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袁媛家,得知系主任一家的悲惨遭遇后,袁媛笑着笑着便哽咽起来---那厮虽然可恶,但我并没想害他啊!
“瞧瞧,姐们这魅力---惊天地泣鬼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啦---”说这话时,尽管显得得瑟,眼中却充满了忧虑。
“得瑟吧!我看啊,你需要雇一个贴身保镖了---校花的贴身保镖,嘿嘿!”袁媛心中所忧,高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过他也不担心,反正早已下定决心跟进保护,顺便学点科学知识,便开玩笑般说道,“还不知道那些家伙发现我的存在,会不会像收拾你们那个系主任一样呢?好在我家的电话不用公示,公子哥总不至于冲到乡下去吧?”
“不一定哦---”袁媛嘻嘻一笑,这次是真的释然了---高铐能这么说,看来是真决定要参加六月份的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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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铐与袁媛在温暖的空调屋里畅谈着人生理想时,京城某秘密基地内,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中,罗摩醒来时悠悠的叹息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罗摩从小到大本本分分、从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没想命运如此多舛。”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沮丧---”就在罗摩抱怨完毕,黑暗中传来一声洪亮的回复,“不好意思,本人有事不能亲来,留下这段录音只想告诉你:我们已经知道你的过去和现在,希望将来你能继续保持那份善良,好好活着!”
话音刚落,一个小女孩从门口冲了进来,跑到病床前一把抱住罗摩,哇哇的哭了起来:“哥,你上哪去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哥,你以后再也别走了,好不好?哥,你别哭---我很好,真的很好!”
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发,认真倾听着她絮絮叨叨讲述之前发生过的事情,罗摩怎么可能不哭---他以为值得托付的朋友,在他失踪之后直接将妹妹扔到福利院,之后便再也不曾去看过;倒是那几位毫不相识的哥哥姐姐经常给妹妹带去礼物陪她说话。罗摩很想前去感谢一下人家,妹妹却道:“哥哥,他们去了远方,估计一个月之后才回来。”
罗摩在米国跟朋友一起练长跑,速度越来越快,他感觉只要继续这样练下去,速度不久还将提升。在这关键时候,若非听说小妹病重,断不可能心急火燎的回来。小妹的病他清楚,如今看到小妹安好,料想那几个素未平生的朋友一定做了很多工作。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罗摩由衷感叹道,又听小妹继续开口了,“哥哥,经常来看我的有三个人,白发的哥哥叫李念青,可爱的哥哥叫林风,还有一位美丽的姐姐叫做胡绛雪。李念青哥哥一直跟我讲:这个世界还不完美,但是只要我们心中有爱,一切都会好起来;如果我们心中冰冷了,那么就算生活在天堂也不快乐。”
嗯,非常有道理---听到这话,罗摩的心中豁然开朗,心下竟然又开始可怜起那个得意忘形的叶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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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青并非不想和罗摩当面聊聊,可惜罗摩醒来的日子太过不巧---工作人员反馈回来的消息,叶天已在昨日下午离京,今天一早李念青便带着手下风风火火的奔向了欧洲,而罗摩醒来的时间刚好在一行人登机半小时之后。
位于阿尔卑斯山脚下的那个地底洞窟中,那个时间阵盘早在两个月前小雷带回消息之后便被李念青摧毁了一半,如今便是通过其中也无法再回到从前。李念青的团队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叶天前脚一踏入那洞窟,封印大阵马上开启,之后还要在上面建立掩体,留下专人看管以防止那厮再出来祸害世间。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叶大师前来入擭---
叶大师还不知道,一张天罗地网已经悄然为他张开。此刻,他还在太平洋中对着一艘仙船恼怒不已---出道以来,曾经得到过无数机遇,可是还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痛苦。眼前这仙船,看起来就在不远处,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饶是驾着飞剑拼命催动也是徒劳。麻衣门以研究命运为主业,对于阵法却不精通,若非如此当初在横断山脉发现的那一处天然法阵恐怕早已被他破开。叶大师暗暗下定决心,将来到了修仙界,一定要好好恶补一下阵法知识---
已经耽搁一天多时间了,叶大师回头再望一眼那艘美轮美奂的仙船,一咬牙踏上飞剑向西而去,再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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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高档会所,一隐秘包间内,一群二世祖正在召开无-遮大会,各种丑态伴随着靡靡之音此消彼长---
一男子刚从女孩身上下来,一把将女孩推开,眼睛里没有满足后的快感,而是充满了无尽戾气。女孩嘴唇张了张,终于还是没有开口,傻傻的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男子瞟他一眼,恨恨的道,“钱在桌上,拿了滚!”
女孩长得不错,脸蛋漂亮、身材也好。平日里,这位少爷们尽兴了多半还要再约时间,可是最近这些日子里,女孩再也得不到这样的优待了,今天得到通知前来,她以为人家回心转意了,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是这样的结果,那种委屈与不甘,谁又能够理解?想当初,她也是父母的乖乖女,曾经身后也跟了一大票追求者,没曾想转眼之间一切都变了。女孩强忍下内心的苦楚,从桌面上一大叠钞票中拿了十来张,匆匆穿上衣服就要离开,却听得旁边另一个男生叫住了她:“小慧,你先别走,我跟李哥说说---李哥,这姑娘长得不赖啊,便是那个袁媛也就不过如此了。”
“想要就拿去吧---”被叫做“李哥”的男子听到有人唤他,眼中杀机一闪即逝,随即点上一支香烟,将锡箔纸上的白-粉一口气吸掉,情绪明显好转不少,便随意的应付一声。这事在过去不算什么,今天当然也一样。然而刚才他真的差点失控,倒不是舍不得这个已被他玩腻的女孩,而是这厮提起了另一个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该死!
女孩瞟一眼刚过来的男孩,又偷偷看看自己之前伺候的那位,一时绝望顿生,突然打开窗户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