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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章:无名指上的……刺青婚戒(1 / 1)

<>464章:无名指上的……刺青婚戒

下雨的冬季,天色黑得很早很早,下午四点的天色,俨如傍晚时分,黑暗来袭,似乎马上就要将万物吞噬、包裹、覆盖。

一辆霸气惹眼的宝蓝色兰博基尼,宛如离弦之箭般,急速在空旷的马路上飞驰。

开车之人,有着俊美非凡、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有着张扬跋扈的邪魅气质,浑身上下都弥漫着名门贵公子的金贵气息。

他不是谁,正是跟苏静雅有着最大深仇大恨的……水淼。

开车途中,水淼的眉头,一直深锁不放,幽深的黑眸,弥漫着浓郁的杀气,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长一对翅膀,直接杀到那不知死活的女人面前,先狠狠抽她几个耳光再说。

到底要折腾个什么劲儿?!

难道她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很忙吗?!

全部没日没夜帮她收拾烂摊子,还要花费人力、财力、精力时时刻刻在医院盯着她,他们已经够疲惫了,结果……

无疑,他是众多人中,最气愤的一个。

昨天才熬夜守了她一天,今天回家还没睡到三个小时,便接到电话说她……失踪了?!

跟所有人一样,水淼开着车满城寻找她的踪迹,却受到韩亦的电话。

下午苏静雅在商场门口折腾的一幕,被记者给拍下了,然后发布在网上,一直在公司操控全局的韩亦看见了,立即调了一拨人去寻找线索,终于在知情人口中得知苏静雅大致离去的方向。

那时水淼正好在附近,于是韩亦就派他沿路找找。

于是找人找得想杀人的水淼发誓,如果能找到那该死的女人,先……折磨死,再杀无赦,最后……让她非死不可。

只是——

咯吱~

疾驰狂奔的兰博基尼跑车,在发现马路上有个飞速后移的一个活物时,立即踩了紧急刹车,随后稳稳当当停了下来。

水淼久久坐在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着蜷缩在马路上,正扭头看向车子来时的方向的女人。

她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尽可能缩进披在身上的一件灰色外套之下,或许是长时间淋雨的缘故,外衣明显已经湿了,而她……明明冷得瑟瑟发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的既认真又期盼地望着他来时的方向。

似乎,在等待着谁一般。

水淼不禁皱了皱浓密的剑眉,发动车子,一点点把跑车倒退了回去。

越靠近才越看仔细:灰色的女士风衣实在太小,她的双脚藏不进去,就那么的露在外面,交叠在一起踩在湿漉漉的寒冻刺骨的地面,双脚会时不时轻轻相互蹭一蹭。

平日光滑白希的小脚,已经通红乌紫一片,甚至……夸张的肿了起来,而且上面明显还有刮伤的血痕。

伤口就那么的裂着,张着大大的口子,皮开肉绽的,相当的……触目惊心。

明明,水淼已经在心里狠狠发过誓了,就算不抽她,不杀她,至少也要把她臭骂一顿。

可是现在,他真的一点勇气都没有。

他舔了舔隐隐发干的薄唇,迟疑了下,最后……顺手拿过副座上的外衣,动作麻利的钻下车。

苏静雅发现下车的人是水淼时,明显全身狠狠地哆嗦了下,然后用无比惶恐与畏惧的眼神望着他,隐隐带着乞求。

她心里很清楚,她害死了皇甫御,每个人对她都是有恨意的,但是那些人,或许又是看在皇甫御的面子上,什么话都不讲,既不骂她,又不责备她,只有水淼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水淼脸色非常非常……非常难看。

他在苏静雅面前顿下步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好一会儿才蹲身,一把抽走她身上早已湿掉的外衣,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肩上。无婚离包覆。

“跟我走,上车。”他语气淡淡的,却很强硬,还弥漫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愤怒。

苏静雅听了,咬了咬冻得发紫的嘴唇,迟疑了下,最后狠狠摇头,她说:“我不要走。”

一听这话,一直拼命强.迫自己压住暴躁情绪的水淼,当场就怒了,红着双目,惊天动地咆哮出声:“不走?!你还不走?!苏静雅,你难道不知道,为了找你,我们大家有多辛苦、多疲惫吗?!你还想不走?!”

苏静雅明显被水淼那狠戾的怒气给吓着了,她浑身一缩,然后颤抖得愈发厉害。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水淼讲,不知道应该怎样劝说他,只得弱弱地开口强调:“我不走……你们就不要管我了,好不好?!就让我自生自灭……”

缩着,她紧了紧身上的外衣,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这样,她似乎才有了稍稍的安全感。

水淼听了这话,当场就气愤的……呼出一口气。

天知道他有多想回敬她:谁稀罕管你?!

