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有惊无险的退回到了小院,里边人安安静静看来依旧没有发现。
容嫔严重怀疑京城的治安,心想着乾隆爷带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虽然自己开始也没指望外力救援的,但这么点子洞察力都没有,果然拿户部的银子养了一群酒囊饭袋。
才这么想,就听见外边有动静。
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好在这时候红玉已经不顾容嫔的反抗塞了一块帕子在她的嘴里边。
也省的她犹豫到底要不是试图挣扎一下。
掌柜的机灵着,率先走了出去将人大打发了,伊帕尔罕倒还算是有几分机灵趁机将耳珰仍在了树下。
前面的就是不起眼的柴房,容嫔再一次亲眼见识了古代人的智慧,竟然在两人怀抱大的一口水缸下面挖了一条地道出来。
“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下去。”红玉推了容嫔一把。
不过对比之前的恶劣,明显算得上是温柔了不只是两个档次。
容嫔分明看到有两个壮汉,正试图将还依旧昏睡着的维娜几个用柴禾掩盖起来。
可还来不及关心一下,就被推搡进了甬道里面。
红玉就跟着容嫔的后面,后边的人举着的火把隐隐的光照到前面。
手心里都是汗,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恶意又是退缩。
跟朱三爷等人才认识了多长时间,红玉并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定,尤其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
她甚至有点后悔,之前那么对容嫔。
本来这位娘娘,对自己还是比较和善的,但经此之后,怕是等她得救了根本不会放过自己吧!
踉跄前行的容嫔,哪知道她身后跟着一只随时蓄势待发的小恶犬。更不知道的是,维娜吉娜两个还算是好运气,被‘义士们’用来仍在了窗子边上,等着误导官兵的视线;余下的两个侍卫就比较惨了,直接被当做是入口处的人肉铺垫啦。
不知道反清的义士们,是不是也知道两点间直线最短的道理,总容嫔觉得她们并没有行走了多长时间,就在临近出口的地方一个稍微宽敞的地方歇了下来。
未知的恐惧笼罩在地道里边,有人叫嚣着要万一要是鞑子追了来,就要用容嫔的脑袋祭旗。
朱三爷隐含着怒气,让掌柜的带着其余的人出去甬道里说话。独留下了王老先生、田大小姐、还有一个护卫,以及他们的第一人质——容嫔。
头顶上间或传来的整齐的脚步声,朱三爷甚至好好心情的拿下了堵在容嫔嘴里的帕子说:“经过的就是大清朝的侍卫官兵们,说不定你很快就要得救了,高兴吧?”
伊帕尔罕终于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听了朱三爷的话,心想着:您敢拿出一个三岁的游戏来玩一下不?
苦笑道:“也可能是很快就要死了不是吗?我实在想不出来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红玉,已经改了名字为绾娘的,她不喜欢三爷对着容嫔说话的劲儿,但想着一来女子要柔顺大度,还有万一要是自己落在了清兵的手里,还指望容嫔高抬贵手。
所以虽然气的鼓鼓的,还是告诉自己忍了下来。
“总是要帮你留一条命下来。”朱三爷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三爷……”王老先生一惊,没说出来的话却被乾隆爷阻止了:“不碍事,有没有这么一回,我与鞑子皇帝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啦。”
容嫔犹豫了一下,看来他的身份算的上机密,那自己到底要不要承认已经是猜到了!
朱三爷哈哈大笑:“你竟然还真的知道,看来鞑子皇帝果真是十分宠幸你。”
呃……大条了。
伊帕尔罕可没有和一个陌生男人,讨论自己与男友相处模式的习惯。
不过想来他是误会,皇帝和自己说了什么。
倒也好,反正怎么知道的,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容嫔没有直接点名朱三太子,而是说道是之前在酒楼的事:“很遗憾,堂堂皇室出身,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见识了些江湖术士的手段。说实话,即便是我自己对于这一点上还是有些怀疑。”
对于人质的身份,是个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人就没有办法满意,所以容嫔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
“放肆。”王老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也暗暗的心惊,这鞑子皇上的女人还真的知道。
皇室?
容嫔说是是三爷?
红玉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她跟在三爷身边有些日子啦。
知道他身边始终聚集了一些反清复明的义士,王老先生只告诉说她出身尊贵,家里是前朝大族,可没想到三爷就是大明朝的后人。
不过这么一想,倒是之前许多隐隐的疑惑跟着都解释清楚啦。
相比与王老先生的愤怒,朱三爷倒是淡然无赖的多:“成王败寇,再提起以前的事也没有意义。但不管是哪个江湖术士的招式,只要目的达成可见还是不错的,你说对不对?”
甬道里安静的可怕,而头等的脚步生来来回回变得更加密集,朱三爷知道他们已经暴露啦。
看来还是要拿手里,这女人出去谈谈筹码啦。
真是个聪明人儿,也不知道鞑子皇帝知不知道珍惜。
容嫔也被气到了,前世的时候常听见大人说拐卖小孩会有‘拍花子’的人在,没想到今儿就被亲自体验了一回。还有维娜几个,怕是中的迷晕一头牛计量的药物吧,不然为什么还是不见清醒。
“公之志,堪比孟尝君。”伊帕尔罕骂他们是鸡鸣狗盗之辈。
到底还记得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头,说起话来还是有点底气不足,完全就是在嘴里咕哝了出来。
可此时王老先生已经顾不上愤怒了,因为甬道里已经传来了打斗之声。
掌柜的闪身进来:“三爷,鞑子追上来了。”
“去告诉他们,鞑子皇帝的容嫔在咱们手上。”朱三爷看了容嫔一眼。
眼神里的探究,让伊帕尔罕自动解读成了,是在评估她在乾隆爷心里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