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野兽愤怒地转移了目标,追起了我,于是我就在附近的一个笼子前带着它绕弯子,游十八也反映不慢,听到我说的话后就看到了那扇门,立马懂了我是什么意思,拿起地上的手电就向门口跑去。
我见游十八已经跑到那扇门前,而黑毛野兽又在我身后紧追不舍,我情急之下大骂道:“十八,搞什么鬼,他娘的快点。”
游十八大喊着:“这门,打不开啊。”
我差点没被他给气死,冲他喊着:“打不开想办法!”
游十八也是有些着急,愣是推拉了老半天,门一动不动,没道理啊,他赶忙喊道:“老朱,这门是他娘的锁着的。”
门是锁着的,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一下子凉了,眼见这畜生马上追到了我,我拿起刀子,准备和它硬拼,游十八再次大喊着:“老朱,尾巴,它的尾巴上。”
我哪有时间去管着畜生的尾巴,我扯着嗓子喊着:“什么尾巴,他娘的和它拼了!”
游十八喊着:“钥匙,钥匙在它尾巴上!”
什么?钥匙在黑毛野兽的尾巴上?我一听大吃一惊,这他妈该怎么办?
这下子麻烦了,本来我就没这畜生动作快,一听到说钥匙在畜生的尾巴上,这下子手忙脚乱更是慢了半拍,我已经感觉到它就在我的背后张着血盆大口,情急之下我猛地跳起来抓住前面笼子最边角的那根棍子,顺势在空中来了一个急转弯,黑毛野兽一下子扑了空,气急败坏地狂吼着。
这下子虽然手被磨的发痛,但是也算是顺利躲开它的攻击,我立马回头一看,正好游十八的手电照在这畜生的身上,它三条尾巴中间的那根,竟然串着一把钥匙,难道这要是就是墙角那扇门的钥匙吗?如果是,那么谁他娘的绑在这畜生的身上,如果我知道他还活着,一定宰了他。
黑毛野兽的动作可不慢,我刚离开原地,它再次扑了过去,幸好因为它的速度快而不能够及时的拐弯,一张嘴直接咬中前面的一个小号的笼子,这笼子看起来每根柱子至少有五公分,竟然一下被它给咬的变了形,看的我头皮发麻,这要是咬在了我的身上,一定是直接少一块肉,不过现在不是恐惧的时候,得想个法子把钥匙拿到手。
附近也没有可用的工具,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用我手中的匕首把它尾巴上的钥匙给割下来,因为之前捅它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这把匕首非常的锋利,虽然它的尾巴有我的手脖子一样粗,但是我相信匕首一定能够割掉他的尾巴。
幸好这畜生的目标只有我,如果目标是游十八,以他那动作,指不定就躲不开这畜生的攻击,不过也不能说死了,万一这出身因为抓不到了,而改变目标咋办,看来我得速战速决。
我给自己壮足了胆子,鼓起勇气,随时寻找时机,准备在下一个笼子处拐弯,让黑毛野兽扑个空我再下手,于是我扯着嗓子对游十八喊着:“十八,手电筒给我照好了它尾巴的位置!”
游十八此刻也是非常紧张地回答着:“明...明白!”
又带着黑毛野兽绕了一个弯,前面就是笼子了,我按照刚才的姿势猛的跳起来这么一抓,差点没给我自身带的冲劲带飞,黑毛野兽幸亏是没有人的脑子,没办法和人一样思考,依旧是向前一扑给扑了个空,我转身立马给它中间的尾巴割上一刀,这畜生的肉还真结实,我使出全身力气才把尾巴给扯了下来,可没想到它剩下的尾巴一甩,重重地抽打在了我的身上。
一瞬间,就像被汽车开八十码撞了一般,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抽了出来,愣是把我给抽飞了三四米,疼地我非常的想叫出来,可是情况不允许,如果我不立马爬起来,兴许这畜生下一刻就会扑在我的身上把我给撕碎,结果我一抬头,那黑毛野兽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已经愤怒至极地盯着我。
此时我可没空手去拿手电照着它的样子,我只知道我要玩完了,紧接着他来势极快,立马就扑向了我,我自知躲避不了,只好用手挡在前面,纵然是就算废了双手也总比脑袋搬家要强的多,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个时候,游十八突然出现在黑毛野兽的侧面,愣是把跳在半空中的黑毛野兽给撞飞了出去。
游十八急忙表情痛苦地拉起了我,也不知道他撞在黑毛野兽的身上是啥感觉,我一看那畜生被割掉的尾巴在他手中,上面还串着钥匙,也不管黑毛野兽现在是啥情况了,顺势我俩拼命地向那墙角的门跑去。
没几步,我俩就跑到了门口,游十八立马就把钥匙往锁孔里插,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地原因,愣是半天没插进去,我赶紧拿起手电照向来处,只见那黑毛野兽正扑面向我们而来,我急忙大喊着:“好了没有,快点!”
游十八也喊着:“好了好了!”
只听咔嚓一声,他拽掉了锁,往地上一扔就推起了门,这门也是铁的,锈迹斑斑,好几百年没人动过,一时推起来确实有些费力,我见他一人没推开,于是鼓足力气和他一起使劲往门上一推,一下子我俩就顺势给推了进去,正巧门后有一个立式的门杠,我连忙转身把门给关上,用门杠给挡住了门。
刚挡住门,只听门的那边发出“咚!咚!”的撞门声,震耳欲聋,我看这门杠也撑不了多久,赶紧拉着游十八就跑,这黑毛野兽子弹也挨了,刀子也挨了,可是就是死不掉,顽强的很,我们又惹得它已经到了极点,如果给抓住我们俩,肯定是要去见毛主席了。
我俩就这么拼命地跑,也不管身后是啥情况了,跑了大约两分钟,游十八拉住了我说:“停停,先慢点。”看来他是已经跑不动了,后头仍然传来撞门声,我也趁机抓紧休息一下。
当我冷静下来之后,这才发现,我们身在一个和来时一样的长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