如果不是大哥下达命令,他才不会那么好心,更不会那么自讨没趣的找她。

他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几下,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他懒得再跟她废话,做了两个举动。

第一,拉开车门。

第二,箭步跨上前,完全不顾她的拒绝与挣扎,直接用强硬的手段,欲把她拖进车厢,然后打算开车回去交差。

可是苏静雅却抵死挣扎,惊恐地尖叫着:“我不要回医院。我不要跟你回去。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不要带我回去。”

“水淼,我求你放开我!!!我不要走!!!!”

“欢欢要来找我,如果我走了,他找不到我,怎么办?!”

“水淼,我求求你,不要带我回去。我要在这里等欢欢……水淼……”

苏静雅紧紧的抱住车门,声泪俱下的呼喊着。

或许是急火攻心,水淼的表情异常的……狰狞与扭曲。

他仇恨地剜着她,直勾勾,赤.裸.裸地剜着。

半天,他才艰难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冷笑:“等他?!苏静雅,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三哥……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你就算等到海枯石烂,他也不会回来了,懂吗?!”

苏静雅却不停的摇头,她含糊不清地说:“不会的,不会的。他和我早约定好了,如果走散了,就要在这里等他。他不会舍得离开我的,他一定会回来找我。水淼……我要在这里等他,直到等到他为止,所以……不要强.行带走我,好不好?!他已经很生我的气了,如果他回到这里找不到我,会更生气的。”

他会骂她不够乖,会责备她不够听话,会嫌弃她不讲信用。

她明明答应过他,一定会在这里等他的。

“更何况,我还怀着宝宝呢,还是双胞胎女儿,他更舍不得离开我了!!”苏静雅情绪激动地补充道,“等他回来,我要在第一时间见到他,然后……我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讲,真的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跟他说……”

水淼挖苦的讥笑,在嘴角愈发的展露得明显,他冷嗤道:“现在承认孩子是他的了?!苏静雅,他活着的时候,你不告诉他,现在强调是在干嘛?!不管你现在究竟有多愧疚,不管你怎样的忏悔,他都听不见了,你懂吗?!”

苏静雅狠狠摇头,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讲,怎样告诉他。

那种感觉很微妙,很奇妙,她总觉得……皇甫御会回来。

不对,应该这么讲,皇甫御一定会回来。

他那么爱她,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留下?!

更何况,他们有儿子,而且即将有两个漂亮的女儿。

他绝对舍不得离开的。

绝对舍不得。

绝对不舍得。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和女儿一起等他回来。

水淼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阵阵的刺痛。

他抬手揉了揉,最后,真的不想再跟她胡搅蛮缠的瞎耗下去。

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带她回医院,让她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皇甫御最后的心愿是什么。

他那么想要一对女儿,不管怎样,他们一定会帮他实现,不会让苏静雅这样疯疯癫癫把孩子流掉了。

于是,他蹲身,抱起苏静雅就要往车厢里塞。

而苏静雅却死死抱着车门不放,早已陷入崩溃边缘的她,扯开嗓子,撕心裂肺、悲凉地大声哭嚎道:“欢欢……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欢欢,我在这里等你啊……欢欢……”

苏静雅是被水淼强硬扔进车里的,她激动的去推车门,却被水淼用钥匙一下把车子给锁死了。

水淼脸色不佳地绕道驾驶座,然后飞快解锁,拉开车门钻进去。

苏静雅去推门,却晚了一步。

看着水淼慢条斯理的系安全带,发动车子,准备离开。18xgi。

苏静雅见了,顿时焦急了,一边不停捶打着车门,一边急切地扭头看向后车窗,她伤心欲绝地呼喊:“欢欢……欢欢……欢欢……”

水淼觉得她实在太吵,索性暴戾大呵:“你再吵,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同时,水淼还狠狠地捶了下方向盘,喇叭发出刺耳高亢的鸣叫。

苏静雅本来想要去扯他的衣袖,强.迫他把车停下。

可是……

她吓得缩在副座上,呆呆惊恐地望着他,绝望地泪水簌簌下滑。

开车离开的途中,水淼一直听着副座上,苏静雅传来断断续续悲凉的抽噎声,却又惶恐着他发怒而努力强忍着,他时不时扭头瞄她一眼,立刻就会接受到苏静雅空洞、绝望、伤心的眼神。

而且眼泪鼻涕,噼里啪啦往下掉。

为了自己宝贝跑车着想,水淼闷闷地说:“旁边有纸,能擦一下吗?!”

