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平是后加入他们团队的,也是张峰听人说,做这行还是找个阴阳先生,不然有些事情不好办,所以他们才会找这么一个人。
不过以这群人的心气,哪会接受这么一个没背景的小人物,所以平时经常会冷言冷语,再加上平时也没遇到过邪乎事,大家更是不怎么在意王平。
不仅经常熟络他是骗江湖的,还经常会对他做一些恶作剧,但那王平对此却从来没说过什么,哪知道竟然会是一个非常能隐忍的小人。
哪曾想,这次遇到邪乎事儿了,结果却是王平策划的。
我大胆的推测了一下故事的情节,长期受气的王平偶然间发现了这里,他按照何超留给我们的指示了解了这荒宅的进入方法,随后他便设计了一个局,一个针对几个富家少爷的局,最终一行人都死在他的手里。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我猜想的这样,那我只能说王平这个人的心机真是太深了,当真是敌人的噩梦那种类型。
同情的看了一眼他们兄妹,叹道:“有机会我会给你们两个报仇的机会的。”
二鬼感激的看着我,显然又是准备磕头。
“行了行了,别磕了,都什么年代了。”我阻止了他们磕头的冲动,对张翠翠问道:“你变成鬼的时间早,我问你,你对这荒宅里有没有过什么感应,像是比较让你惊恐的,或者是吸引你的地方。”
我只是随口一问,但没想到张翠翠竟然果断的点起了头,指着斜上方的楼层说道:“我曾感应过一个女人的话,她让我去救她。”
这问题让我极为欣喜,赶忙问道:“跟我详细说说怎么情况,什么时候。”
“大概是半个月前,差不多每隔七天她便会呼唤我一次。”
我点点头,问道:“距离现在隔多久了?”
张翠翠思考了一阵,说道:“已经是第七天了,差不多她又该呼唤了。”话末,她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道:“她是谁?”
“她是谁?”我嘴角裂出了一抹笑容,说道:“算是我的仇家吧,我们两个可有点过节,不过现在却得来救她。”
此话一出,张峰兄妹均是吃惊的看着我,显然理解不了我们这复杂的关系。
不过既然张翠翠能听见那鬼夜哭的呼唤,那么说明这奇门遁甲有BUG,七天循环一次,到了那时候,我相信我肯定能破了这里。
因为我手上有赤驹。
“你们两个自由活动吧。”我对他们两个说了一句,转身开始研究地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
刚才问话的时候,张峰说的很明白,他和这黑乎乎的东西肯定搭不上边。
但这黑乎乎的东西却给了我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相信不是什么平常的东西。
壮着胆子,我用赤驹捅咕了几下。
在这荒宅里别怪我谨慎,记得以前看盗墓笔记的时候,里面有个叫禁婆的东西,平时就是这玩意。
黑乎乎的一团,跟头发似的,开着好像无害,等到发飙的时候那才是一个难缠。
我这么一捅之下,这团黑乎乎的东西刷的一下就散开了,我一瞅,还真特么是团头发!
轻轻的抽出一根,我用手指捻了捻,那被揉搓的地方竟然缓缓的消散了。
竟然是一股怨气!
我赶忙再抽出一根,一捻,又消散了!
这头发竟然是由怨气组成的!
一瞬间我便明白这头发的出处,这是鬼夜哭的头发!
看来这里有机关,不然她的头发不可能会自然脱落。
我顺着木墙壁摸索起来,就如张峰所说,这屋子里就如铜墙铁壁一般,根本不像是在摸木头。
但是一寸寸的摸下去后,我终于摸到了不寻常的一处地方。
这里看似是一块完整的模板,但摸上去后,明显能摸到一块圆形的孔洞,我试着将手伸了进去。
这洞很深,方向应该是通向楼上的,现在我只需要等一个契机,应该就能顺着这里钻到二楼,当然现在说不定也有可能爬上去,不过我觉得可能性较小,不然鬼夜哭早就爬下来了。
我看了眼张翠翠,我怕只有女性能听到鬼夜哭的召唤,便说道:“再听到那声音就告诉我。”
见张翠翠点头后,我便闭眼养起神来。
不过没等多久,一阵虚弱的女声便传进了我的耳朵。
“救我……救我……”
声音始一出现,不等张翠翠说话,我顺着那孔洞便钻了进去。
不需片刻,身体一松,我便到了二楼。
这二楼和一楼一样,依旧是漆黑无比,手电筒我没办法带上来,但好在我之前揣了娟娟的手机。
可惜那手机已经没电了。
没办法,我只能凭感觉向那声音传出来的地方走去。
令人尴尬的是,这二楼也有奇门遁甲,依旧是铜墙铁壁,我没办法穿墙,在碰了不知道多少次东西后,我终于接近了那声音的所在地。
漆黑间,我看见了前方的小黑屋,那鬼夜哭的声音越来越强烈,想必她就在这屋子里。
就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赤驹忽然传来预警,似乎我这一步踏进去就会受到致命打击一样。
“我该怎么进去?”
我向赤驹问道,赤驹这次依旧没有回答我,不过却颤抖起来,似乎再指引我。
于是乎我将赤驹平放在手掌上,就见赤驹如罗盘一般旋转起来,然后给我指引了一个方向。
隐约间,我看见前方有一个木柜般的东西。
走到前方,想也没想,一脚就吧木柜踢飞了。
这脚一出,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外面的月光顺着荒宅的缝隙透了进来。
看来这屋子里的奇门遁甲已经破了,这赤驹果然是神器,但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在一楼的时候他不给我提示,偏偏上了二楼才发威。
当然我也没准备问他,不然肯定又会吃瘪。
我向那小黑屋走去,这时候叫小黑屋可能已经不贴切了。
我缓慢的将那木门推开,一个身穿白衣的披发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女人虽然身穿白衣,不过衣服却是残破不堪,上面充满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