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全真入门心法,李宇新也差不多是练习透彻了,余下的只是打熬根基,只待根基牢固,便一举突破那内气之境。
对于招式上,李宇新反而并没有什么进步,没有实战,王重阳也只是传下了一篇全真剑法,这篇剑法主要还是打熬身体,让身子比一般人强壮而已。
毕竟全真教不是专修肉体的教派,其主要还是修炼内气。不过其内气的玄奥处又让人难以把持,其行走睡卧皆可修炼的特性,让李宇新觉得很是强大。但是这个特性好像只适合全真派这种可以运转不息的功法。
只不过作为全真教的入门心法,就算有了这个特性,也依然是一个慢字所不能言表的。李宇新甚至一度想放弃这个慢到让人想死的功法,只是那牢固的根基告诉李宇新,欲速则不达,反正自己如今时间多,还是慢慢来吧。
一晃眼,李宇新已经来到全真教一年了,头发慢慢的留长了那么一点,有了那么一尺来长,勉强可以带起簪子。马钰之前还笑他,就算带起簪子也不像个道士,反倒像个文士。
李宇新如今终于突破到了内气的境界,根基牢固,筋骨强健。这是入门心法大成后的征兆。
其实李宇新不知道,马钰、丘处机他们都没有把入门的心法给修炼大成,而是直接修炼的金雁功和内门心法。让他把入门心法修炼大成,纯粹就是王重阳觉得当初被他无赖似的法子弄的烦闷后,想到的歪招。
此时李宇新稳固了自己的境界之后,就前往了王重阳所在的降心殿内,所谓心之道,若常湛然,其心不动,昏昏默默,不见万物,冥冥杳杳,不内不外,无丝毫念想,此是定心,不可降也。
若随境生心,颠颠倒倒,寻头觅尾,此名乱心也,速当剪除,不可纵放,败坏道德,损失性命。住行坐卧,常勤降闻见知觉,无病患矣!
到了王重阳的境界,一切都在乎领悟,苦练已经不能让他得到进步。除非,你给他更高一个层面的功法,
这也是王重阳要去参加华山论剑,夺取九阴真经的原因。九阴真经乃是黄裳参阅五千四百八十一卷《万寿道藏》,集道藏之精华,参阅天下武功所创。
而其中的总纲,对于佛道儒兼修,但道家理念仍为其本的王重阳来说,就是道家经义中的精髓。
来到降心殿的李宇新,安安静静的在外等候着,因为他知道,王重阳是最不喜欢他人在他体悟的时候,闯入自己周身的。
在到了午时,王重阳终于收心而起,以他的功力,自然知道外面站着人。
“进来吧。”
“师傅,徒儿入门心法已经大成,望师傅赐下更高一层的功法。”
“已经大成了啊,那……什么?你已经大成了?”王重阳有些没能反应过来,毕竟全真教的入门心法,三年能不能大CD不一定,如今李宇新居然一年就大成了,这不得不让他感到奇怪。
其实这一切还是靠着玄功要诀的玄奥,这才导致了李宇新能够这么快把入门心法练到大成,不然别说三年了,五年能大CD不错了。当初王重阳也是因着这一点,才给李宇新安排了入门心法大成的目标,让其无心再练之后,自己下山。
到时候,王重阳随便给李宇新点速成的其他功法,当作补偿,把李宇新打发掉就算了。
那想到,李宇新居然还身怀玄功要诀这等秘法,这才导致了王重阳的失算。
“师傅,我已踏足内气,应该是已经大成,您若不信,可检查一番。”
李宇新看着王重阳那惊讶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不是给了自己入门版的简化版,这才导致自己修炼了那么久入门心法,才得以进入内气。那里知道,如果没有玄功要诀的功效,自己大成还不知得什么时候呢。
王重阳招招手,把李宇新唤到身前,内气摊入李宇新体内。一番检查之后,也不得不叹一句,这是个练内气的好苗子。
“你的入门剑法,练得如何了,到外面演练一遍给为师看看。”说完就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
李宇新跟随王重阳走到院内,一套入门剑法使了出来。说是入门,其实不过是全真剑法的第一剑而已。全真剑法,七剑七式,而其第一剑的七式剑招则是其中基础的基础。
“王帆举棹”
“柔橹不施”
“小楫轻舟”
“苕溪垂纶”
“扁舟一叶”
“大江似练”
“沧波万顷”
七式演练结束,王重阳在旁边看着李宇新演练的七式入门剑法,笑着点点头。
“好,你的入门剑法已经练习的炉火纯青,既然如此,这《内门心法》,《金雁功》,《全真剑法》就赐予你了,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就来问为师吧。为师不在之时就多去问问你几位师兄。”
如今的王重阳才算真正的接受了这个徒弟,毕竟这般的资质,比起其他七个徒弟来说,那可是强太多了。
往后自己不在之时,还可让李宇新代替自己护持全真教,做那教中护法也是不错的。
“谢师傅赐功。”李宇新恭恭敬敬的道,全真教教规很是严谨,若是不尊长辈,那么轻则可能被一顿教训,重则废除武功,逐出门外的。
杨过当初到全真教的那种性格,不被赶出去基本都是不可能的。毕竟继承了杨康的那丝邪性,说他胆大妄为都算好的了。
更何况,做那逆师,叛门之事,虽然杨过后来成为了神雕大侠,那也是一份不可忽视的污点。
接过王重阳给自己的功法后,李宇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然是要勤奋练功了。受到王重阳传功的李宇新,颇有些兴奋的拿着秘籍,慢慢的往自己的居所走去。
“小子,深更半夜居然敢来全真教偷取秘籍,胆子可真是不赖啊。”突然一道声音从李宇新身后传来,只见一个眉毛厚重,头发胡乱的盘成稽状,胡子乱糟糟,毛发黑中带白的男子,嬉皮笑脸的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