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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9

“你知不知道郭雅琼流产的事?”

童敏年愣了一秒多钟,说:“不知道。”

吕琴追问:“你真不知道?”

童敏年觉得好笑:“我一定要知道么?”

“也不是。”那边顿了下,又说:“我还以为许家阳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童敏年便问:“他知道了?”

“不晓得。”说完又觉得言不达意,补充道:“我是说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童敏年不多说,“嗯”了声,吕琴又道:“你说郭雅琼怎么就流产了呢?会不会跟许家阳有关系?”

她其实不怎么愿意在项寻面前提起许家阳,尤其她现在人还在项寻怀里,这让她心思有些敏感,不打算跟吕琴多说,道:“我现在有些事,过两天见面再说。”

把手机放回包里,项寻重新搂住她腰身,下巴抵在她锁骨上,嗅她颈间清悠体香,微微笑起来,说:“你现在有什么事?”

童敏年没回应,低头看他,他便顺势吻住她唇:“忙着跟我亲热?”

她推开他一些,项寻心情不错,仍旧锁着她不放,声音轻轻缓缓带着几分温柔:“告诉我年年,是不是忙着跟我亲热?”

她要说话,张了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字音,他却趁机探舌进来,堵住她所有的话,童敏年微恼,咬了下他的舌,把他从自己口中推出去,嗔他:“等一下你有了反应可别来找我,我来着姨妈呢,没功夫照顾你。”

项寻闻言笑意更浓:“就抱着,不动你。”又让她靠回自己怀里,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在他周围重新聚拢,他爱惨了她身上清香,这是专属于她的味道气息,也是他私人所有,只有他才能抱着她深嗅,旁人谁都不行。

童敏年在他怀里闭上眼,忍不住想起郭雅琼流产的事,接着又想起许家阳,想到他之前跟她说的一席话,她心里诡异地对项寻感到愧疚,努力切断自己的思绪,抬头去吻项寻,她主动,项寻没有拒绝的道理,跟她缠吻一番,吻得细致缱绻、情意绵绵,他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停止这个吻,额头贴触在她额上平复,语气温柔得不像样子:“等你身体方便了,我要加倍补回来。”

她娇娇弱弱地说了个“好”字,简单一个字便令他心里情思千转,最后化成延绵无尽的柔情,项寻恨不得现在就跟她做那缠绵之事,可顾念着她身体,只好忍住,最后只是吻了下她发心,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跟她说话,问她:“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童敏年听他这么问却有些不舒服,有种被控制被监视的感觉,说:“谁给我打电话也要跟你汇报么?”

她语气不善,破坏了先前所有柔情,项寻知道她是特殊时期,脾气难免要比平常时候古怪些,耐着性子哄她:“我就问问,你不想说不说就是,别生气。”

他这时候体贴起她来,童敏年又觉得是自己太敏感,态度又软下来,说:“吕琴打来的。”

项寻不再多问,说:“改天请吕琴吃个饭。”

“嗯。”她答,又安静下来,渐渐有些疲倦,枕在他肩上小憩,说:“我睡会儿。”

“睡吧。”他又吻了下她眉眼,“到家了我抱你上去洗澡。”

童敏年还真就入了眠,直到项寻帮她洗澡的时候才悠悠转醒,半梦半醒间意识有些模糊涣散,等两人洗完身子,项寻抱她去卧室床上躺着,她莫名其妙就想吻他,他对她是真好,她心里暖得不可思议,思维混混沌沌间,她竟想黏着他,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抱着项寻不放,凑过去便要索吻,她求欢姿态明显,媚得像是深夜里勾人魂魄的妖女,项寻被她诱得又是欣喜又是无奈,喜得是她竟然黏着他主动想要他,无奈得是他只能浅尝辄止不能尽兴,握着她细软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紧,勾出她的舌到嘴里吮嘬,童敏年被伺候得舒服,唇间溢出哼哼的娇音,似呻`吟似不满,惹得项寻血液都灼热。童敏年舒服到后面就开始欲求不满,难耐起来,她这一难耐,人便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正缠着项寻,她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跟项寻当夫妻久了,这身子竟还喜欢上他的触碰和占有了,她心理上便有些失落,为自己的肉灵分离而羞恼,项寻怕自己忍不住,也渐渐不再吻她,看她睁着眼静静盯着他看,他笑了笑,帮她整理鬓角碎发,柔声问道:“醒了?”

童敏年“嗯”了声,项寻笑意不减,仍罩在她身上,说:“你最近乖了好多。”

童敏年愣住,乖?她是真变乖了,还是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对性的需求和欲`望愈发高涨?便问他:“我是什么时候变乖的?”

