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原野痛打秦丽,恶毒的骂秦丽脏,没再碰过秦丽。
现在秦丽被付原野压在身下,那里带着不明目的闯入她的体内,她空虚的身体突然间倍感来之不易的充实。秦丽在付原野有节奏的撞击中身体蠕动起来,随着她凄婉哀艳的呻吟,她对付原野的闯入涌动起感激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已经变成恶魔的男人会有感激情,但这种感激之情真的生了!
“谢谢你,原野!”秦丽眼眶流出泪水。
付原野眼眶血红,紧绷着脸不说话,他做秦丽时的神情与他插入秦丽体内的那里不像是在享受快感的激情,看上去到是有种欲灭之而后快的仇视。
付原野做完秦丽坐起身体抽烟,秦丽爬起身体坐在付原野身旁,身体靠在付原野身体上,小鸟依人般楚楚可怜。
秦丽在努力,她尽一切可能感化付原野,不让小可从小生长在没有父亲的家庭。
付原野抽完一支烟,接着点燃第二支,秦丽阻止:“原野,抽多了伤身体。”
付原野不理会,使劲吸一口,深深呼吸,看他吸烟的情形,仿佛是要把烟雾输送到自己体内的各个部位,包括血液、骨髓。
约十来秒时间,付原野向外吐气,二氧化碳里却看不到多少吸进体内的烟雾痕迹。
“生个儿子吧!”付原野冷冷说,透过声音,听得出他已经做出不可更改的决定。
秦丽睁大眼睛、错愕神情看着付原野:“我们不是有小可吗?”
付原野愤怒道:“小可算什么,我要儿子!懂吗,儿子!”
秦丽眨下眼睛,流出无法阻止的泪水:“原野。违反计划外生育要开除公职!”
付原野怒吼道:“老子有钱,养得起你!”
见付原野铁了心,秦丽痛心道:“你怎么这样糊涂啊,原野!”
付原野冷冷道:“正因为糊涂,现在才清醒得很。麻痹的,不给老子生儿子,老子有你好受的!”
秦丽无声哭泣,很伤心:“原野,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付原野骂道:“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骚货。不要脸的东西!”
秦丽大睁眼睛看着付原野,目光在问,这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付原野被秦丽看毛了,一脚踢秦丽下床,随即跟着跳下床,对地上的秦丽又是一顿拳打足踢。
付原野说“老子有钱”。他的确有钱了,人有钱就硬气。
付原野的战友文大贵来看战友付原野,文大贵说自己在做边贸生意。付原野与文大贵在部队时关系铁,两人离开部队后一直有联系,听说付原野调到缉毒大队任副大队长了,文大贵来看付原野。
文大贵驾着私家车来的,出手阔绰。挺有派头的样子。
战友相逢要喝酒,付原野喝得酩酊大醉。
自从听了秦丽的梦话后,付原野内心无比压抑,然而在家和县他不敢对任何人倾吐压抑的内心。付原野内心的压抑让他抬不走头、喘不过气,战友到来,酒醉的付原野正好找到了缓释内心压抑的机会。
付原野在文大贵面前骂齐昊给他戴绿帽子,骂秦丽骚货、不要脸的女人,骂秦丽给他生女儿,连报仇也没有机会!
骂着骂着,付原野哭了。哭得很伤心,他哭他生不逢时,他哭他虎落平阳被犬欺……
文大贵陪着付原野,一直到付原野哭累、骂累,倒床上睡过去。
这怪不得付原野。压抑已经让他内心世界扭曲变形,他和秦丽是家和县人,亲人全在家和县,自己被人戴绿帽子不能讲出去,丢人啊,付原野丢不起人!战友来了,正好找到了泄点,战友天亮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下次哪年哪月见面呢!
付原野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他坐在床铺上,太阳穴胀痛,头脑昏沉,人不知身处哪里。
文大贵守在床边,见付原野醒来,给他喝水、给他东西。
付原野下床去卫生间,可是站立不稳,只得重新躺下身体。
“昨晚你骂的齐昊是谁?”文大贵问。
付原野见问,断断续续想起酒后骂人的事情,不吭声。
“你他麻真的被戴了绿帽子?”文大贵问。
付原野躺在床上拧着脸,不吭声。
付原野不吭声,就是默认,文大贵义愤填膺:“麻痹的,敢打战友老婆注意,说,他干什么的,老子立马找人灭了他,给你出气!”
付原野看着文大贵,毕竟头脑已经清醒,他摇摇头,无奈目光移到一边去。
付原野何尝不想报仇雪恨,可自己在人家下面干事,弄不好反到伤了自己,他唉的叹声气。
文大贵说:“这几年我走南闯北,找了些钱、结识了一些朋友,打个招呼教训人还有这个本事!”
文大贵性急,话完掏出电话拨号,要寻人帮助付原野报仇雪耻。
付原野说话了,他说:“谢谢你的好意,这事好办的话,我早出手了!”
文大贵说:“既然给我讲了,我就不能坐视不管,奇耻大辱,你忍得下我还忍不下呢!”
“老子忍得下,老子恨不能杀了他狗日的!”付原野激动起来。
“杀了他狗日的?”文大贵看着付原野摇摇头,“我看你动人家根汗毛也没有这个胆子!”
付原野忽的坐起:“不信老子杀给你看!”
文大贵目光盯着付原野,好一会儿才说:“这事在你心里憋了很久,是不是?要不是我来,说不定要烂在心里!”
付原野铁青着脸,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睛瞪得滚圆,文大贵的话,让他感到自己虽说是男人,但已经颜面尽失,从此在人前再也直不起身体。
文大贵看着付原野摇摇头:“你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我不过问,但是,这事长期憋在肚子里,把人憋疯都有可能!”
付原野沉默好一陈,终于讲了齐昊是谁,什么职务,省、市有背景,仗着政绩不比一般的强势,连县执政党书记都被他搞得灰溜溜的,自己没当场拿着奸夫淫妇,想下手后果不得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