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厢后,就见那大妈满脸苦逼的看着我,好像吃了屎一样。
她身边的四只鬼则笑的跟花一样。
“小伙子,钱给你,快帮帮我老人家”
我一瞅,哎呦,这厚度得二千啊,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四只鬼,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把这大妈弄服了。
虽说我不会驱鬼,刚才的招式也有点不能服众,但这次我可没那么温柔。
我对着大妈的脸就是四个巴掌,把她删的一脸的懵逼,可出奇的她一点不服的意思都没有,而是一脸的感激。
我心里对这四只鬼的做法更好奇了,等下车我一定好好问问。
但件事也给了我一个启发,以后随不说靠这事做小买卖,但偶尔也可以兼职赚点钱。
客源和货源都不在话下。我只要找个有钱的人,客源自然就有了,至于货源?别闹了,我现在哪,哪就有货源。
第二天早上,大妈就下车了,临走的时候还一个劲的跟我道谢,还一个劲的要我电话号码。
我当然没给,这种人天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坏了我未来的招牌可就不值了。
事后我赶忙问了一下他们四个干了什么。结果却让我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
我走以后,他们见这大妈也不害怕,那男鬼就出了一个馊主意。
嘴唇,胸部,屁股以及私密部位。
他们四个,一人一个地方,不停的摸索,生生的把大妈摸服了!
这招也够绝的,那大妈肯定以为这鬼在非礼她,这种思想上的压力有些情况下可比生命危险严重多了!
也多亏他们四个想到了办法,不然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没什么好主意。
下车之后,我如约给他们四个买了香烛和纸钱,同时示意他们以后可以再来找我,我带他们做生意。
四只鬼答应的很爽快,我把地址留下后就走了,顺利的话估计我会在那里呆很久,这一次,我再也不想离开兔子了。
但这次的北京之行我的情况并不乐观,始一下车,我就已经发现,这里大街上充满了孤魂野鬼。
不过好消息是这些鬼都是见过世面的,没有一股脑的就跟上来,只有零星的几只跟了我一会儿,我也没放在心上。
按照地图APP的指点,辗转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才来到阎王手所指示的位置。
这一路上可以说打开了我的眼界,红衣的冤死鬼我见到的就不下两只,还有舌头伸的极长的吊死鬼,其它稀奇的就是碰到过一只穿着清朝官服的鬼魂,身后跟着一帮穿太监服的跟班。
我试过给兔子打电话,但那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
看来她也是想给自己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什么都不留下,去哪也没说,遇到了就是我们两个真有缘分,遇不到自然相忘于人海里,但她不知道我背后有位万能的大靠山。
这大城市的小区就是不一样,都是设门禁的,不是这小区的人,压根就进不去。
大门还好点,跟着人群我就进来了,但到了单元门口,我还是没勇气按下那串门牌号。
最后傻站了二十多分钟,才跟着送外卖的混进去。
我站在房门口,心脏急速的跳动着,不是我不敢敲门,而是我怕这门一敲下去,是个男的给我开门,那样我可就尴尬了。
正当我犹豫不绝,我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句令我魂牵梦绕的声音:“你找谁?”
我激动的转过身,看着心中的可人,温柔的说道:“我找你!”
兔子瘦了,但她依旧是那副打扮,两片腮红,樱桃小嘴黑黝黝的大眼睛,鼻梁上还卡着一副大大的黑色无框眼镜。
当然,最重要的是,只有她自己,身边没有出现另外一个坏了气氛的男人。
兔子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的很开心,“唉你妈的,快进屋坐!”
我的眉毛不自然的跳了跳,这话也太煞风景了,好好的爱情气氛,愣是被这句话破坏的尴尬无比。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手里提着菜,我赶忙接过来,她开始掏钥匙开门。
这屋子很大,进门左手侧是厨房,右手侧又两扇门,对面还有一扇房门,其余的全是客厅,客厅的南侧还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这客厅少说也有四十坪米。
这还是见到的,这么大的客厅,不是两个卧室就得是三个卧室。
虽说我不懂北京的房价,但保守估计,这地方就算是租,每个月也得小一万块,相当于我之前两个月的工资。
要是相比现在,别闹了,我是无业游民,早知道当时和生死门处好关系,说不定就能得到不少钱。
突然间我脑中灵光一闪,说不定何超就是被这个原因诱惑了。
一个集团多少钱?少说市场价也得十几亿,流动资金虽说少点,但也不是我能揣测的。
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没有,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都是俗人,谁也说不准事实是什么样子的。
进门口场景就有些尴尬,兔子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场,就说道:“兔子,这房子是你租的?”
兔子噗嗤一乐,笑道:“这是我家!”
我去!这可真是重磅消息啊,这地方得多少钱?我赶忙用手机某APP搜了一下,上面显示的价格差点没让我惊掉下巴!
每坪米六万,这房子少说也得六百万!感情这兔子是个富二代!
瞬间我就感觉和她拉开了不少距离。
“陈森,你吃饭没,我去做饭!你可以随便转转”同时伸手一指房屋的拐角处,再次说道:“那里就不要去了,被我租出去一间”
说罢兔子就钻进了厨房,我还听见她长长的呼了口气,看来我的突然到访弄得她也很紧张。
依她的话,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首先去的就是面对的那扇门,不过已经锁住了,想必是她的闺房。
右手侧有两扇门,在一堵墙壁的后面。
其中一扇面对我,应该就是她说被租出去的那间,还有一扇门上面写着卫生间。
但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我鬼使神差的就推开了那扇门。
这卫生间开着灯,洗手池、坐便、浴室一目了然,但最让我吃惊的还是站在洗手池旁的女人。
一身红衣,黑色长发垂腰,面色苍白,但两片嘴唇却尤为的鲜红,我觉得叫她女鬼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