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孟母都没有给孟清砚什么好脸色看。
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沉默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孟父起身,走向书房的方向,走了两步,转身发现他儿子孟清砚还坐在那里发呆呢。
“臭小子,去书房,还不快点跟上。”
孟清砚这才起身跟在孟父身后慢慢悠悠的走进去。
一进去。
孟父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桌面上还摆着一根棍子。
是的,没错,是棍子。
这可是孟家的家法呢,小时候孟清砚可没少挨这跟棍子的打,总之对这跟棍子那叫熟悉的不得了。
孟清砚一看到桌面上的棍子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这个书房门进来了就很难完好的出去了。
孟清砚一进来。
孟父就怒气冲冲的指着孟清砚,说:“逆子,还不快跪下。”
孟清砚也二话不说,Duang的一声就给跪下去了。
孟清砚这么爽快倒是让孟父有些侧目。
不过还是难解心头的怒火。
孟父拿起桌面上的棍子,站起来指着孟清砚。
“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孟清砚点头,大声的回答到:“知道,我糟蹋了一个好姑娘。”
孟父冷笑,“你还知道你自己做的好事啊?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去糟蹋?”
孟清砚身板子挺得可正了。
铿锵有力不带迟疑马上说:“因为我想把她留在我身边,名正言顺的,跟她结婚,对她的下半生负责。”
孟父倒是被孟清砚这话气笑了。
怎么?谁教她的这些言论。
什么叫想跟陈酥酥结婚,想对她杜负责,这都不是孟清砚糟蹋别人家姑娘的理由。
孟父觉得孟清砚说的那些话都是屁话,一句都不能信索性也就不问了。
抄起棍子开始一棍一棍的往孟清砚背上招呼。
然后每打一棍子还要跟孟清砚说明要打他这一棍的原因。
孟清砚闷哼,倒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腰杆子也一直都挺直的。
无论孟父打得多大力,孟清砚都不曾弯一下腰。
打完十几棍之后,孟父把棍子丢在地上,冷眼看着跪在那垂着头的孟清砚。
孟父问孟清砚:“你想怎么负责,你有什么资格负责,你怎么能保证这辈子都负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话就很不值得让人托付和信任?”
孟清砚低着头,反思着自己。
似乎真的是他一直以来都自以为自己可以,以为这样就很轻松的能把陈酥酥带去跟他一起结婚。
但是都没有考虑清楚他说的这些话,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根本就不睡觉那么一回事。
陈酥酥能被他说的话感动到是因为陈酥酥喜欢他,对于他说的话,陈酥酥都是无条件的先行偏爱的。
但是孟父就不同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孟父可就看得很清楚。
他感觉孟清砚对陈酥酥的感情还是不太够,说出来的话也太轻挑了,完全不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
只能说,孟清砚害人不浅,害得人家陈酥酥一个小姑娘被骗得丢了人也丢了心。
孟父叹气,他怎么有个这么不成器的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