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民医院的招待所里见到了段秋水、赵华山、侯耀庭、杜勇的等人。
“哈哈,陈老弟,终于把你盼来了!”赵华山笑呵呵道。
“呵呵,原来是赵老头,您胖了不少啊。”陈杰笑道。
“哈哈,自从陈老弟走后,我家的宝贝心怡就瘦了。后来听说你进了地下世界,急着要到望海区去见你,后来你又来了,怎么也不去核心区见她呢?”段秋水笑着拍了拍陈杰的肩膀。
“哎呀,我的事情太多,我也很想见心怡了,你看我都瘦了,想她都茶不思饭不想,吃不下睡不着的。”陈杰忽悠道。
“得了吧,你小子在望海区逍遥快活,把私立医院一大摊子事交给我打理,医院每个月盈利上千万,你要给我加点待遇了啊!”段秋水道。
“哎呀,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嘛,还加薪这么俗呢,再说你是个本份人,不嫖不赌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陈杰笑嘻嘻道。
“让你加薪就跟我套近乎,你这个抠门小子。”段秋水道。
“你大老远叫我来,不是为了加工资吧?”陈杰笑道。
“这次叫你来,是因为阿拉松下面的一个叫司谷寨的地方出现了可怕的瘟疫,因在司谷寨最初发现,目前称之为司谷病菌,患此病后,最多三天时间就全身溃烂,内脏溶化,直至死亡。”段秋水严肃道。
“我去,这病比当初西岳区的僵尸毒还要厉害,找到发病的源头了吗?”陈杰道。
“没有,我们今天就要赶到司谷寨去调查,另外研究控制司谷病菌的药方,以最短的时间控制瘟疫发展。”赵华山道。
“现在司谷寨有多少病人?是不是已经戒严隔离了?”陈杰道。
“具体数字不太清楚,只知道被感染者大约有千人以上,已经死了四百多人。地放已经派人强行戒严隔离了司谷寨。”段秋水道。
“这次比上次的西岳病毒还要猛,死亡率更高,看来我们够忙活一阵子了!”陈杰叹息道。
“嗯,走吧,立刻就动身去司谷寨!”段秋水道。
众人出了医院招待所,由医院的专车送他们到阿拉松。阿拉松距离塔克古城不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阿拉松并不大,整个县城也就几万人,街道并不宽,街上基本上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
车子到了一个大院子停下,车门打开后,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走到车前。
“欢迎光临阿拉松,我代表广大百姓感谢你们的到来!”
“哦,您是阿拉松的区长图雷吧?”段秋水微笑道。
“正是在下,您就是核心区大名鼎鼎的段秋水神医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大名!”图雷急忙去握段秋水的手。
“不敢当,老夫也不过徒有虚名而已。”段秋水握住图雷肥厚毛茸茸的手,如同握上了兽蹄。
寒暄了几句后,众人进了会客厅。“司谷寨最近情况如何?”段秋水道。
“情况很不妙,昨天死了四十多个,今天早上死了十多个,照这样下去,几个月司谷寨的人就绝户了!”图雷冒汗道。
“现在被感染的人有多少?”陈杰道。
图雷望了一眼陈杰。“昨天报来数字超过一千三百多人!”
“啊,前天是一千人?又加了三百,传播速度真快啊!”郎征惊讶道。
“其他地方没有发现患者吧?”段秋水道。
“其他目前还没发现患者,一般发病前先是高烧,然后是皮肤开始溃烂,三天就死亡,经解剖发现死者内脏溶化。”图雷道。
图雷刚说完,突然有个人急冲冲跑进来。“不好了,阿拉松城内发现携带司谷病菌的患者!”
“什么,在哪里?隔离了吗?有几个人?他们接触了几个人?”图雷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一共发现三个人,全身出现溃烂,目前已近被隔离,现在正调查他们接触的人群。”那人道。
“他们在什么地方,快带我们去看看。”段秋水道。
“好,立即动身去防疫站隔离站。”图雷站起来,领头走出客厅,众人立刻紧随这他到院子里,上了一辆小巴车。
大约十分钟后就到了隔离站,出来迎接的是主管永麦,“司谷病菌患者在哪里?”图雷直接道。
“就在隔离室!”
“快带我们去看看!”图雷道。
“好的,诸位请随我来!”
到了隔离室,换上全封闭的装备,陈杰、郎征、段秋水、赵华山、侯耀庭、杜勇等人进去了特别病房。
房里面有十多张病床,其中三张病床上躺着三个男性司谷病菌患者。陈杰走到其中一个患者身旁,患者面部已经溃烂,脖子上皮肤也溃烂,溃烂呈黑色,如同烟熏的烂肉。
胸口的皮肤也溃烂,还有胳膊、脚上,连手掌上都溃烂了,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陈杰立刻打开天眼透视,发现患者****的肺俞穴有黄色的病气,但奇怪的是这种病气,相互缠绕成一个古怪的图纹。
“病气竟然呈图形!这是什么图形?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代表着什么含义呢?”陈杰牢牢地记下了这个古怪的图形。
陈杰试着用茅山术拔除黄色病气,结果无法解开病气所形成的屏蔽,就像解不开的死结一样。看来这种病气是无法拔除的,只有另想办法。
患者目前还是清醒的,意识还在。“你感觉如何?”陈杰直接把意识传入患者大脑里。
患者大脑里立刻可响起来陈杰的声音,他十分惊讶。“我没有任何痛苦,浑身轻飘飘,溃烂的皮肤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陈杰十分惊讶,皮肤溃烂成这样子,怎么会没有任何痛苦呢?“你身体内部有疼痛吗?比如发热发冷发痒之类?”陈杰继续传音。
“都没有,没有任何感觉,就如同平日没有生病时一样,只是提不起力气。”患者道。
“这怎么可能,没有高烧吗?怎么会没感觉呢?”陈杰彻底迷惑了。
接下来陈杰又询问了另外两个患者,结果一样,同样都是体内缠绕黄色病气,呈一个古怪的图形。
离开了特别病房,众人到了会议室研究对策。
“刚才大家都看了三位司谷病菌患者的情况,你们都有什么发现?”段秋水道。
“三个司谷病菌人都是皮肤溃烂,全部呈黑色,但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任何痛苦,就连内脏溃烂也没有难受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赵华山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