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韩静姝看到这个消息干咳了一声,她立刻回:我只是想在聚会之前见你一面。
安生看到后,发出一个惊呼声:哇,大大是要来看我吗?
真的吗?
安生的语气里流露出惊喜和不敢相信。
韩静姝看了一眼顾北川,问道,“该怎么回?”
“就说你要去看她,到她上班的地方。”
韩静姝按照顾北川的吩咐回了消息,安生并没有拒绝,而是非常高兴。
安生回:好啊!
大大,我们公司好多人都喜欢你的漫画。
你过来,他们会高兴疯了。
韩静姝看到安生的回答,她满头黑线。
顾北川没想到韩静姝这么受欢迎,他说,“告诉她,去只见她一个人。”
韩静姝照顾北川的原话回给了安生。
安生在那端欢呼跳跃,她回:原来大大只爱我一个人啊!
太激动了。
大大,什么时侯过来啊?
韩静姝不敢乱回,她看向顾北川,等他的回答。
“你们什么时侯聚会?”顾北川问他们聚会的准确时间。
“定在11月28号。”
“那你二十二号去见她。”顾北川教韩静姝怎么回。
韩静姝回过去后,那端的安生还是很兴奋,说一直不敢相信偶像会单独约见她。
韩静姝问了地址后,安生把地址发了过来。
拿到地址的韩静姝,对顾北川说,“她都告诉我真实的公司和地址了,应该不是坏人。”
顾北川把电话姓名和地址都发到自己的手机上,然后用自己的手机发给了今晚值班的同事。
面对韩静姝的松懈,顾北川说道,“还是警惕一点好。”
“我们的同行接到很多报警电话,都是关于会网友的,有的说在网上聊的很好,都确定了恋爱关系,没想到对方是一个女人。”
“这种性别都能伪装的,伪装个身份算什么?”顾北川是非常的谨慎小心。
韩静姝听到顾北川的话,她有心难以置信的说道,“性别也能搞错?”
“所以说万事小心。”
两个人聊天间,顾北川的手机响了,是值班的同事发过来的消息,把安生的资料给发了过来。
安生的真名就叫安生,今年二十六岁,是一个红枫叶公司的人事。
“对方说的都是真的吧!”韩静姝看着顾北川手机里的资料说道。
顾北川皱了一下眉头,实在搞不懂这些陌生人为什么喜欢聚在一起。
他说道,“等到二十二号,我陪你去见那个安生。”
“嗯。”韩静姝应声。
聚会的人员名单都弄到了,也了解清楚了组织者的背景,两个人的心情都变得轻松起来。
躺在床上,韩静姝睁着眼睛,对顾北川说道,“韩伯远在里面怎么样?”
“还好。”顾北川回。
顾北川见韩静姝提到韩伯远,他猜想接下来肯定会提到韩正。
她放心不下韩正。
顾北川猜的没有错,韩静姝原本是想问问他韩正的事情怎么办?
但她最后还是忍住没问,因为她想起了左小北的话。
她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管韩正的事情。
她问完韩伯远的情况后,她便闭上眼睛睡觉。
顾北川见她闭着眼睛,他问道,“睡了吗?”
“嗯!”韩静姝应着。
韩静姝其实睡不着,但她看夜很深了,顾北川又忙了一天,她不想扰他睡觉,所以闭着眼睛装睡。
韩静姝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顾北川听到她轻浅的呼吸声后,他反倒睡不着了。
他轻轻的掀开被角,从床上起来,坐在窗户边看手中的资料,他在研究张奇这个人。
张奇四十岁,人很强壮,有精神病史,听说一旦发疯,就喊打喊杀的要砍人。
如果张奇是雨夜凶杀案的凶手,那么他有一点不符合,就是雨夜凶杀案的凶手是个非常聪明谨慎的人,不像是精神病人发病时作的案。
有精视病史,但没有系统的治疗,而是断断续续的在服药。
为什么张奇不肯接受正规治疗了?
顾北川在记事本上打了一个问号。
雨夜杀人案的凶手,没有比张奇再符合的嫌疑人了。
现在没有任何能证明凶手身份的证据,除非张奇再犯案,让他们当场抓获,否则只怕这个案子会成为悬案。
顾北川一夜都在研究这个张奇,累的在椅子睡着了。
韩静姝睁开眼睛,就看到顾北川在椅子里睡着了,手里的文件落在了地上。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想让他去床上睡,可在弯腰捡地上的文件时,她看到了张奇两个字。
她心中一惊,不是说张奇不是嫌疑人吗?
既然排除了张奇的嫌疑人身份,那么为什么还要研究张奇,难道这是顾北川安排的欲擒故纵的戏码吗?
韩静姝想了很多,但她不知道她的这些猜想是不是真的,但看到顾北川在记事本上写下许多疑问时,她站起身奔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
拿着手机对着顾北川的记事本拍了几张照片后,她把记事本合起来,又把散落在地上的文档给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看着顾北川睡的很熟,而且天也快亮了,她没有叫醒他,而是拿了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她把手机揣进兜里,然后去厨房做早餐。
把粥放在锅里煮后,她开始洗漱,她在想着顾北川把张奇放了,是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她收拾好后,就去了厨房。
她在厨房忙碌的时侯,顾北川醒了。
他一睁眼,看到他昨天夜里看的资料被整理过整齐的放在桌子上,他知道韩静姝醒了。
他的目光在卧室里四处搜巡了一番,没有看到韩静姝的人,他拿开腿上的毯子站了起来。
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客厅里灯火通明,厨房的灯也亮着,透过厨房透明的玻璃门,他看到了一个娇俏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韩静姝在忙着早餐,顾北川进了厨房后,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圈着她的腰,说道,“以后不许你早起做早餐。”
“我只是偶尔做一次。”她笑着回。
他心疼她,舍不得让她做家务她都知道,但她也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