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端着茶,眼睛盯着祁承泽,他那双冷峻的眸子也正在回望着他,她在等他开口,但是他并没开口,她在他脸上看到那天晚上他说好啊,好的神情,她忘了,是自己先跟他划清界限的,这种场合以茶代酒肯定是不能蒙混过关的,自己又不是谁,所以他怎么可能开口为自己开脱。
“以茶代酒也好,意思到了就行了。”郭彧看局面僵持不下开口替叶蓁蓁开脱。
主位上那人巍然不动的坐在那,仍旧不发话。
局面僵持不下,叶蓁蓁轻弯嘴角将手里的茶放到桌上,一伸手拿过王静倒满的那杯酒,另一只手拿起醒酒器:“我敬祁总三杯,以表诚意。”叶蓁蓁说完一仰头干了杯中酒,紧接着又蓄满两杯,皆是一饮而尽。
“好。”凌薇拍手叫好:“看见没,我们女同志都这么给力,你们男同志要是不表示表示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尴尬的气氛消失了,一时间众人都跃跃欲试不愿错过在领导跟前露脸的机会。
再后来有人敬酒,叶蓁蓁憋着一口气均是来者不拒,推杯换盏,凌薇在祁承泽身边笑的多甜蜜。有心事的人总是不容易醉的,叶蓁蓁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整个人好像都烧腾了起来,胃里灼辣辣的脑袋却清醒无比。
趁着众人笑闹,叶蓁蓁去了卫生间,她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但这会她真的有点支撑不住了。她将手伸到感应水楼头下面,掬起一捧水浇到自己的脸上,她嫌不够清醒,接连又掬了几捧。
再抬头,镜子里的那个人正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吸烟区吸烟,他深邃的眸子和镜中自己那双醉眼迷离的眸子不期而遇。眼神交错间,某些微妙的情愫便冉冉升腾起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已经将目光移到了自己被水浸透的胸前,她的脸烧的更加厉害了。
祁承泽狠狠的将手里的烟按灭,一步一步的向着叶蓁蓁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好像是水道渠成一般,那种快乐感吸引着彼此,向两块磁铁,就这般紧紧的吸附到一起。
“别,别在这。”叶蓁蓁被祁承泽拉倒了贵宾休息室。
“你不想?祁承泽说着手不安分的往上提着叶蓁蓁的裙子。
酒气和好闻的烟草气息喷吐在叶蓁蓁的脖颈之间,她的心里猫爪一样的难受:“不想,不行。”叶蓁蓁用手压着裙子抗拒着下意识的咬了咬唇。
祁承泽嘴角升起一抹邪魅的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的多。”他说着将叶蓁蓁的一步裙推了上去,露出里面的蕾丝花纹丝袜,热浪上涌,他伸手去撕扯叶蓁蓁的丝袜:“设计的创意不错,从这花纹上来的感想?”
“当心扯破了。”叶蓁蓁自知已难逃掌控只盼着他轻些。
“你这人看着中规中矩,没想到脑子里的想法这般的另类,心里的猫腻不少。”祁承泽说着一把将丝袜扯开,扯掉最后的遮掩:“洪水泛滥。”他说着便开始长驱直入。
叶蓁蓁知道他故意折磨自己,一时没守住,啊一声。
祁承泽边动边伸手接叶蓁蓁的衬衫扣子,丝毫不温柔,与其说是解不如说是扯。
“别,别呀。”叶蓁蓁被那双凌空而至的手弄得不知所措。
片刻之间,那豆子便都有了精神。祁承泽停止运动,转战前方。叶蓁蓁觉得一阵空,心里却痒的难受。
贵宾休息室里有一面诺大的镜子,她侧目光看,里面的人哪还是自己,粉面含春,眉眼满是媚态,嘴唇半张着,喉咙里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那人在自己的身前,渴极了似的左右流连,哪一边的景色也不愿意放过。
祁承泽将头抬了起来,将叶蓁蓁的身子扳过去一下压倒那张诺大的镜子前。
叶蓁蓁羞的紧闭双眼。
“睁开眼。”祁承泽捏着叶蓁蓁的下巴说。
叶蓁蓁不依,他便发了狠的折磨她。她死命的咬着唇不肯就范。
“下次别再男人面前咬唇,你这小动作让人想入非非。”祁承泽说着加快了动作。
“第一次在那个会馆,是梦还是真的?”叶蓁蓁反身将祁承泽压在了沙发上,她反客为主掌握着节奏。
祁承泽似乎是很享受这个姿势,任由着她折腾,只将脸埋在两f之间:“你管它是梦还是真的,你舒服了不就行了。”祁承泽说着嘴角燃起一抹笑。
叶蓁蓁不说话,害羞的将脸扭到一旁,仍旧半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祁承泽伸手将她从身上抱下去,又示意她去沙发上,伸手在她腰间捏了两把之后重新开始:“都和你说了不要咬唇,说是不是欠……”
叶蓁蓁承受不住那力道,连着出声不一会就到了。
祁承泽一把捞起她软下去的腰:“还没开始呢,真没出息。”他说着趁热打铁片刻之后,闷哼一声搂着叶蓁蓁的身子倒在了诺大的沙发上。
俩人像是交颈而卧的鸳鸯,就保持着怀抱的姿势躺着,谁都不发声。
叶蓁蓁感受到那个一直在自己的身后跳跳跳的实体,她不由得又红了脸。她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听见后面那人说:“别动,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她不敢再动只能任由着他抱着,她能感觉到他的放松,发自内心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为什么是我?”叶蓁蓁轻声开口。
身后的人了没有回答,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良久她以为他睡了,却听他说:“你和她……”欲言又止没了声音。
叶蓁蓁以为她说的是凌薇,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也许她才更适合你。”她心里默默地说,和你一起站在太阳下,一起笑着面对一切。
祁承泽猛地抽回手臂,一伸手将衣服扔到叶蓁蓁的身上:“谁适合我不适合我不需要你告诉我。”
叶蓁蓁被他没由来的怒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心里苦笑,是啊,他和凌薇本来就是笑着站在阳光下,自己不过是**的宣泄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