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系?”
薄凉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刺在白夏的心脏上。
痛,麻木,失去知觉……
这一刻的白夏,已经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她质问寂霆御:“为什么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到不肯施舍给我!为什么我对你付出了这么多,却得不到一丁点的回报!为什么同样是女人?你宁愿选择她也不肯接受我?”
这些,都是白夏无法理解也想不明白的,她自认为自己对寂霆御够好,可到头来却比不过一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的女人。
夏十七算什么?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流氓!
抽烟,喝酒,打架,每天都在一些不入流的混混堆里周旋。
这样的女人,身体是干净的吗?
不是有洁癖吗?为什么他会碰这样一个女人……
“因为能让我动心的女人只有一个,她叫夏十七。”
寂霆御还是回答了白夏的问题,只是他的声音冷到犹如寒冰,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事物冻结。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刺激一般,白夏的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她开始往后退,一步一步的后退。
可就在这个时候,寂朗突然从旁边走出,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扯进了怀里。
“怎么喝了这么多?”
见白夏脸带红晕,又情绪激动,寂朗出声问道。
“亲爱的,是你……”
白夏用手勾住寂朗的脖子,对他笑了笑,直接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与他贴合。
她的热情,瞬间点燃了寂朗的欲-望,双手紧搂住她的腰,开始回应她的吻。
两人吻了一会儿,开始有些难分难舍了,白夏低低的出气声也变成娇-喘。
夏十七觉得简直没眼看,就拉着寂霆御的手,转身进了游轮大厅。
而外面的寂朗和白夏,依旧是难分难舍,到最后,寂朗俯身将白夏打横抱起来,抱着她进了客房。
房门一关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将白夏丢在了大床上。
接着他开始解自己的领带,脱去西装外套,压在了白夏的身上。
在酒劲的促使下,白夏主动为寂朗解开皮带,拉下他西裤上的拉链。
寂朗难以忍耐,甚至是没有前戏。
白夏叫了一声,紧搂着寂朗精壮的腰身,开始迎合。
今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酒,虽然没有喝醉,但酒精始终是能麻痹一个人的心。
白夏把寂朗当成了寂霆御,不停的卖弄风-骚。
寂朗把白夏当成了夏十七,动作从最开始的凶猛,变得温柔,一点一点的,疼爱着身下的女人。
两人纠缠在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接近十二点了,游轮上基本已经没有其他宾客,只剩下寂霆御,夏十七,柒夜唐豆豆,白夏寂朗,还有寂音岚和黑莲。
游轮上很宽敞,客房也够足够,所以大家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黑莲在经过寂朗和白夏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喘-息,眼里不禁露出了笑意。
她并没有在房门口多做逗留,就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