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个医生?!
苏纾表示怀疑,她怎么看他就是觉得不像是医生。
“你真的是医生?”
闫矜漫不经心的扫了约翰一眼,里面的警告意味非常明显,但面对苏纾的问题还是不得不回答:“嗯,是个医生。”
“那你是拿手术刀的医生吗?”苏纾忍不住的天马行空起来,不难想象他拿着手术刀是多么的好看。
想到这里,她的的眼睛忍不住的飘向了闫矜的手指,不过有些遗憾的是,他的手掌是微微握起来的,手指修长与否是看不出来的。
闫矜暗中在观察她,见她的视线朝着他的手掌看过去,又联想到她刚刚问他是不是那手术刀医生的那句话,他自然明白了她的企图。
他手指缓缓的松开,露出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
恰在苏纾即将挪开视线的那一个刹那,他竟然松开了双手,自然的垂直在腿边,她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
怎么说呢?按照她苏纾的审美来看,闫矜的手指根本就算不得最漂亮的。
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她最多给闫矜七十分。
在她的印象里,父亲的手指是那般的完美,哪怕是受伤零零碎碎的小伤疤都无法折损那一双手的风采。
不仅没有折损那一双手的风采,反而为那一双艺术感的手增分不少。
而仔细看闫矜这双手,白皙有余,骨感太过,手指头不够尖,手指头上面的肉也太单薄了些。
闫矜本以为自己这双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吸引苏纾的,可看着她皱着的眉心就迷惑了。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上次以及上上次那些女人见到他双手时露出的痴迷的目光,难道是他的手长残了?!
尽管很想认认真真的瞧上一瞧自己的手,但还是努力保持比较冷静的姿态,很优雅的举起手掌,“难道不像吗?”
“不想,一点也不像。”苏纾一脸严肃的回答,这次更加直观的看清楚那一双手,忽而想到了徐叔。
哪怕她现在是在和徐叔生气,可那也不能够掩饰她对徐叔那一双手的喜爱。
徐叔的那一双手其实和父亲的双手没有半点的相似,但是徐叔的手长的一点都不比父亲的手指差。
徐叔的手指比父亲的还长,指尖较为圆润,指白如葱,形状也是好看的不行,就连那手指的指节都是那般的匀称。
闫矜在看苏纾视线落在徐叔手指尖上时脸瞬间就黑了一个度,这是看不上他的手指吗?!
一旁的徐叔一直都是比较忧伤的,他很想插入苏纾和闫矜的对话,可还是选择了旁观,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
很多人在面对挚爱的人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进,可他却相反。
因为清楚了解两人的不合适,更因为害怕失去现在的平衡。
苏纾,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会有结果吗?
他不敢想,只能是默默地等待。
只要是她迈出一小步,他必定走完接下来的九十九步,一千步,一万步。
“看到徐叔的手指了吧?”苏纾指了指徐叔的手掌,“那才应该是拿手术刀的手指。长而不露骨,圆润不失可爱,白皙不掩风骨。”
她挑了挑眉,指了指他,“你的呢,确实是一个教授的手指头,可没有力量感。”
“力量感?”
闫矜保证他这是第一次听到手指竟然还有力量感!
“叔叔,别闹了。”徐叔听到她在外人的面前夸赞他的手指头有些不太自然,手指抚平她衣边的折痕,“叔叔,我们是今天回去还是明天回去?”
徐叔巧妙的避开了苏纾不得不回避的话题:什么时候回国?
苏纾眉心一拧,她倒是很想回国,可现在的她能够回去?
对于苏纾的质疑,徐叔也是头疼这个问题,一想之后便把目光投向闫矜,“闫先生,你觉得叔叔可以出院了吗?”
“我真的可以出院吗?不需要再住院观察了?”苏纾也把目光放在闫矜身上。
闫矜眼睛微微的眯起,第一次这么正面的看着徐叔,有些看不透他,一双眼睛细长,里面的内容扑朔迷离,看的不是很真切。
“对不起,我想我也做不到丝毫不差,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做一次检查为妙。”他并不是看不到苏纾应不应该住院,而是他不愿意就那么的和她分道扬镳。
“这样啊,也行。那我等会让医生给我安排检查一下。”苏纾口中的医生自然是约翰,而非闫矜。
徐叔不看闫矜,温声问苏纾,“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医生商量商量。”
“好。”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第一声是苏纾说的,第二声则是闫矜说的,他眼睛不经意的扫了苏纾一眼,心中为她记上一笔。
不是说他的手指头比不过这个男人吗?很好,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亲口承认他的手指才是最适合她的!
苏纾原本就不愿意和陌生人待在一处,哪怕是闫矜这个救命恩人也不行。
现在他主动提出来要和徐叔一起出去走走,她心中肯定是万分欢喜的,可又不能表现出来。
她佯装露出为难的表情,“会不会太麻烦你了,闫先生?”
闫先生?听到这个称呼闫矜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悦的,不动声色的瞄了苏纾一下,很快就发现了她的疏离,“也不要叫我闫先生了,我叫闫矜。”
“严谨?”苏纾脑海中的第一个词就是严谨学风的严谨,“严肃谨慎?”
严肃谨慎?闫矜摇了摇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苏纾,“闫矜。”
他的名片已经拿出来了,她不收也不太好,所以苏纾很有礼貌的接过名片,仔仔细细的看了这张名片。
这一张名片和其他什么经理,CEO的名片没有半点的区别,要说起特别之处大概就是那一串龙腾凤舞的阿拉伯数字。
指了指这串数字,苏纾小声的嘟囔:“难道是私人号码!”
“我在S市,如果你来S市,可以找我。”闫矜“一不小心”就阐述了他们住在同一座城市。
可苏纾哪里知道这些,她只觉得有些惊讶,“咦,你也是S市的?好巧,我也是,是老乡啊!”
“真的?那是挺巧的。”闫矜勾起儒雅的笑容,很是迷人。
“叔,叔!”徐叔很不开心的看着他们详谈甚欢,眼底的阴沉愈深,对闫矜也抵触着,“闫先生,那就麻烦你了。”
徐叔一个“请走”的手势已经表明了他对闫矜的态度。
不过,这只是徐叔一厢情愿的想法,闫矜可没有那么识趣,反而看向苏纾,“叔叔?是你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