他回忆了下,说:“见过郭雅琼后。”

“见过郭雅琼后,我们回来还吵了一架,你扔了我新买的手机,你忘了?”她说。

项寻:“是吵了架,之后我出差,等我出差回来,你就乖了一点。”

童敏年没说话,想了想当时的心态。

项寻又道:“后来许家阳母亲车祸,我们又吵了架,和好后,你就比以前更乖了。”

他的话令她更加失落,心里情绪繁杂起来,她是为什么会变乖呢?得知郭雅琼怀孕后,她心里对许家阳的那一点盼望被捏碎,跟项寻发生争执,她没再冷战到底,而是给项寻机会让她可以借坡下驴、跟他缓和关系,是因为心里觉得自己跟许家阳是彻底没了希望,所以主动修复自己跟项寻的夫妻关系?

后来许母车祸,她去医院探望,得知许母的态度,她更加清楚自己跟许家阳是彻底没了可能,是因为后路全部被斩断,所以才更加乖顺?所以她才开始想要项寻,开始享受跟项寻的床笫之欢?因为她觉得许家阳跟郭雅琼会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真正从身到心地承认了自己项寻妻子的身份?不然怎么解释她如今跟项寻欢好,已经很少会有心理上的罪恶感?

童敏年自己说不清楚,那些心态的一系列变化都太过微妙。项寻的话扰断她的思绪,他宠溺意味极浓地问她:“是不是每吵一次,你就会变得更乖一点?”

她已没有多少心情,简单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他笑着轻咬她鼻尖,说:“我喜欢你乖,不喜欢跟你争吵。”

童敏年不自觉地开始神思乱飘,她忍不住又想到郭雅琼流产的事,如果此事是真,那许家阳会不会跟郭雅琼结婚就要另说,没了孩子就等于没有了许母的支持,许家阳跟郭雅琼之间便也就没了牵扯,那她不行!童敏年急着制止脑海里疯狂的念头,郭雅琼没了孩子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曾经因为恐惧贫穷背叛了许家阳,这是事实,现在是许家阳跟许母误会她当初离开的初衷,等他们看清她真实的自私面目,他们不会像以往那般对她。项寻宠她,在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的前提下,依旧宠她疼她,对她来说,项寻才是最安全、可靠的归宿,爱情又算什么?爱情不能当饭吃,更不能为她遮风避雨,她决不能为了那点可怜又奢侈的爱情去拿自己的人生当赌注。

童敏年急于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手摸到锁骨链,想到项澄跟她说的话,看向项寻,道:“除了这条链子,你再送我一件礼物吧。”

项寻从未在她身上吝啬过,说:“你想要什么?”

童敏年:“听说过段时间是你生父忌日,我想跟你一起去拜祭。”

他脸上笑容微滞:“这算什么礼物?”

“我在家没事做,很无聊,闷得慌。”童敏年说,“你带我去吧。”

项寻耐下性子:“你无聊,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一圈散心,不用去拜祭死人。”

他的态度明显不过,无疑是拒绝了她的要求,童敏年有些不适应,他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她被宠到极致,也跟项澄以为的一样,认为只要她开口,项寻一定会答应,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结果出乎童敏年的意料之外,她瞬间无所适从,心态有了微妙变化,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她已经答应了项澄,如果没能劝服项寻,那岂不是在一个小女生面前下不来台?

童敏年蹙眉,认为项寻驳了她的面子,说:“我不想出去玩,就是想去拜祭你生父。”

项寻无奈,却不愿松口,伸手揉平她眉间的“川”字:“刚说你乖,现在又跟我闹。”

童敏年心里不大舒服,倒是彻底抛开了许家阳、郭雅琼那档子事,揪住了项寻带不带她去拜祭他生父这件事,说:“你不想带我拜祭你生父也行,告诉我原因,你为什么不肯拜祭他?他生前到底做过什么?”

项寻不答,哄她:“好了,这个问题跳过。你选另一件礼物,我都给你买。”

童敏年跟他犟上了:“你要当我是你妻子,你就全告诉我。”

项寻嘀笑皆非:“你还学会道德绑架了?”

“这哪里是道德绑架。”童敏年试探着问道:“他以前虐待过你?”

