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飞从警察那边得到的消息是嫌疑人已经失踪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面对束手无策的警察,何少飞也真是觉得奇怪,以他在本地的影响力,相信警察也绝对是尽心尽力的在寻找凶手了,可是凶手怎么会失踪了呢?谁又能有这样的能力敢把他要找的人藏起来呢?
看着心宁受了伤还要坚持来上班,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固执。最烦心的是他的老妈又开始给他物‘色’‘女’朋友了,以前他觉得老妈对心宁的印象不错,可是自从听秦‘露’说过陈心宁整过容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刚刚又打电话来说晚上约他去吃饭,看来是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想想自己还真是失败,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让老妈帮着找‘女’朋友,这人都丢到家了。以前他还可以拿心宁做个挡箭牌,如今老妈才不会信自己的那一套呢?
“怎么了吗?”陈心宁看着何少飞坐在办公桌旁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感到很奇怪,她把文件放在他的桌上忍不住的问了他一句。
何少飞抬起头看着她,她真的很漂亮,恬淡的样子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他是如此喜欢她,可是她对自己却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也许是他做的还不够好吧?他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妈妈又开始给我物‘色’‘女’朋友了。”
陈心宁笑了一下:“好事呀?你这样的好男人肯定有大把的‘女’孩子想要!”她真是觉得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是个很幸运的人,他的温和,气度,财富,样貌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了。
“你真的这样想?”何少飞问她。
陈心宁点点头而后一笑:“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什么事?”
“我们公司不是要派几个人去山区扶贫进行医疗救助吗?我也想去。”陈心宁认真的说着。
“你?”何少飞摇摇头:“不行,山里条件艰苦,你身体不好,不能去!”他说的很果断。
陈心宁有些急了:“我很好,没事的。总之这一次我一定要去!”陈心宁坚定的说着。她早就有这样的想法想要去山区帮助那些有病痛和贫困的孩子,这一次何氏计划了这次活动,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你是想要躲开我吗?”何少飞看着她丝毫不妥协的样子,忍不住的这样问她。
陈心宁笑了:“如果想要躲开你的话我可以直接辞职。”
“那就好,不过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话随时打电话回来知道吗?”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
“你答应了?太好了!”心宁开心的不得了:“放心吧,只是出去一个月而已。”
何少飞苦笑了一声,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月而已,对自己而言简直是比一年还要漫长。看着心宁满脸笑容的离开,他真是失落的很。
快下班的时候老妈又打来了电话说已经订好了位置就等他了,何少飞叹了口气答应着,穿好外套开车离开了。他来到老妈指定的日本料理,看到老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他还真是有些意外,他四下打量了一圈坐到她对面的榻榻米上神秘的说着:“就你一个人吗?”
何妈妈看到儿子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她喝了一口水:“怎么,我一个人不行吗?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何少飞松了一口气,忙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了一大口:“那么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怎么?我看自己的儿子还必须要有什么事情吗?想你了,所以找你吃顿饭。”何妈妈笑着说着。
服务员敲‘门’进来,把菜上齐之后就出去了。
“吃饭吧!”何妈妈看看儿子先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菜:“味道不错,你也吃呀。”
何少飞见老妈的样子怪怪的,看起来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反正他也有点饿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很快就吃饱了。他放下筷子擦擦嘴:“妈,我吃好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何妈妈放下筷子冲着儿子笑笑:“怎么那么急呢?陪妈妈坐一会儿不行吗?”
“妈,我有事。”
“你是要去找那个陈心宁吗?我听说她受了伤?”何妈妈盯着儿子的眼睛,她活了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没有经历过,这小子想干什么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何少飞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不是,我们公司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呢?”
“骗你妈呢?现在已经下班了,自从你前些年拼命工作累倒了以后,什么时候把工作带到晚上来做了,少飞,我跟你说,妈不同意你和陈心宁在一起。”她说的很坚决。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她的?”何少飞有些心急的说。
“那是以前。”何妈妈收敛起了笑容:“我已经查过她了,她确实整过容,而且是在英国做的整容手术,少飞,妈妈喜欢她的安静和身上那种自强不息的‘精’神,但是做我们何家的儿媳‘妇’肯定不行,我不能让人在背后对我们指指点点的。象我们这样身份的人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到此为止吧。”
何少飞一愣,他看着母亲,没想到她还真的去查了陈心宁,虽然他的心中也有许多的疑‘惑’,可是他不想知道的更多,因为他知道他喜欢她,无论她漂亮与否。“妈妈,你也会这么庸俗吗?”
“随你怎么说,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哪怕是再穷一点妈妈都不会反对的,但是她不行,每天你要面对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你能接受吗?”