等了许久苏静雅都没动,水淼不得有怒了,歇斯底里、凶神恶煞地咆哮:“我叫你……擦鼻屎!!!!!!!!”

苏静雅被他的吼声震得三魂七魄都在荡漾,连忙点头,哭着去扯纸。

却在抽纸的过称中,水淼不经意瞄到她的无名指通红一片,整跟手指都夸张的肿起来,还泛着血迹。

他一脚踩住刹车,目光直直追随着她的手不放,心里却惊悚地惨叫:不会是他刚才对她动粗弄伤的吧?!被大哥知道了,那还得了?!他还不直接去地狱陪三哥?!

暗暗想着水淼突然询问出声:“苏静雅,你手指,什么时候受伤的?!”如果不是他弄伤的,那肯定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如果是……

现在、立即、马上威胁、恐吓、咆哮,让她闭嘴、闭嘴、闭嘴……

正在不停用纸张擤鼻涕的苏静雅,听了水淼的询问,她立即看向自己的无名指,蓄满眼泪并且通红的大眼,陡然一沉,她咬着嘴唇,似乎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在水淼一阵凶狠狰狞的咆哮后,她惊吓之余,连忙带着哭腔地解释:“我让老板刺的……”

鼻音很重,声音很沙哑,水淼完全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索性蛮横的一把扯过她的手指,垂眸一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他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皮肤虽然很红肿,但是他还是能大概看出上面纹的大致图案——一枚戒指。

准确来讲,是皇甫御在欧洲打算在婚礼上,戴在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那一刻,水淼是惊愕的,是不敢置信的。

他讶异地问:“苏静雅,你……把这东西纹在手指上,做什么?!”多惊悚啊。

苏静雅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指,然后,用指腹轻轻蹭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刺青,她久久凝视,半晌才咬着嘴唇说:“把婚戒刺上去,我就再也摘不下来了。更不可能跟他赌气的时候,把戒指扔掉。水淼,我真的好后悔,扔了他那么多次的戒指。”

“刺青店老板告诉我,刺青其实是蕴藏着神秘力量的滕图,会受到神明的庇佑,因为大多选择刺青的人是把挚爱镌刻在自己的身上,据说人一旦刻上,身上的图案就会带上它特有的记忆。也就是说……我刺上了这枚戒指,就算这辈子遇不到皇甫御,那下辈子我还能遇到他。下辈子他看见这枚戒指,一定还会认得我……”

“水淼,你送我回去好不好?!让我再等等他吧,如果今天等不到,我就跟你回去。可是如果不等他,我真的……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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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不知道自己当时被鬼附身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的,竟然把车开了回去。

跑车停下的刹那,苏静雅立即喜笑颜开的推开车门,活蹦乱跳的跑到之前的位置,一屁股坐在路牙上,然后双手托腮,眨巴着神采奕奕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马路的尽头。

水淼跟着下车,倚靠在车门上,抽出一支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

吸了三支烟,他蓦然问道:“苏静雅,这样等待下去,是没有结果的。用更简洁的话概括是:自欺欺人。”毕竟皇甫御死了,她再怎么等,他也不可能回来。

苏静雅却保持着姿势不动,认真而又耐心地眺望着长长见不到尽头的马路,嘀咕道:“我小时候也以为他不会出现,可是……他还是出现了。水淼,他一定会出现的。”

水淼知道,每个人都是执拗的,不让他(她)亲自尝试一件事,他们根本不会死心,更不会接受。

所以,水淼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在钻进车内吹暖气之前,他强调道:“晚上八点之前,如果他还没出现,你就必须跟我回去,从此之后,好好留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然后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

犹记得,在送皇甫御去医院途中,他迷迷糊糊清醒过一次,宛如每个人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他说过很多话,也叮嘱过很多,但是最多的还是让他们照顾好苏静雅和他们的儿子,让他们不要责备她,如果皇甫本要为难她,就把她送出国,如果她真的活得太痛苦,忘不了他,就给她进行手术,然后把他忘了……

水淼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苏静雅那样对她,皇甫御在临死前对她依旧放心不下、依旧念念不能忘。

可是这一刻,他忽而有些明白。

人生在世,能有多少人会遇到一个愿意等自己一辈子的人?!

一旦遇到,或许这就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万金、权势、地位,统统不能换……

水淼给韩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苏静雅找到了,让大家收工收网。

却在陪苏静雅等待的过称中,看着她那般的信心满满,水淼忽而莫名跟着期许起来:三哥,到底……会不会再出现,究竟……还会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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