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那个浑身**的男人
穆西泽眯起狭长的眸子,上翘的眼角似乎要延伸至耳边,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再靠近一点。”
玫瑰最喜欢这种中性模样的小狼狗,尤其此刻对方还刻意压低了自己少年清朗的声线,挤出了两分成年男性的成熟暗哑,令她更加着迷。
她迷蒙了双眼,仿佛受到蛊惑一般的听着命令向前:“你想要……做什么……嗯?”
穆西泽稍稍歪着头,枕住了抵在沙发背上的手,另一只手臂缓缓抬起,食指探出,像是要挑起对方的下巴:“我想要你……”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玫瑰的皮肤时,他蓦地睁大眼,定定的望进玫瑰的瞳孔里,令对方瞬间沦陷,“……要你享受一场盛宴。”
下一刻玫瑰的目光涣散、双颊潮红,口中不断地发出娇喘与呻吟,胡乱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穆西泽收回手,即便没有触碰到对方,依旧嫌弃的用纸巾仔细擦过一遍,尔后掏出口袋中的手术刀划上对方白皙的皮肤,动作与神情都仿佛是在进行某种艺术创作般的虔诚。
鲜血汩汩的流下,穆西泽没有为对方带来一处致命伤,伤口却布满了玫瑰的身体,远远看去就像是神秘的图腾,直接令这场盛宴进行到最**。
“舒服么?”穆西泽挂上嗜血的笑容,呢喃着问道。
沙发上,玫瑰已经有些脱力,脸颊随着每一滴血液的流失愈加苍白,但她自己毫无所知,仍旧扭动着婀娜的娇躯轻哼着答道:“……很舒服……”
穆西泽挑了挑眉,这是他接触的所有女性中最快、最容易被控制的,也是最沉浸、最陶醉的。
既然她喜欢这样,他偏偏不让她享受。
一个清脆的响指叫醒了神志不清的女人,玫瑰缓缓睁开眼,便见到已经穿戴整理的小狼狗在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术刀:“再来嘛……”
她意犹未尽的哀求着,身体同时向对方凑过去。
“玫瑰小姐,”穆西泽很自然的站起身躲开了女人的接近,他格外反感这个女人,所以下手便“稍稍”重了些,不注意的话是很有可能威胁性命的,“或许你应该先为自己止血,我们下次再约。”
说完,他不顾女人何种态度,径自离开了房间,才走出几步,手机传来提示音,十万元已经到账。
又走出几步,一阵巨响从左手边的房间内传出,穆西泽偏头一看,012。
哦,对了,还有这个女人。
他这才想起安陌之前打过来的电话,时间过去这么久,想来人应该已经在里面了。
才对一个人动刀,又不拖沓的收了一笔钱,穆西泽心情还不错,升起了进去看看的心思。毕竟主人格对他这个副人格的事是不知情的,一旦日后对方再叫外卖提起还钱的事情,主人格那里毫不知情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紧不慢的敲着门,一下、两下、三下,十分有节奏。
他不担心里面的人被如何欺辱,这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来告诉她日后再点外卖时再还钱给他罢了。
于他而言,主人格才是最重要的,也就是他只在乎自己。
012包房的巨响之后便是一阵寂静,穆西泽敲过门也没人应,不耐的等了片刻,他点了根烟靠在墙上,决定如果吸完这根烟门还没有打开,他便离开。
他只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给主人格惹麻烦的,更不是来见义勇为的,踢门闯进去这种事情……不存在的。
穆西泽仍旧不急不缓的按节奏敲门,一下又一下,当香烟吸到一半的时候,房门应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白皙清秀的脸颊上还沾染着未干的泪痕,身上的衣服满是褶皱,仿佛才经历了一场恶战,双眸还存有惊慌之后的惧怕,女孩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只留她身体宽度的缝隙,沉默的看着他。
他不动声色的将执着香烟的右手举到房门右边的墙壁处,令烟雾向远方散去,而左手则是抓紧了衣角,模仿着主人格的感觉腼腆的打招呼:“你……你还好吗?”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女人报出的包房里面没有他,谁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
“我是来还钱的。”安陌面无表情道。
中午她一心沉浸在痛经中不能自拔,此刻才有机会明目张胆的打量这一世的爱人。
或许是幼年变故的原因,穆西泽并不如以往一般高,目测穿着鞋子只有一八零,但也不算太矮;目光时常躲闪,不复以往的侵略性,气场更不用提。
安陌被勾起了浓浓的兴趣,没想到副人格的演技这样好,若不是早知道这个时间段该是副人格出现,她一定会被骗过去。
“下次您再点外卖的话,到时一起支付吧。”穆西泽垂首看着与自己仅相差半个头的女孩,劝说道。
“随你。”安陌随即关上了房门。
门外被碰了一鼻子灰的穆西泽有些不爽,但也庆幸对方没有直接出来离开,那样便会发现他正举着的、抽到一半的烟。
看来房间内发生了些有趣的事啊,穆西泽干脆先靠着墙把烟抽完,闲来无事的猜测着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竟然可以令一个性格柔弱的姑娘霎时对他冷了脸。
几秒过后,房门又被打开,穆西泽还来不及反应什么,就看见女孩的背影朝远处走去,竟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穆西泽轻笑一声,抬手去握门把手。
房间内的景象令他悚然一惊,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地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水果、酒水、杯子、道具、药、套……
还有一个男人。一个被剥光了衣服、赤身**的男人。
至于衣服嘛……穆西泽反手关上房门,走到开着的窗边探头向下望,他的视力很好,这里楼层也不是很高,足以让他模糊的辨别出几件衣服。
他弯了弯嘴角,这才走回去探男人的鼻息,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