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走回去的时候,一只手从她后头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而那个凉凉的薄唇印上了她的脖子,好像随时都能咬断这个纤细的脖子。
“晚晚,你说你看错了什么?”
凌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先是放松下来,但后一秒马上开始不淡定了。
她从这短短的几个字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想到自己鸽了他跑回家的行为就悲从心来。
“没有说,我哪里说了什么话?”
凌晚挣脱他的手,转身抱住霍泽云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拥住他。
“哼”
霍泽云轻哼一声,吓得凌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抱着他的手开始变得僵硬,浑身忍不住地发抖。
“晚晚啊,你在害怕些什么?”霍泽云温风细雨地说,甚至眼里含笑,用手轻轻蹭了蹭凌晚的脸。
凌晚抓住他的手,心里就只有一个声音:完了完了。
“我没有害怕啊,我有什么好怕的啊?”
她强装淡定地对霍泽云说,努力掩饰自己的恐惧。
“你不怕啊?晚晚不怕就好。”
霍泽云挑起凌晚耳边的碎发,给她别在耳后,揉捏着她耳朵上的软肉。
“那你说,我要是给你打断腿...”他勾起一抹笑,眼中布满寒霜,比这冬天的风都更冷。
“然后再把你藏起来,不让你离开我,你说,你怕不怕啊?”
他的声音穿过凌晚的耳膜,直达心中,让她的心都凉了半截。
“呵呵,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凌晚在他怀中颤抖得更明显,手脚发凉。
霍泽云把埋在自己怀中的脑袋挖出来,握住她的手,给她暖手。
“晚晚怎么抖得这么厉害?真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可怜。”
他抱住凌晚,给她理了理被风吹乱了的头发。
凌晚现在心里慌得厉害,害怕今天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又害怕家里突然出来一个人,看见自己和霍泽云现在的样子。
不管是哪一个问题,从主观上来说,凌晚都保不住她的腿。
她露出一个苦兮兮的表情,饱含热泪地看着霍泽云,“泽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嘛?”
霍泽云别过头,把手放下,冷冷地说:“我看你就是预谋已久。”
“什么预谋已经啊?我真的是不小心的,真的真的就是一不小心把你忘了。”
凌晚把大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露出一个小小的缝,可怜巴巴地望着霍泽云。
对她来说,成败在此一举,把他哄好了今天就能平安回家,要是没哄好他,可能就要享年十九岁了。
“那你说说,什么事可以能让你一不小心忘了自己男朋友?”
霍泽云轻轻摸了摸凌晚的嘴唇,“今天好好说,要是说得让我不满意,我就只有让你的身体有缺陷了。”
凌晚沉默了,低着头,不敢看霍泽云。
在她心中,她觉得不应该把郑若娇的事情告诉霍泽云,但是她又想不出可以用什么事情来向霍泽云解释自己鸽了他的原因。
她这副一脸不想说的样子落到霍泽云眼中,就是一副妥妥的渣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