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老爷捶背的李梅看见一脸喜悦走进来的儿子,立刻迎了过去:“萧然回来啦,这一路累不累?你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娘,我不累,你放心妹妹好着呢!她让我告诉你们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她也答应了我们一起在晋夕生活,咱们将这的事情处理就直接去晋夕。”白萧然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这让李梅有些好奇了,她还从来没见过儿子这么高兴过:“萧然你告诉娘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高兴。”
白萧然略‘激’动的看着娘亲:“娘你知道我去妹妹那遇见谁了吗?”
“这是遇见谁了?我的儿子这么高兴。”李梅的眼睛尽是不解。
“爹娘,你们马上就有儿媳‘妇’了。”
听见儿子的话,白于生也站起来了,赶紧走白萧然身边:“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深呼吸了一口气,白萧然这才道:“我遇见离歌了。”
“什么离歌?在哪遇到的?她还单身吗?”白于生听完便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李梅也紧紧的看着儿子,想听他的解释。
“真的,是婳儿先遇到的,后来我去见了,发现真是离歌,她也一直但着身,我已经说好了,等咱们去了晋夕,就把她一起接过去,到时候我们成亲。”
看着儿子这种无法言语的笑容,虽然李梅对离歌有些怨言,但是见儿子这么高兴,她也由衷的替儿子感到高兴,这么多年的等待终究没有白等:“儿子只要你能幸福就好,快跟娘讲讲离歌这么多年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找你?”
“原来是这样,那离歌这么多年也真是不容易,这个傻孩子为什么不来找咱们,咱们又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能帮的咱们一定会帮的。”听完儿子的话,李梅才知道离歌为什么会离开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了。
知道娘也是关心离歌,萧然也叹了口气:“她怕我会因此不喜欢她,终究是我给她的安全感还不够。”
“行了,既然所有事情都有了一个好的结果,那咱们抓紧时间搬家,到时候选个好日子,让你们大婚,你娘盼孙子不知道盼了多少年。”白于生心底的石头算是放下了,他知道儿子如果没有找到离歌,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成亲,现在好了,‘女’儿出宫了,儿子就要结婚了,那他这辈子也就没什么放不下了。
“小姐天气凉了,多穿衣服,等下着凉了,你又要说‘药’苦了。”苷莱说着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衣服出来。
看着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苷莱,婳纬一阵无奈:“这还只是秋天而已,现在就穿这么多,冬天怎么办?难不成天天躲被子不出去。”
苷莱就像没听到一样:“小姐要是愿意躲在被子那更好。”
“拿你没办法,行了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婳纬一阵摇头便走出了房间。
跟在后面的苷莱抿嘴轻笑。
这院子逛了不下百边了,但是婳纬依旧看不腻这的风景,到处‘花’草树木的,这哪像住宅,分明就是旅游胜地,这地方也够大,不然也不会住的下这好几百人。
“奴婢见小姐很喜欢这里,为什么不继续留下来呢?”苷莱甚是不解的望着婳纬。
“再好,又怎么能好过家呢?我和子墨虽是朋友,但也不可能一直打扰他,他将来也会有他的生活。”
其实苷莱也看出了苏庄主对小姐的不同,但是她知道小姐感情受过措,不可能会这么快接受另一段感情,但是小姐却也总是看不见苏庄主对她的好,身为旁人她看的都急,她也相信苏庄主一定会真心待小姐好,不过她也不敢把话挑明了,只能等小姐自己发现了。
她们边逛边聊着,正瞧苏子墨出现在她的眼神,不过表情有些严肃,在看到婳纬时,表情平和了不少:“这时出来走走?”
