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卓,你再不把炎火令拿出来,我只要下重点力,你就一命呜呼了,到时你留着炎火令还有什么用,你都没命了,怎么一统江湖?怎么实现你的野心?”秋弈说道,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好似下一秒就要把窦尚书给解决掉了。
窦尚书感觉自己呼吸很是不畅了,但是他现在浑身没有力气,而且意识越来越模糊,根本没办法挣扎,只能听之任之,坐以待毙,窦尚书心里还很是挂念徐涵和窦金珍,要不是因为自己,窦金珍和徐涵就不会陷入危险的境地,窦尚书想着想着眼角就淌下一滴泪水,他觉得自己很是对不住窦金珍和徐涵。
“窦卓,你还不肯说吗?你不说,我也会有法子得到炎火令了,我不信我掘地三尺,还找不到炎火令,我不想再给你啰嗦了,拿命来,你的命只能由我亲自了结。”秋弈说道,她有生之年居然看到窦卓流泪,她觉得很是可笑,既然窦卓那么在意自己的命,为什么还不肯把炎火令交出来,人没了,炎火令还不是便宜了别人了。
秋弈看到窦尚书这般不识相,她就要了结窦尚书的时候,忽然她被远处飞来的一个小石子打中了手,这小石子蕴含的内力非比寻常,秋弈当即疼得松开了掐着窦尚书的手,窦尚书直接瘫软在地上,不久就陷入昏迷之中。
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飞了过来,落到了窦尚书的旁边,与秋弈对峙着。
秋弈捂住自己受伤的手,恶狠狠地看着面具男,她居然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人物。
“阁下是谁?为何要坏了我的好事?我劝阁下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秋弈说道,她此时很是生气,她差一点就要得手了,都怪眼前这个面具男,破坏了她的好事,秋弈本来还以为是刹魔教的人,结果显然不是的,这个面具男没有刹魔教的任何标志,刹魔教是什么样的,秋弈可是清楚得很。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今天这闲事我是管定了,反正我也是无聊,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也是极好的,谁叫你今天遇到我,还在蓬林打扰到我休息。”面具男子环着手说道,语气很是不屑。
秋弈用手帕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她听到面具男说的话,那叫一个气,眼前这个毛头小子虽然还有两下子,但是肯定不会是她的对手的,要不是面具男偷袭她,她怎么可能会被这个面具男伤到了,她不过一时疏忽大意罢了,这个面具男也是太看得起自己,就他一个人还想跟她们对抗,简直痴人说梦。
秋弈吹了一个口哨,很快四面八方都有人过来了,只是让秋弈震惊的是这些人很快就被一网打尽了。
“你居然埋伏我?看来你根本就不是无意经过,你就是有备而来。”秋弈说道,没想到这小子手下都是精兵强将,自己的人居然都不是这小子手下的对手。
“笑话,我都说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里没有我的人像话吗?明明就是你搞的埋伏,还想栽赃陷害我,我可不是你这样的小人,你要怪就怪自己选错地方杀人,当然还要怪你自己,就这点本事还耀武扬威,横竖都是一个笑话。”面具男说道,说得秋弈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十分难看。
“你这个毛头小子口气还不小,居然那么轻视我,看来今天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秋弈提着剑,飞快地朝面具男过来,她可不想被人瞧不起,她一定要让面具男子得到应有的教训。
面具男也没用什么武器,而是赤手空拳跟秋弈打了一百个回合,这秋弈还是有点功夫的,但是却逊色了面具男,很快秋弈就被面具男压制住了,落了下风。
秋弈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敌不过面具男,此刻也不顾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直接拔腿就跑了,为了防止面具男和他的手下追上自己,秋弈不知道往地上扔了什么东西,顿时烟雾缭绕,看不清任何人影。
面具男一边捂住自己的口鼻,一边捂住窦尚书的口鼻,他担心这烟雾有毒,等一下他们这些人都会中毒,到时候只能任由秋弈安排了,只是幸好这烟雾没有毒,很快烟雾便散了,秋弈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护法,属下这就去把那个女人追来。”
“不用了,她这次没有成功得手,下次还会再出现的,她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不值得一提。”面具男很是不屑地说道,这秋弈虽然有点武功,但是脑子不好使,迟早得完蛋。
“放开我,放开我,那人不是已经跑了吗?不是都安全了吗?我要去看看我的爹爹,放开我。”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让面具男脑壳疼得很,他挥了挥手,他的手下得到了命令,便把窦金珍放了出来,他之所以要让手下看管好窦金珍,就是怕窦金珍莽莽撞撞的,坏了他的事,要是这窦金珍被秋弈抓着了,那这秋弈可就有了筹码了,到时就麻烦多了,他可不想让窦金珍给他制造麻烦,幸好一切有惊无险,算是顺利度过了。
反正现在已经安全了,让窦金珍去看窦尚书的情况也无妨。
“爹爹,你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还不醒,你怎么了?”窦金珍叫喊着,好不凄惨,还一直摇晃着窦尚书,企图把窦尚书摇醒。
“我看你爹没有事也要被你弄出事来。”面具男说道,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开口说道。
窦金珍听完面具男的话,这下不敢有任何动静了,她挠了挠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她眼光转向了面具男。
“大侠,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让我的爹爹醒过来?一定有重酬的。”窦金珍说道,还跪了下来,看上去倒是态度很是诚恳。
“你爹没有什么事,一柱香的时间就会醒过来,你不用担心。”面具男也不卖关子了,这窦尚书被人下了药,虽然这药不危及性命,但是还是得昏睡一段时间的。
“真的吗?只是我好担心,是不是真的不会有事?”窦金珍看了一眼窦尚书,窦尚书的确脸色没有那么难看,但是她还是担心得很,她担心眼前这个大侠是不肯救她爹爹,怕麻烦,才这样说的。
“你还信不过我吗?谁带你过来?是谁救的你们?你这个样子是对我业务能力的质疑,我真的是吃力不讨好。”面具男说道,不过他并没有怪罪窦金珍的意思,他明白窦金珍为人子女肯定担心自己父母的安危,但是被人不信任,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