项寻脸色微沉:“年年。”

他这一正色,倒莫名唬住了她,童敏年不再多言,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chapter30

童敏年和吕琴是在一家意大利面馆见的面。

吕琴搅动着手里的饮料吸管,跟童敏年八卦郭雅琼的事,说:“我们宿舍三个人,你是最先结婚,郭雅琼第一个有小孩,没想到肚子还没显,孩子倒先没了。你不知道,那天她喊我出去吃饭,哭得跟个什么似的,不停喝酒,我怎么劝都不听,喝完就吐。我问她孩子是怎么没的,她死活不肯说。”

童敏年拿面巾在唇上轻轻印了下,说:“她不肯告诉你肯定有她的理由。”

吕琴当然知道这点,却还是忍不住好奇,问童敏年:“你说会不会是许家阳逼郭雅琼堕胎的?”

“也许不是堕胎呢。”童敏年说,“好像是说头三个月,胎儿就是不稳定。”

吕琴不以为然:“郭雅琼还指望着肚子里的那块肉`逼婚呢,肯定会小心照顾,我看很有可能这事跟许家阳脱不了关系。”

童敏年看了吕琴一眼,说:“许家阳不是那种人。”

“难说。”吕琴道,“许家阳为了你能回心转意,什么事做不出来?他既然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肯定不会让郭雅琼把孩子生出来,我觉得也许真的就是许家阳逼郭雅琼堕了胎。”

童敏年没把吕琴的话当回儿事,说:“许家阳心软,当年郭正伟把他害成那样,他都没拿郭雅琼怎么着,也没逼着郭雅琼代兄还钱,还能逼着郭雅琼堕胎啊?他要真是那种人,也不会被郭正伟摆一道。”

吕琴说:“这可不一定,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他为了你或许会硬下心呢?”

童敏年嗤笑出声:“你要说项寻在外面玩女人玩出了事,为了我逼那女人堕胎,我还相信他能做得出来。你说许家阳,”她摇摇头,“不可能。他妈第一个就不允许他做出那种事,他很听他妈妈的话,知道他妈妈没了孙子会难过,不会逼郭雅琼堕胎。”最后又补充一句,“在许家阳心里,他妈妈排第一位。”

“人都是会变的。”吕琴说,“以前的许家阳洁身自好,跟你离婚后,他玩了多少女人,你知道么?郭雅琼就是其中一个。”

童敏年打量起吕琴来,说:“你知道许家阳玩女人,怎么一年前还想撮合我跟许家阳?”

吕琴一时无言,想了下,说:“许家阳是玩女人,可他心里还爱你,你也还喜欢他,如果你们和好,他肯定会浪子回头。再说了,他玩女人还不是被你跟项寻刺激的?”想到郭雅琼的孩子,吕琴有些可惜,说:“本来为了孩子考虑,我还想撮合许家阳跟郭雅琼呢,现在孩子没了,我也不费那份劲儿了。”

童敏年笑她:“你别当心理医生了,改行当红娘好了。”

吕琴道:“为了你们,我操碎了心!你说你跟郭雅琼怎么就看上同一个了呢?”

她还要往下说,童敏年打断她:“好了,我不管你撮不撮合许家阳跟郭雅琼,都跟我没关系,别把我搅进去就行。”她看着吕琴,正色道:“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没想过搞婚外情,也没准备另嫁。你要再把我跟许家阳搅一起,朋友都没得做。”

看她表情严肃,吕琴撇撇嘴:“行嘛,我不管你们的事就是了,别说什么做不做得成朋友的话,多伤感情。”说完又不服气,补充道:“我也没怎么撮合你跟许家阳,就是看穿了你心里喜欢的是许家阳,不小心才把这件事告诉给许家阳,也不是故意的。”

童敏年说:“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问你呢。上次你带我去诊所,怎么不事先告诉我许家阳会过去?”

“我那次是想让你跟许家阳说清楚,好让许家阳接受郭雅琼,不是要撮合你俩。”吕琴道,看童敏年仍板着脸,她服了软,“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就别跟我生气了,你跟项寻结婚三年多了,我也就带你见过许家阳一次,就那么一次,我保证,下不为例!”

她又跟童敏年撒了会儿娇,童敏年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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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童敏年,吕琴回了趟诊所,没想到却在诊所碰到朱起东,她心里开心,问他:“你来干嘛?”

朱起东牵住她手,软软的,放在手里捏了捏,说:“来接你吃饭,晚上一起过夜。”

吕琴脸颊晕开一层红:“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万一今天我不过来呢?”

他见她脸蛋红红甚是可爱,忍不住捏她脸,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两人一起下楼,朱起东问她:“等你有一会儿了,干嘛去了?”

