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巧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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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的宝贝再看一次吧!(づ ̄3 ̄)づ╭❤~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给我留个言吧!/(ㄒoㄒ)/~~安以涵从出租车下来,抬头看着眼前高耸的大厦:速航集团大厦。

来这,为的是她要进山采访留守儿童的案子。对讲求商业回报的电视台来说,这案子算是冷到了北极,安以涵顶着首席记者加主播的名衔,要求了很久,陈总才勉强让步:如果她找到赞助商,他就同意立项。

于是,安以涵亲自拜访了很多家公司请求赞助,结果不是直接拒绝,就是一些不怀好意的老板同意资助,但是“有条件”……

去尼玛的条件!

电视台里也为她的案子起了流言蜚语。

“留守儿童就明明白白两个字:“苦逼”,有什么好去采访的?还要去个鸟不拉屎的玉池乡?费钱费工夫。”

“你没听说吗,她亲自出马去拉赞助,立马有几个老板捧着钱给她。她还眼睛长额头上,不肯要。”

“人家心头高,又有本事,陪.睡还能挑老板,你没这脸,这身子就别妒忌。”

冷嘲热讽,她只能忍了。

沮丧时,她也在想,她要为这案子吞下多少委屈。

但一想起那双茫然无助的眼,她这点的委屈和她的比起来又算什么?

“姐姐,我叫小芳,可以帮我带个信吗?给我奶奶,她在玉池乡。”

小芳,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看着她像是在汪洋里看到一根救命稻草。

**

今天的速航集团是她赞助商名单的最后一个。

她的目光紧了紧,吁了口气,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速航集团营运总经理严文哲。

速航集团从来没赞助过商业节目,但过去五年一直低调捐款,资助最多的是希望小学和孤儿院,这也是安以涵把它加在名单里的原因。

严文哲的职称是营运总经理,实际是速航集团老板严伟航的二公子,理所当然是着意栽培的接班人。去年严伟航的妻子去世后,公司的营运基本上都归严文哲管。

安以涵来之前就调查过他。除了一般富家子必然的美酒笙歌,比较特别的有两点。他喜欢玩wargame,而且是真正的野外生存wargame。还有喜欢狗,他去哪身边都跟着一只黑色的唐狗。

他在朋友圈发过一张他们队赢了世界wargame大賽的照片,照片中五个手拿气.枪的男人裸.露上身,满身污迹,遮掩不了完美的腹肌线条和爆棚的男性荷尔蒙。但是,最吸引安以涵眼球的是他右胸口上的飞鹰纹身。

**

严文哲走进办公室,身旁跟着一只黑色的唐狗。进了办公室,唐狗慵懒地卧在办公桌旁的窝里。办公桌上有一瓶幸运曲奇饼,严文哲伸手拿起一块,掰开,拿出里面的纸条。

[红鸾星动]

严文哲笑了:“阿萌,看,红鸾星动。嗯,今天是个好日子。”

黑狗阿萌抬眼瞄了瞄他,呜了声。

杜铭志优哉游哉地来敲门:“严公子想要,天天都能红鸾星动。”

严文哲拿起高尔夫球棒,推杆。

“昨晚尹少PARTY里的那么多女人你都看不上,尹少那伙人开始怀疑你是gay。”

PARTY里的那些女人像一群狐狸,骚味熏得他难受。

“PARTY里的也有很多男人,我不是也没看上?”严文哲一推,球进洞。

“对啊,我对尹少说你有洁癖。尹少就说下次给你找处.女。”

严文哲手一紧,横了他一眼:“你废话真多。”

杜铭志一脸无辜,顺手抓起一块幸运曲奇,瘫坐在沙发上,掰开。

“少说话,多做事。我草……”

严文哲点头:“这幸运曲奇还真准,阿萌,对吗?”

“呜呜~”阿萌抬头看了杜铭志一眼。

杜铭志瞪了阿萌一眼:“切~走狗,下次不给你骨头。”

严文哲慢悠悠地说:“阿萌,ready……”

阿萌倏地站起,俯身做出了攻击性的姿势。

杜铭志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卧槽,你要关门放狗啊。阿萌,我喂你那么多骨头都是白喂的,你的狗眼竟然没有我。”

“汪汪!”

杜铭志跑出办公室时,办公室里响起一片窃笑。

**

安以涵跟着助理走到办公室门口,助理敲门:“严总,xxx电视台的安小姐到了。”

严文哲正要推杆:“进来。”

严文哲的眼看着球,余光不经意得扫了门口一眼,手一抖,球打歪了。

在wargame照片中的严文哲充满了原始的,狂妄的野性。现在的他,妥妥的一名标准高富帅,西装革履,棱角分明,全身散发一种精致的,诱惑的帅性。

当帅性遇上野性,就迸发出一种勾人眼球的魅力。

第一感觉,这男人很迷人。

当然,她来不是找男人,是找钱。

安以涵递上名片,伸出手:“严总你好,我叫安以涵,是xxxx电视台的记者。”

严文哲正眼对着她,接过名片,握着她的手:“安小姐,你好。”

她的掌心很柔软,但握手很有力度。

他的掌心有粗糙的茧,握手力度刚刚好。

“咖啡?我看你有点累。”虽然是问句,严文哲已经向助理示意了。

“……谢谢。”安以涵陡然起了戒心。这种一见面就对她貌似关心的老板,最后会要求特殊“条件”。

“请坐,我有什么能帮你?”

