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不能让你进去我的家里。”
秦天盛看着女人的神情,玩味一笑,“不愿意进家里,那就在这里好了。”
说着,一把拉着女人纤细的腰部,狠狠的按在楼梯的扶手上,紫若兮想大叫,又怕引起屋里刘小雅的注意,只能沉默的推开男人的纠缠。
秦天盛看到女人的抗拒,更是怒火中烧,“从没有女人敢拒绝我!”
“再反抗,就把你脱到光,然后拖到转角处的摄像头区域去!”
这无疑是最有力量的威胁,紫若兮绝望了,停止了反抗,屈辱的感觉像浪潮一样把她淹没。
这世上的男人,冷漠如余仁和,花心如枫桦俊,变态如秦天盛,都不是好东西!
眼泪一点一点的,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
紫若兮看着楼道下方的无尽黑暗,只希望没有人上楼,只希望声控灯永远不亮。
打开门,“陈阿姨,刘小雅,我回来了。”
微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她们,刘小雅已经睡着,紫若兮努力的忍下心中的苦涩,走过去抱起了女儿。
“陈阿姨,谢谢你,你快去休息吧。”
陈妈笑笑,“你下班这么晚,饿了吧,我给你做了一碗鸡蛋羹,还热在锅里,给你端过来。”
看着热气腾腾的鸡蛋羹,紫若兮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陈妈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小林,好好地怎么哭上了?”
紫若兮擦擦眼泪,几分钟之前,是那样的屈辱和折磨,几分钟后,陈妈这碗鸡蛋羹又是这样的温暖。
“谢谢陈阿姨,我只是想到了我母亲。”
陈阿姨叹了一口气,坐在她旁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也是难为你了孩子,一个人带着孩子,妈妈又过世了。”
这样的关心,就像母亲一样的感觉,终于让她放下了所有的桎梏,伏在陈妈的肩头大哭了起来。
秦天盛站在楼下,久久的看着楼上的那一点光,脚下已经踩了好几个个烟头。
最终,他还是冷笑一声,钻进了车里,开得飞快。
六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一半,天气开始愈发的炎热。
紫若兮已经和枫桦俊离婚两个礼拜了,马心林至今没同意操办枫桦俊和王丽敏的婚事。
丰硕华庭里,王丽敏正跟枫桦俊发着脾气。
故意把碗筷摔得很重,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视枫桦俊的样子。
枫桦俊看到她的神色,也心有不快。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王丽敏。”
王丽敏立马喊叫起来,“枫桦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为了你流掉了一个孩子,要一纸婚书,过分吗!”
“如果你要结婚,对不起,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得先征求我妈的同意。”
这句话,简直是王丽敏最听不得的一句话。
“你妈!什么事都你妈!你不如跟你妈过去好了!”
枫桦俊愤怒的摔碎了手里的玻璃杯,拿上了外套准备走人。
“如果你连我妈都尊重不了的话,那我们更没有结婚的必要了。”
说着往门口走去,王丽敏慌了,急忙扑上去抱住枫桦俊的大腿。
“枫桦俊,对不起,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是……”王丽敏哭诉着,“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而已……”
枫桦俊不耐烦的甩开了王丽敏的牵制,夺门而出。
江宅里,马心林又在不停的唠叨给枫桦俊相亲的事儿。
“妈跟你说,罗家的那个小女儿,真是长得不错!”
枫桦俊不耐烦的回答,“罗会年的女儿?肯定很丑,你看罗会年那吓人的样子。”
马心林见儿子肯搭腔,笑了:“罗会年的老婆可是当年的t城十美之一,这个女儿可是像妈妈的。”
说着把一张照片递给枫桦俊,枫桦俊拿过来一看,果然是一个清纯美女,有点像十八岁的紫若兮。
“她叫什么?”
马心林看儿子燃起了兴趣,忙不迭的回答,“叫罗晴天,今年才大学毕业,老罗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将来罗氏还不是她继承。”
说着又鼓动儿子,“后天罗家会办一个海上聚会,你去参加,我已经问罗家要了邀请函了。”
枫桦俊急了,“妈,这怎么能强要呢,你丢不丢人!”
马心林也急了,“我不管,我好不容易要来的,你必须得去!”说着将邀请函丢给枫桦俊。
许美芳大喊,“我也要去!罗家也邀请了秦天盛,我要和他偶遇!”
大概马心林也觉得自己女儿能俘获秦天盛的心这种事是天方夜谭,当即呵斥,“你最近好好地给我待在家里,别出去丢人现眼!”
许美芳气鼓鼓的走进房间,将门摔得震天响,马心林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怎么变成这样了?”
枫桦俊想的却是,这个家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以前紫若兮和刘小雅在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紫若兮已经成了格调的王牌舞者了,甚至连susan的风头都盖过。
kathy对她越来越热情,susan一直气愤不过。
这天,又有粉丝送来礼物,其中有有一个布偶,这已经是这些天以来的第六个布偶娃娃了。
penny不喜欢娃娃,只要鲜花,渐渐的礼物堆成小山,susan嫌占地方,要扔掉。
“你看看你这堆破玩意儿!这是公共区域不是你家!”susan叉着腰,语气不善。
紫若兮只好下班后自己抱回家,给刘小雅玩。
下了班回去后,陈妈告诉了她一件事,刘小雅在玩布偶的时候,手被扎伤了。
紫若兮惊讶,连忙拿过女儿的手查看,上面果然有两个针眼,还好扎得不深。
“关键是,这个娃娃浑身上下都没一点金属的东西,刘小雅怎么会被扎伤呢?”陈妈疑惑不解。
紫若兮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拿过布偶,使劲的在布偶的全身摸索,终于,在头部的顶端,感受到了刺痛。
紫若兮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到底是谁……居然在娃娃里藏针?
拿过剪刀把娃娃剪开后,果然,在头顶的棉絮里,发现了一根两寸长的针,针上海戳着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