吕琴如实相告:“跟童敏年一起吃午饭,然后去看了电影,接着又到处逛了逛。”

因为许家阳的关系,朱起东不怎么喜欢童敏年,不管她当初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他都认为她背叛了许家阳,是以听到吕琴说是跟童敏年出去,他有些不大高兴,皱了眉,说:“我还以为你跟童敏年不联系了,怎么又联系上了?”

吕琴当然知道朱起东不喜童敏年,这在很大程度上让她认定了童敏年这个朋友,至少威胁不到她,不会跟她抢男人。说道:“知道你跟许家阳是好兄弟,可童敏年跟我也是好姐妹啊。你忘了,如果不是许家阳和童敏年当时谈恋爱,我跟你也不会认识。”

朱起东没再多说,带吕琴去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几番缠绵终于灭了他的火,他靠在床头抽事后烟,吕琴依偎在他怀里,他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眯着眼,说:“你这个人也是奇怪,放着项寻和闫耀明那样的好苗子不喜欢,怎么偏偏就喜欢上我了呢?”

吕琴娇嗔:“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理由?”她在他胸膛画圈圈,没一会儿功夫又勾出了他身体里的火,压着她又要做,伸手去够旁边的避孕套,她拉回他手,说:“别戴了,做得不舒服,我吃事后药。”

朱起东不愿意,笑说:“你跟郭雅琼是好室友好朋友,你该不会有样学样,也跟郭雅琼算计许家阳一样算计我吧?”

吕琴闻言脸色一变,推开他:“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能把你当什么人?”他又把她压住,“我们事先可都是说好的,只是炮`友关系,不是男女朋友,我也不用对你负责。”

吕琴皱了眉,又去推他:“你没良心!”

“我对你还没良心啊?你开诊所的钱,有一大半都是我出的吧?”朱起东锁着她不放,“不是我说,你这性子真不是当心理医生的料,自己的事还没顾全好呢,别去祸害别人了。”

提起她的职业,她真动了肝火,拼命推他,眼里也蓄了泪,不断重复:“你没良心!没良心!”

朱起东急着让她帮忙泻火,只好哄她:“好了好了,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你在事业上没有郭雅琼的本事,不如学学童敏年,你看看人家童敏年,把项寻哄得多好,锦衣玉食的,过得比我都滋润。”

吕琴不理他,朱起东继续说道:“你把我哄好了,虽然我不会娶你,但给你置处房产还是能办到的,开什么诊所呢?”

她因自己的职业被侮辱而感到愤然:“不开诊所,全心全意等你临幸么?你女人那么多,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我这儿来?现在还好,等我哪天老了,不漂亮了,你岂不是要一脚把我踢开?”

“你以为我跟你做事看你漂亮?说真的,你也没多好看,不过下面又紧又热倒是真的。”说完这话,他莫名其妙想到汤雯菲那双会勾人的眼,心头荡漾,再去看吕琴,突然没了兴致,把她推开,烦躁地下了床,往洗手间去了。

吕琴以为他生气,做了番心理斗争,还是跟着进了洗手间,朱起东正在冲澡,她便跟他一起,又软声软语地跟他撒了会儿娇,朱起东这才对她有了点欲`望,吕琴问他:“如果我帮许家阳追回童敏年,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朱起东没说话,吕琴又道:“反正现在郭雅琼孩子掉了,我也不用担心那孩子生下来跟我一样没爸爸。”

“屁!”朱起东这才开口,“我跟许家阳好是好,能带他一起出去玩女人,可没闲到帮他追妻。”

吕琴若有所思,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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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项寻生父的事,童敏年正跟项寻闹着别扭,项寻一向容忍她的小性子,这次也不例外,特定早从公司回来,童敏年却不理他,自顾自靠在床头看电影,他便跟着她一起看,时不时跟她说几句话,搂着她不断哄。

童敏年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心里不舒服,项寻哄了她一会儿,她也就愿意开口理他,说:“哄我没用。”

他便吻她:“亲你有没有用?”

她把电影点了暂停,看向他:“要么带我去祭拜你生父,要么跟我说说有关你生父的事,你选一个吧。”

项寻不选,也不说话,童敏年又有了火气,说:“你是存心气我么?”

项寻笑:“哪里舍得?”抱着她问:“你跟我说说,怎么就在这件事上跟我犟上了?以前也没见你多关心我父母的事。”

他这一问,她倒莫名心虚了,好像真是她无理取闹一般,反问他:“那你也跟我说说,以前我说什么你都听,这次为什么不肯听我的去拜祭你生父?”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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