婳纬点点头:“嗯,刚刚见你眉头紧锁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是红教的事,这几日就准备铲除红教的人,只是还在想一个万全之策。”因为相信婳纬,苏子墨毫不忌讳的说了出来。
不太懂这方面的事,婳纬表示爱莫能助,不过她相信子墨一定会成功的:“虽然我帮不上你的忙,但是作为朋友我相信你,你一定会胜利的。”
“谢谢,那你先逛,我会书房了。”苏子墨淡淡一笑,眼下他也没时间和婳纬聊天。
见苏庄主走远了,苷莱小声的在婳纬耳边说道:“小姐奴婢觉得你和苏庄主真是郎才‘女’貌哦。”
“好啊你,胆子不小,感开我的玩笑,是不是不想‘混’了,你在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婳纬装作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苷莱,苷莱赶紧跑远了。
这两天婳纬也没有在出去,子墨‘交’代过她,这几日就留在清泉庄,而他则带着人去攻打红教大本营了。这几日苏子墨没有回来,其实她内心也‘挺’忐忑的,相信归相信,但是红教的人那么‘阴’险狡诈,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耍什么计谋。
大约凌晨两点多,睡梦中的婳纬被一阵嘈杂声给‘弄’醒了,她从‘床’上起来,随手批了一件外衣,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群人走在院中,虽然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们很高兴,透过月光婳纬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苏子墨,表情却看不出是喜是忧。
突然她的耳边响起了荆轲的声音:“兄弟们这几天辛苦了,大家都各自回房间好好休息,明日不用早起练功。”大家听完荆轲的话都欢呼起来。
所有人都散开了,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只有荆轲和苏子墨还站在院子里:“庄主你的伤没事吧!”见人都离开了,荆轲这才关心的问起来,只有他知道庄主受伤了,其他人不知道,当时因为他们之前用了‘迷’烟,让很多人都昏睡过去了,但也有发现不对劲的,让很多人都采取了措施。在和他们拼搏的时候,苏子墨被红教的教主给暗伤了。
“没事死不了,你呢,手臂还在流血,赶紧去敷些剑伤‘药’。”苏子墨不在意道。
荆轲走后,苏子墨正要回自己的房间,转身的那一刹那,看到了半开‘门’的婳纬,而婳纬也听到了荆轲的话,她走近苏子墨:“刚刚荆轲说你受伤了,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一些皮外伤不碍事,这山上的寒气重,你怎么穿这么少出来,快回房间去休息,我先回房间了。”苏子墨说完便要离开。
不过他刚走一步,就被婳纬拉住了:“你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看伤口,不然感染就不好了。”不给苏子墨拒绝的时间,直接拉着苏子墨的袖子就往房间走去。
跟在婳纬的身后,苏子墨的眼睛带着笑意。
一进房间,婳纬就感到苏子墨的身上沾满了血迹,只是不知道这血迹是多少人的,又有多少是他自己的,婳纬毫不忌讳的直接将苏子墨的衣服扒开,肩膀处就看到一条十多公分长的口子,血已经干枯了,只是里面的‘肉’已经往外翻来了,看过去依旧触目惊心,她不知道苏子墨是怎么样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的,光看着就疼。
“等着,我‘弄’掉热水给你洗下伤口。”说完就出去‘弄’热水了,看着为自己忙上忙下的婳纬,苏子墨感觉很满足,看来这一次自己受伤是受对了。
很快婳纬就打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将‘毛’巾拧干,细心为苏子墨擦拭着周边的血迹,但是伤口处只是略微带过,她怕‘弄’疼子墨:“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我给你包扎的伤口,没想到现在还是我给你包扎伤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红教怎么样了?”
听着婳纬的数落生,苏子墨不觉得反感,反而很高兴:“一时大意,不过红教已经被我铲除了,红教教主已经身首异处了。我做了我应该做的,相信爹娘和清泉庄的弟子看到了也会瞑目的。”
“一定会的,红教是罪有应得,不过你能确定事情做干净了吗?后面不会有人不会有人来报复吗?”婳纬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放了几个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红教教主的谁,但是我从不杀‘女’人。相信她们也掀不起多大的‘浪’来。”当时他看见几个昏睡的‘女’人,并没有让人将她们杀了,虽然他很红教的人,但他也恩怨分明,他知道红教是没有‘女’人出来为非作歹的,所以就放了她们。
婳纬表示明白的点点头,像他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肯定是不屑杀‘女’人泄愤的,给苏子墨涂了这‘药’物,再用白绷带缠绕了几圈,打了一个活结就好了:“行了,你先穿下这个衣服出去,等回房间了就换掉。”
“就好了?”苏子墨怎么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总觉得自己才刚刚进婳纬的房间。
“怎么你不信我的技术,那我给你解开,你自己去‘弄’。”婳纬一听不可以,伸出手就要解开他身上的绷带。
苏子墨赶紧避开,立刻笑了出来:“怎会,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罢了。”低下头看着血迹没有渗透出来,他站起身,随便套了一件衣服:“谢谢你这么晚还给我包扎伤口,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那我先回去了。”
“嗯,你回去吧,记得伤口不要碰水,不然很容易感染的。”婳纬小心提醒道。
苏子墨没有回答婳纬的话,而是认真的看着婳纬,眼中带着看不懂的神情,婳纬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怎么这么看我?”
回过神来的苏子墨别过眼神:“没什么,你说的我都记住了,那我回去了,你休息吧!”说完他就离开了婳纬的房间,走出房‘门’,他的心没有了刚刚跳的那么快,他承认刚刚差点就想亲过去了,但是最后忍住了。
看着离开了的苏子墨,婳纬表示不理解的摇摇头,虽然她觉得刚刚苏子墨的眼神很奇怪,但是她可不会自恋到认为他会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