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也别怪我,谁让你家这么有钱。
从这房子的住处,再到室内的装修打扮,无疑不显示这家人的富裕,如果是租的房子,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大资金的装修。
“这点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祛除的,不过你先等一下。”说完我转身看向张军权,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兄弟,接下来的事就是我自己的秘密了,我看你还是先回避一下,若是稍后帮你朋友解决的时候,你再看也来得及。”
这张军权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我要跟人谈价钱了,客套两句,慢慢的回到屋子外面。
直到这时,我才再次看向这位年轻人,说道:“我不跟你说废话,你现在是被鬼跟,不过你这症状不是一时的病,是长期的,就算我今天给你祛除了,你日后也还会碰到类似的状况,或许你以前就有过这种情况,不过这次要严重的多。”
听了我这话,年轻人不断的点头,表示我说的没有错,他之前的确遇到过,不过慢慢的就消失了,从没像这次这么严重过。
轻轻点了点头,我再次观察起屋内的情况,琢磨一个合适的价格。
这屋子里的符咒什么的贴了不少,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见门梁上的八卦镜了,那八卦镜还是镀金的,根本不怕别人偷。
知道我看见屋子里的一尊金佛,我才算彻底定下了心,看来今天之后真能换台车了。
“小兄弟,咱俩明人不说暗话,我肯定不是免费帮你看的,你给个你能接受的价格吧,如果和我心意,我保证你今晚就可以安稳的睡觉。
同时我跟你说一个附加的条件,之前说过了,你这病是长期病,这次搞定了,也会有下次。
而我也给你一个保证,只要你给的价格符合我的心意,日后只要你有这些毛病,我都会给你看,绝不再收费,你可以考虑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还是不确定这年轻人肯出多少钱,在我印象中我觉得二十万已经顶天了,说不定就是十万左右。
但我没想到这年轻人不但没有犹豫,反而非常的痛快,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一百万,同时我也给大师一个好处,我帮你把你的生意做大!”
这话倒把我说愣了,不是我没料到他有钱,而是我料到他竟然能说出这么大的大话,看来他家不仅是有钱,而且很有权!
摇了摇头,这钱这么拿,我心里可不踏实,含笑道:“做大就不用了,小来小去也足够满足我的生活了,你既然这么说,钱我也不多要,咱就对半吧,五十万,但过后我想请你帮个忙,你看怎么样?”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说道:“大师,你痛快我也痛快,但我还是想问问是什么事,如果我答应了却没办好,这不仅让你失望,让我自己也会很自责。”
年轻人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显然是一个正人君子,当下我对他的好感大增,说道:“我老婆每天上班的路太远了,我想让你给她安排一个好一些的岗位,她是一个护士。”
听我这么说,年轻人大呼了口气,还以为我这‘大师’会说什么无理的要求,不用他说话,身边的刘波肯定的说道:“大师你放心,这点我们肯定可以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见年轻人也点头确认,我也不含糊,笑着点头表示同意了。
随后我示意刘波回避一下,让年轻人闭眼趴在床铺上,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许出声,也不许动弹。
待他确定后,我才对那六只女鬼说道:“人鬼殊途,你们这样是没用的,还会害了他。”
听见我的话,年轻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有说话,显然他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
六只女鬼早就知道我的到来,但她们可能经历的多了,以为我只是骗江湖的,所以一直没正视过我,知道此时我跟她们说话,她们才知道我是真正的‘大师’。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以为能看见我们你就以为自己牛了!”
一只长的奇丑无比的女鬼恨声的对我说道,对此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送了她一记赤驹的问候,帮助她远离这个争风吃醋的地方。
其它五只女鬼见到我这一手,立刻吓得哆嗦了起来,我再次说道:“人鬼殊途,你们这么做会害了他,你们知道吗?”
五只女鬼默不作声,过了一会,一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女鬼怨恨的看着我,说道:“我就要缠着他,这样他死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对此我只有报以冷笑,不屑道:“你是他意外死亡的女朋友?”
女鬼摇了摇头。
“草,那你特么就敢说他会喜欢上你?”
顿时这位女鬼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我也不跟她们废话,狠声道:“我不跟你们废话,你们要是喜欢他,远远地跟着,自然无所谓,但现在你们已经危及到了他的生命,要么你们走,要么我帮你们走,你们自己选吧!”
说完这些女鬼犹豫了片刻,最后竟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不走!”随后像是沟通好了一样,齐刷刷的向我扑来。
真是飞蛾扑火啊!
只是赤驹的挥落间,五只女鬼便已经消失了。
我伸手拔掉电暖气的开关,这时候年轻人的头上已经见汗了,不仅是吓的,还有就是他是真的热了,不过这还没完。
我低头看着年轻人,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说道:“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还是请你忍一忍,顺便劝你一句,最好现在咬紧枕头。”
随着身上的寒意减少,这年轻人对我早已是信服的五体投地,听完我的话,犹豫都没犹豫,一口咬住洁白的枕头,等待即将来临的痛楚。
让他咬住枕头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发现他的身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去了一只女鬼,看样子这女鬼已经在他身体里呆了很长时间了。
这情形不是鬼上身,更像是寄生的那种感觉,就像我当年被鬼婴钻到了身体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