“我没问题的。”何少飞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何妈妈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说,可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说不行了。”何妈妈真拿他没办法了,儿子这个人真是死心眼,认准了一条路怎么也拉不回来。
“你还有什么事呀?”何少飞见母亲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也觉得很好奇:“你又查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吗?”他说的好象很无所谓。
“是的,你和她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陈心宁她是一个白血病患者。”
这一句话可彻底把何少飞震惊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心宁会有这个病,平时看她一副努力工作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呀?也许是妈妈‘弄’错了吧。“你确定吗?可是她除了身体虚弱之外没有其它的问题。”
何妈妈叹了口气:“是的,她十年前进行了骨髓移植,很成功,所以现在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了。可是你知道吗?她以后很可能没有办法生孩子的,你想想清楚,你是要我和你爸这辈子也抱不上自己的孙子吗?少飞,反正陈心宁她对你也没那个意思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我想她之所以一直拒绝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凭心而论,妈妈真心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因为她可能并不想耽误你。但是为了我们何家,你就放弃吧!”
何少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这个结果真是让他太震惊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就算心宁拒绝他,不喜欢他这一切都不要紧,可是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病呢?她的身体那么的虚弱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还有她不接受自己的爱就是因为她没办法给自己生儿育‘女’吗?并不是她所说的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让他放弃对她的爱他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呀?而他怎么还会同意她去山区扶贫呢?不行,他一定要阻止她。
他掏出电话给她拔了过去,尽管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是他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喂,少飞,这么晚了你还有事吗?”陈心宁拿起电话有些意外的说着。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晚打电话来呢?
“心宁,我想过了,你的胳膊受了伤,山里的环境很不好,你不方便去,要不等下次吧,下次你在去行吗?”他强忍着心里的那份紧张和关切,怕被她听出有什么异样,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起她的事,应该是不愿意让人知道,所以他也不会直接问她的。
陈心宁一下子笑出了声:“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我都说过没事的,再说还有好几天才出发呢,这几天我胳膊的伤就会好的。而且你说的什么山区环境不好,才不是呢?那里山清水秀,空气新鲜,不知道有多干净呢?你没有在山里待过,你当然是不知道了。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去,别再说了,这么晚了,睡觉吧。”陈心宁说着,挂上了电话,她觉得何少飞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又哪里想不通了。不过这么晚了,她该好好的睡觉了,不然还哪有体力去扶贫呢?
她来到厨房,喝了一碗蒸好的阿胶,听说这个东西很补气血的,还是谷浩阳送来的呢。想到谷浩阳,她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为什么,这几天没有看到他,她的心里居然有些空落落的。她长叹了一口气,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些感情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谷浩阳站在空‘荡’‘荡’并且散发着霉味的废弃仓库里,看着跪在自己脚边一个劲求饶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吓得浑身只打哆嗦,话都说不利索,甚至能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是,是一位小姐找到我的,她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给那个‘女’人泼硫酸,可是我怕把事情闹大,所以把硫酸换成了开水,真的,我真的没想要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趴在地上哀求着。
“一位小姐?”谷浩阳重复了一句。
“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谁,她没有告诉我。”
小来走到他身前,拿出几张照片:“你看看,是这里的哪一个?”他‘阴’冷的声音传来,更让他心惊胆战,早知道会惹上这样的麻烦,他怎么会收了人家一万块钱来做这件事呢?可是这世上不会有后悔‘药’的。他伸出手把照片拿在了手里仔细的看着,看了几张之后不由的眼睛一亮:“是她,就是她!”他颤抖着拿出其中的一张照片递给小来。
小来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把照片接过来看了一眼,对谷浩阳小声的说了一句:“是秦‘露’。”
谷浩阳点点头,眼中掠过了一丝的狠‘色’。“小来,我们怎么处置他比较好呢?”
“这个我来办?”小来依然面无表情的说着。
谷浩阳转回身走到仓库‘门’口,小来跟了过来:“谷少,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谷浩阳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那位陈小姐是你什么人呢?为什么你要替她出头呢?”小来也感到了好奇,上一次这位陈小姐被人抢劫受了伤,他惩罚了那两个劫匪,如今又有人泼了这个‘女’人开水,他依然要替她出气,在他的印象中,谷浩阳通常是不会管和自己无关的事情,由其是‘女’人的事情,难道这位陈小姐对谷少有着特殊的意义。
谷浩阳自己也很不解,按说他和陈心宁没什么关系,更何况她还是表哥的‘女’朋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关心她的事,想要把一切对她不好的人和事都替她解决掉,他怕这个‘女’人一点一点走进自己的心里,却又无法抗拒自己对她的关注。他淡笑了一声:“也许有一天她死了的话,可能就会好了。”
“我倒觉得你如果爱上了她可能会更好一点。”小来意味深长的说着。
谷浩阳拍拍他的肩:“你不会懂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仓库大‘门’。任凭身后传来那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依然无动于衷,好象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