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叶炎听到了两大教派的消息,甚至与他都有关,而且直指他。
那是明王教,天源教两大教派。
将他的画像画了出来。
叶炎惊讶,他明明杀死了所有人,只留下王腾与朱瑜,两大教派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叶炎回到龙御,质问他们两个,但是他们死活不说,而且无论怎么威胁也没用。
“真没有通风报信?”叶炎凝视着他们,眸子闪光摄人,让他们神魂都在颤抖,腿脚发软,不断地打抖。
叶炎太强了,得到了多种法,还有意之剑诀,同辈更不可能战胜他。
他们摇头,因为说不出话,不是吓的,是叶炎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们口齿如巨石,重如泰山,只能摇摇头。
“嗯?”随后,叶炎发现,他现在才发现,也是现在才意识到。
这是个大大的失误,也是大大的吃亏!
不动明王柱,早早的就不见了,他最大的失误,是没能禁锢不动明王柱,而且它身上有仙道烙印,估计已经显形回到了明王教。
他很心疼,不动明王柱是仙器,他没能留住,没能好好使用,现在回到了明王教。
估计已经演化出当时的画面,两大教派发狠话,要报仇,并且要求叶炎交出王腾,朱瑜,不然杀到他无路可逃。
叶炎冷笑,他从外面听到这些话,无路可逃?恐怕是他们大教要破灭。
嗖的一声,一个人出现,是赤戈,他得到了青龙术,赤龙与青龙同时同一脉,但有所不同,现在实力又精进。
“师傅,有人叫嚣,要削平你的头颅!”赤戈说道。
在他看来,这个人是死人了,居然敢杀这个大凶之人,简直不想活了。
“他很强,杀过准仙。”赤戈告知,有人在传他,说他杀过准仙,并且得到了那个准仙的准仙器。
另外,一则好消息传出,黎浩天,还有一些大家族的老祖,等等。
他们的实力突破到了玄帝境,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大帝,他们自认为的大帝。
这里有完整的大道,而且灵气充裕,对于一些长年停留在一个境界中的人来说,可以说是得到了洗礼。
只要稍微的刺激一下,便能突破自我,提升自己。
他们算是圆满了自己的愿望,圆满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境界,一身轻。
但是,玄帝境只不过时这里的一个小小超神王。
在它之上,准仙,仙,仙帝!
甚至还有长生者,不朽者,骨灰级更是多得不可思议,其他更是多如牛毛。
这些人都是活了不知多少年代的人,几千岁?几万岁?
没人知道。
叶炎觉得,在血色之地的那道声音,绝对是个绝世强者,或者长生者,不朽者,不然的话,不会知道那个地方。
令人疑惑的是,他怎么知道叶炎会出现在那里,他究竟是什么人,来自哪里,有多强。
“看来中三天是不知道我的威严,我太低调了,得让一些大教知道,我是不可以招惹的。”
叶炎仔细想了下,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到现在,好像都没有怎么出战过,故此没人知道他。
现在他不出去,倒有人找他了。
“赤戈,什么赤哥?叫赤弟!”本来想叫赤戈的,但是听口音不对,便改名了。
赤戈郁闷,眯着眼睛瞪着他,什么弟,他是龙,高高在上。
“把你的死鱼眼收起来,在瞪我就放你出去迎战。”师徒两从来你争我吵,没点客气。
赤戈撇嘴,呸了一声,他才不会帮他出去战斗,这师傅就知道让他做事,他怎么可能动手。
“过来,传我法旨,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叶炎卷起手臂上的衣袖,一副生气的样子,其实不然,赤戈知道这师傅又要害人了。
赤戈一万个鄙视,翻着白眼,把自己当仙人了,还传法旨。
“叶炎,给我死出来,龙御是你呆的地方吗?”一道声音传了出来,带着轻蔑,不屑。
这是明王教的一位强者,是一位老祖级别的人,保持着中年模样。
其实他是王腾的爷爷,他的孙子被抓了,肯定要出去救回来。
叶炎脸庞一黑,居然叫他死出来,这老家伙怕是没死过,人到老年就想着入土为安是吧,呸,应该是埋骨他乡。
“不出来我就杀进去,杀了其他人可不怪我。”那道声音再度传来,他已经前进了,走进了灵气充裕的龙御。
他行走过程中,时不时惊讶,因为这地方太好了,不愧是龙御,果然是神秘的大教。
这话激怒了叶炎,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的亲人朋友了,无论是谁,敢这么做,他都只管杀。
叶炎出手,跳了出去,真的怒了,现在都什么人啊,大居然要这般霸道横行,看来明王教不想存在了。
轰!
叶炎杀了出去,剑气纵横,神光暴涌,上天下地都在颤抖,一股真意浮现,让他斗志昂扬,战意冲天。
锵!
剑气凌厉,还有一股剑意,破万法,轰了过去,同等阶位,他无所畏惧。
砰的一声,他很不幸,遇见了叶炎,他很快就被扫飞,衣衫破碎,被斩飞出去。
哧哧!
几声急促的破风之声,撕开虚空,将他的护体神功斩开,一步出现在他上空。
轰!
一声大震动,他被叶炎一脚踏了下来,力道惊天,他直接如同陨星一般撞下地面,身上的骨骼全都震成了齑粉,轰在地底下血肉模糊,血泥染红了地下。
叶炎没有一点留守,那一脚将所有怒气都发泄了,崩碎了他,他形神俱灭。
他还施展了意之剑诀,不过只是试一下,因为不喜欢,直接以他自己的方式一脚踏死掉。
王腾,从远处看着,一股别冰冷之感从头凉到了脚底深处,他无法相信,这个人到底有多强,一脚将明王教顶梁柱轰杀,这得多么大的力气。
他与他的境界,已经不是天与地,而是星辰与宇宙。
朱瑜已经不知道以何种心情看待了,他脸庞淡淡的看着,好似没看见一样,仿佛是个凡人在看打斗画面,已经不用揣度了,只能默默地看着。
这一战毫无意义,毫无悬念,甚至没有多少人看到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