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卓回去以后,他几乎每天都会‘花’上很多时间来打电话,就像阿梅说的,她说你丫业务真不是一般的繁忙,你们要再这样维持一个月,我估计着移动公司就该捧着锦旗来看望你们了。,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那时候大叔可能是因为愧疚吧,总是对我体贴入微,温柔备至的。我们时不时还半开玩笑的说,你丫要再对我这么个好法,指不定哪天我就特堕落的想要当小三儿了,到时候,就怕有些人想后悔都来不及喽!*平叔和小兵叔一听我这话,就睁着双骨碌碌的大眼瞪我,而且还有点儿想摩拳擦掌的趋势,就大叔一个人还面带微笑,跟我说的话理所当然似的。
若不是因为时间场景不同,我一定以为我们又回到了在东莞时的那段生活,我每天都闻着幸福的味道,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般幸福快乐下去,可谁又曾想……
安卓‘性’情突然变的暴躁起来,他虽然每次都及力的隐忍,但从他说话的语气,我想,他对我,似乎有话想说,但却又介于什么,而不敢说。那时候,香雪阿姨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我们几个经常约着一起去看她,当时我还想,等我和安卓结婚了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然后心里就特别的开心。
我拉着香雪阿姨的手,跟怀孕的人是我似的兴奋的说,我说不管你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得叫我干妈。话一出口,*平叔他们就瞪了过来,他说你丫脑子进水了吧?你说说你这不‘乱’论吗?你叔我孩子叫你什么来着?干妈?你想得到美了你。
其实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块儿,就觉得当干妈‘挺’好的,不用自己生,就有人妈妈前妈妈后的叫,多幸福啊!这样想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后悔莫及,我说*平叔,我后悔了。然后一大帮子人就那样跟看动物园猩猩似的特不解的看着我,小兵叔把眉一皱,然后盯着我的眼感觉特严肃的问,丫后悔什么啊?不会是…
我知道所有人都想歪了肯定,于是在小兵叔没把话讲出来之前,我就一脸无辜的看着大家,我说我真后悔当初怎么就好死不死的叫了你们几臭小子叔呢?亏大了,亏大了啊!这回连干妈都‘弄’丢了,你们倒是说说,我能不能反悔啊,我不叫了行不?
我估‘摸’着我肠子都悔青了的说,*平叔他们见我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就差没笑岔气,从那天起,我只要一见着香雪阿姨,我就会跟她软磨硬泡的要当这干妈。
可当我跟安卓说起我们有个干儿子的时候,安卓就不说话了,他也不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呢?反正给我的感觉就特别的怪,然后我就说,安卓,你变了。
然后他就冲我吼,他说是的,我变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七月,你能不能别再让我心疼了。
我当时都被他吼傻了,这是安卓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吼我,我当时觉得特别的委屈,眼泪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比当初知道大叔结婚的消息时还难受。
我什么话都没说就挂了电话,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我就那样蹲在洗手间开着水哗啦哗啦的流,然后眼泪也跟着哗啦哗啦的流,最后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水声和哭泣声‘混’在一起,我也分不清了。
哭完了我就想,这么多的水,多‘浪’费啊,要安卓知道了肯定得骂我败家‘女’,然后一心疼,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大叔,他什么都没问,只是轻轻的揽过我肩,我刚刚收回去的那些委屈,又全都跑了出来。
突然就觉得生活还真是很讽刺,曾几何时,我曾因为大叔与香雪阿姨,伤‘春’悲秋的躲在安卓的怀里痛哭流涕,可如今,安卓的变化,又让我委屈的靠在大叔的肩膀上哭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等我哭够了,大叔这才伸手在我脸上擦了擦,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居然会怕被人看到了误会,我发现似乎一切都变了,我心里所想,全都变了样。
我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躲开大叔的手,笑着说,大叔怎么在这儿呢?都怪真子啦,有事儿没事儿给我来点儿煽情的,‘弄’的我怪想她们的。
我看着大叔皱了皱眉,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傻丫头,你真会让人心疼。
我笑,因为刚刚安卓也这么说,似乎有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只能让人心疼,或许吧!
我笑着出了洗手间,回到酒店,也许是累了,身子刚挨着‘床’,就狠狠的睡了过去,柳丫经常用一个词来形容我的睡眠,那就是天昏地暗,这一睡,还真有点儿天昏地暗的味道。
我甚至有那么一种错觉,或许,我这一睡,还真能如我所愿的来个长眠不醒,睡到地老天荒。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就想,这还真是错觉了,而且我感觉肚子好饿,再不吃东西,我就要死了。然后就猛的从‘床’上爬起来,又倒了下去,我发现我头真的好晕,天昏地暗的,我的整个房间都跟着转了起来。
然后就特想吐,我扒在‘床’边儿吐了老半天,感觉胃都快要吐出来了,可实迹上却是什么都没吐出来,眼泪倒是流了不少,吐完我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一样,软棉棉的倒‘床’上。
睁着眼对了会儿天‘花’板,然后我就特伤感的想,算了吧,就这样睡死得了,反正活的那么累,我这一死,真子柳丫他们肯定哭的个肝肠寸断的,还有老太太,她肯定也会很伤心的吧…
然后我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开‘门’、放东西,我想我这回应该是死不了了,但我还是闭着眼,想看看进来的人在干些什么?
那人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重重的叹了口气,显的特别的疼惜的唤了我一声,傻丫头。
我听的心口闷闷的一疼,他拉过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揉’搓,那般亲密无间的举动。我知道大叔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在他的心里,香雪阿姨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