安以涵坐下:“是这样的,我们电视台想做一个留守儿童的专题报道,想邀请贵公司赞助这个节目。”

严文哲坐在大班椅上,和她直面而对。

“找节目赞助不是应该公关来做,你是首席记者加主播,怎么亲自来了?”

“这是我的专题报道,我会亲自带队。”

“去哪采访?”

“x省x市x镇的玉池乡。”

“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选那?”

“那里临近缅甸,走私客很多,有些留守儿童会被卖去东南亚当雏.妓。如果有报道,或许能引起当地政府的注意,救出一些孩子。”安以涵注视着他的眼,留意着他每一分眼神变化,“贵公司对资助孩子的慈善上一向不遗余力,我衷心希望严总能考虑赞助我这个专题报道。”

严文哲看出她眼里的渴求。去一个穷乡僻壤采访留守儿童,这事情有意义,却没什么商业价值,她要找商家的赞助一定碰了不少钉子。她脸上隐隐的疲累是因为找赞助而起吧。

“你找过很多家公司?”

安以涵一愣。

“他们都拒绝了。”

安以涵沉默。

“我同意赞助,不过,我有条件。”

安以涵的脸色变了,手猛然攥起压下心里狂涌的失落。

果然!

这种话她听过好几次。条件,又是特么的条件!

看见她眼里的鄙夷和脸颊颤动的愤怒,严文哲明白,一定有老板提出些让她想掀桌子揍人的条件。

安以涵抿着嘴,站起,沉声:“浪费严总的时间了!”

“安小姐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

安以涵的脸色黯沉,嘴角绷得紧紧的。误会?

“我的条件是---我要和你们摄制组一起去玉池乡。”

安以涵好像没听懂:“什么?”

竟然不是陪他去哪玩几天这样的条件?

“哦,还有我的狗。”严文哲指这躺在地上的阿萌。

安以涵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阿萌,这就是他去哪都带着的狗?

“呃,如果可以,就再加上我的助理,总共加三。”严文哲举起三根手指,“行不?”

安以涵张着嘴,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恶心和惊喜极速交替的感觉就像是,以为踩了坨大便,原来竟是踩中了堆金子。

严文哲眉头挑了挑:“你的反应是……不行?”

安以涵立即伸出手:“行!谢谢严总。”

第一次,她同意了特殊的条件,还是笑着同意。

她的笑意像和煦的日光,赶跑了脸上的阴霾,投进严文哲的眸子里。

严文哲记得上次去马来西亚参加国际wargame比赛,在丛林里看到一群难得一见的极乐鸟。难怪极乐鸟被称为世界上最美的鸟,用美艳绝伦,风华绝代来形容也不为过。只是,其中有一只是纯白色的,洁白得没有一点瑕疵。可能因为独特,它被孤立在一旁。

他没忍住向它吹口哨,白极乐鸟看了他一眼,在阳光下振翅高飞。

这一幕的动容他一直记得。

当时怦然心动的感觉,现在重临了。

红鸾星动?真准!

严文哲握着她的手:“合作愉快。”

**

一周后,严文哲带上了阿萌和杜铭志一起去和安以涵摄制组的汇合,坐上卡车从x镇出发向玉池乡开去。

在车上,严文哲介绍:“杜铭志,我的助理;阿萌,我的狗。我查过,玉池乡的走私客很多,有点不太安全,带上阿萌比较好。”

安以涵这才看清楚阿萌,它的脖子圈上一条咖啡色的皮带,左眼眼皮横跨一道疤痕,身上也有多处伤痕,一看就是只吃过苦头的狗。

“阿萌?还是阿猛?”

“阿萌,它是母狗。”

这名和它豪迈的外型很不搭。

“不过你也没说错,我救它回来时,的确叫它阿猛。”严文哲说。

杜铭志补充:“它猛得几乎要了他的眼睛。看到他眉毛上的疤痕吗,就是阿萌抓的。如果它抓低一点,哲哥的左眼就保不住了。”

“它是一头流浪狗,我看见它时它被打得奄奄一息,发现我要抱它,以为我要伤害它,就尽全力反抗,一爪划过来。”严文哲说。

安以涵好奇:“它抓伤了你,你还养它?”

严文哲微笑地摸着它的头:“因为它够猛。”

安以涵问:“你去玩wargame也带着它?”

