放出一些,把内气灌注于脑袋上,
再撞,不知是内气起了作用,还是脑袋撞麻木了,疼痛没有开始那般强烈了。
夏小雨再用脑袋撞树,起初用小力,而后慢慢的加大力气,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后,感觉到了脑袋慢慢地变硬起来。
当内气源源不断地灌注于头顶。夏小雨感觉到脑袋上充满一股充沛的力量,再撞沙,而后撞树,撞一些小树。
树林间,一会儿就响起了哗哗哗的声音。
夏小雨的脑袋经过了千锤百撞,感觉到头皮越来越硬,以至于到了后来,他的脑袋,可以撞碗口般粗的树干了,能把碗口大的树干撞得哗哗作响。
只不过,夏小雨每一次运势铁头功,需要很多的内气。
他身体里的内气还不是很充沛,不能很长久的发挥出此铁头功的威力。
没有了内气的铁头功,连撞树都会疼痛,更不要说是撞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天空中响起了倦鸟鸣叫的声音。
夏小雨抬了抬头,夕阳已经西下,天色已经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家了。
修炼铁头功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夏小雨腰间别着一把柴刀,走到夏家的后山,砍了好几颗碗口大般的木桩,把木桩削尖,打进土里,摆成梅花桩的形式。
站桩是武道的一种训练方法,站桩能达到健体强身、稳固下盘。
站桩稳固了下盘,这就为实战技击打牢基础。
桩功训练各门各派皆有所不同,太极拳有无极桩、八卦掌有定式桩、佛门有梅花马步桩、形意拳有三体桩、八极有两仪桩......
夏小雨修炼的是佛门武功,自然练的是佛门梅花马步桩。
梅花桩,是为了练好马步,这也是武道的基础,夏小雨跳上梅花桩,站在木桩上,他的身子摇晃,当身形稳住。
在梅花桩上练拳,刚开始的速度很慢,一拳落下,才向前走一个木桩,站稳,如此反复,当过了二十多分钟,夏小雨的速度快了很多,脚步比刚才稳健了很多。
练了佛门的梅花桩,接着就练硬气功,硬气功先练闭气,就是先把身体里的内气给储存起来,在要用之时,短时间引导出来,内气一下子发出,力道更威猛。
练佛门的武功有些进展,夏小雨一连就是练了很多天,一直到了第七天,夏小雨感觉到自己力气比之前大了不少,翅膀硬了,可以凭真功夫打败厉胜男。
上一次打败了她,这小娘皮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地,不把她给摆平,真让她告诉村长,偷摘了人参果,那就麻烦了,会让自己成为全村人的笑柄,背负这样一个污名,那跟周楠的婚事也就不用指望了。
这样想来,夏小雨就向着卧牛山的逍遥谷走去。
走到逍遥谷,刚进入逍遥谷中,迎面就看到三位女子向自己这一边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红衣女子,她樱桃小嘴,风舞杨柳腰,额头上垂下的少许青丝在山风中轻舞飞扬。
往下看,胸脯平平,眼神冷漠,全身上下透着一丝刁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