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信今天弄不死你!”
在手电筒的照耀下,这次小黑屋里的情况我看了个真切,哪有半点尸体的痕迹。
对此我也了解鬼魂方式,通常都不会直接出现在眼前,怎么着也得来个出其不意,最好是能把我吓死的那种出其不意。
这招要是没办法,那紧接而至的便是开始动手动脚了,反正最终目的就是一个,把目标弄死。
待我走进屋子后不久,身后的木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后我手中的手电筒就开始闪烁。
这一切典型的老套路。
不过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闭幕细心的感受了一下,身体里便钻出一股气流,将手中的手电筒严实的包裹起来,那手电筒立马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这屋子果然如我猜想一般,之前应该是一所厨房,类似于电影里描写的苗家古寨的感觉,有两口硕大的水缸。
一口在门前,离我现在不远,做装水用,一口在屋子的最里侧,是装米用的。
如果我猜的不错,按照老套路走,那么身边这口水缸里便有文章了,说不定尸体就在里面放着。
不过我现在也不着急,既然那女鬼想玩,我就好好的跟她玩玩,今天不把他玩死,以后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为了装的像一点,我开始搜索这屋子中橱柜里的东西,一方面是演戏,一方面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不过结果显然是让我失望了,这橱柜里屌毛都没有一根。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楞在当地,紧接着我便感受到身后的橱柜里有一道目光正在看着我,那目光阴冷异常,让我有种后背直冒冷汗的感觉,看来这女鬼还不是简单的货色。
紧接着,我便感觉到一股危险缓缓向我接近,若是猜的没错,估计那女鬼已经向我伸出她的咸猪手了。
待那股感觉马上就要碰到我的时候,我快速回身,手中的赤驹迅速挥下,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屋内席卷开来。
“呃!”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在屋子里左顾右盼,然后又跑到门前装着推了几下,见没效果,我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屋子的中央。
这一场戏做的可是十足啊,反正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我就不信那女鬼不上当,她肯定认为我刚才那一刀是蒙的,一会还得来找我麻烦。
果然,就在我“呆头呆脑”的时候,我感觉身后再次出现了那股阴冷的目光。
那女鬼果然再次冲我伸出她的咸猪手,而我则是再她即将碰到我的时候再次来一遍。
“呃!屋内再次传来女鬼的惨嚎声,不过我这次装得更像,我也装作惨嚎的样子,大声的“啊”了起来,同时手中的赤驹胡乱的挥舞起来。
这一下女鬼已经彻底分不清是怎么回事了,再她的认知中,显然没碰到过我这样的,既像是鱼肉,又像是刀蛆。
没办法,女鬼不想放过我,于是再一次偷偷的“摸”向我。
不过这一次我不能再那么装了,俗话说戏演多了就不像了。
所以在女鬼刚刚伸出手的刹那,我便向前方走去,让她的攻击落了空。
那女鬼见我换了地方,她也开始换地方,每一次都在我背后冲我伸出咸猪手,不过每一次我都堪堪的躲开了。
终于,女鬼的耐心被我耗尽了,她直接出现在我面前的橱柜当中,透过缝隙用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将一个好奇心的探险者的身份演到了极限,显示疑惑的看了两眼,然后缓缓的打开了那道橱柜的柜门。
一个披头散发血淋淋的脑袋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后脸上的笑容竟是诡异的笑了一下。
“啊!啊!啊!”
我连忙大吼三声,装作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快速的冲向那破旧的木门,随即便是一顿乱打乱踹,见木门开不开,便背靠着木门胡乱的挥起刀来。
见我如此惊恐,那女鬼似乎觉得自己伟大了不少。
只见面前的水缸当中忽然站起来一到无头的女尸,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步步缓慢的爬出了水缸,然后又一步步缓慢的走到橱柜前,再一下下缓慢的拿下了那颗血淋淋的脑袋。
这一切的景象真是“恐怖”至极,若我是个寻常人,此刻不是被吓晕过去,就已经被吓傻了。
当然,此刻戏还没演完,我当然得装作吓傻的样子。
我张个大嘴,瞪着个眼睛,万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无头的女尸开始抱着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向我缓缓走来。
“别过来!别过来!”
我看着那女尸,胡乱的挥着手中的赤驹。
不过就是这么一挥,我明显看见那女鬼头颅的眼中划过一抹犹豫、以及恐惧,显然是十分惧怕赤驹。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刚才用赤驹划了她两刀,她肯定害怕。
于是我手中的刀挥舞的更来劲了,随即便是兴奋过头,手中的赤驹“不慎”的甩了出去。
我立马“惊恐”的看了一下女尸,做出一副既想去捡刀又不敢去捡的表情,最后再“惊恐”的压力下还是选择了靠门而战。
于是那女尸缓缓的再次向我走来,她眼中的戏虐很眼中。
女尸走的很慢,给我的“压力”很大,但我却在思考另外一件事,这屋子里怎么会有鬼?
这地是用来困住鬼夜哭的,以往肯定是活尸在这里看守,活尸和鬼魂又不是一方的,鬼魂见到活尸和看见人没什么区别,妥妥的得弄死对方才能罢休。
既然如此,那活尸一方肯定也不能容忍这女鬼的存在,随随便便的纞魃来一趟,还得给生死门多收的小弟。
但眼下情况显然不一样,难不成是后变得鬼魂?
那也不对劲,这屋子里就鬼夜哭一个鬼,先不提她是否能行动,光是这女尸身上的怨气就不像是最近才发生的。
而且这眼前这女尸是鬼魂形态,我怎么看怎么像外面躺着的那具被吸干阳气的女尸,一瞬间,一道计策在我脑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