“当然,有它帮忙我赢面大很多。”

“还有我。”杜铭志指着自己,强调。

“他是我甩不掉的牛皮糖加累赘。”

“哲哥,你这什么话,我们可是从小的拜把兄弟。我入了你的门,你就要照顾我一生。”

严文哲:“……”

安以涵噗嗤一笑:“嗯,好黏。”

**

卡车开了一半路,天就开始下雨,雨势越来越大,泥路开始积水了。卡车司机说雨太大,前面就是山路,不能再往前开,不然随时会有冲下山的危险。进退维谷,众人商量,回去是不可能了,从山路走进玉池乡大约需要一小时,干脆就用走的。于是一行人穿上雨衣雨鞋,下车。

但似乎走进玉池乡并不是个好主意,一行人走了二十分钟后,大雨变成了雷暴雨,雨水把山路冲成一片泥泞坑洼。

“山路很滑,大家小心点。”严文哲叫唤,只是话音未落,一声响雷震得安以涵脚步一滑,整个人滑下了路边的泥石坡。

“啊……”安以涵惊呼。

严文哲眼明手快地纵身趴地,拉住她的手:“捉紧我!”

可是雨水加上泥泞,两人手掌滑得像泥鳅,严文哲根本捉不紧。

感觉她的手一点点地离开他的手心,严文哲急了:“阿萌,下去咬住她的衣服。”

阿萌毫不犹豫地走下坡,咬着她的雨衣。

严文哲向前爬,尽量缩短两人间的距离:“安以涵,我一定救你上来。别放手,别放手……”

雨水下冲,安以涵不能开口说话,也几乎睁不开眼,她只听到严文哲不断地重复,“别放手”。

严文哲拉着她,阿萌扯着她,只是,山坡的泥土在大雨下很快成了泥流,一人一狗的力量难以抵挡它下滑的力度。

她不想放手,但再也握不住。安以涵像是躺在一个泥泞做成的水滑梯,冲下山坡……

“安以涵!”严文哲急火攻心,“阿萌,滑下去,救她!”

阿萌再次毫不犹豫地滑下山坡。

严文哲扭断两根树枝,左右撑着,坐在山边,滑了下去。

“哲哥……草……”杜铭志眼睁睁地看着他滑下山,一咬牙,扯了两根树枝跟着下去。

严文哲耳边响起的是雨声,雷声,阿萌和杜铭志的叫声,但是他最想听到的是安以涵的呼叫声。

可是,没有。

山坡有点陡,两根树枝减缓了下冲的速度。不久严文哲看见泥石坡下是一条泥路,松了口气,就算安以涵摔下去顶多是折了手脚,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是,山坡底,空无一人。

前后才两分钟,人怎么就不见?

阿萌对着一块空地“汪汪”大叫。

严文哲四处张望,急问:“安以涵呢?”

阿萌仍然对着一块空地“汪汪”大叫。

杜铭志跟着滑下来,呸了几下吐出嘴里的泥巴:“卧槽……人呢?”

阿萌坚持不懈到对着一块空地“汪汪”大叫。

“安以涵,安以涵……”叫声在山坡底回荡,却没有回音。

**

安以涵睁开眼,看见一个木头屋顶,屋顶上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她勉强看清—―她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躺在一张简单的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干净的。她撑起身体,身上穿的是米白色粗布短袖衣服,不是她的。她掀开被子想下床,但一动左脚就疼了,然后她看到左小腿被两块木板夹着,再用布条缠紧。

她撑着床边下了床,扶着墙壁,单脚走向房门。房门打开,是一个同样简陋的大厅。一位老婆婆坐在一张矮凳上剥着毛豆,一个高挑干练的男人站在大门口,口中吐出个烟圈。

“看来这雨还要下几天。”男人说。

老婆婆叹气:“再下雨,菜地就都淹了。”

男人凝视着门外的雨帘,剑眉向下沉,却压不下眼神中的锐利。他的余光一闪,看到了站在房门旁的安以涵,转身:“你醒了。”

安以涵看清他的脸,松了口气,是严文哲:“我睡了多久?”

“一晚。”

“这是哪?”

“玉池乡。你应该是从山上摔下来,我刚好开车经过就把你带回来。你的运气不错,从山坡摔下来只是扭了左小腿。”

安以涵愣住,他开车经过?严文哲哪来的车?

顾婆婆把安以涵扶到大厅旁的竹沙发坐下:“幸好彦州开车经过,不然你摔下来又晕了过去,那就真的很危险了。”

彦州?安以涵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

男人吐出了口烟,把烟头扔进雨里,走到安以涵身旁,拉来张矮凳坐下:“贺彦州。我看看你小腿上的伤。”她把她的小腿轻轻地拉起放在他的膝盖上,开始拆开布条。

贺彦州?长得和严文哲一模一样的男人?

是他的孪生兄弟?不对,姓氏也不同。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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