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局长一句话,孙哥便上去将于大科给抓起来送进了拘留室,并通知法院将于大科送上法庭的准备。
这边厢,终于做完了这些事情,我也彻底的松了口气。
几天来跑东跑西,可是累得不行,觉都没有睡好。
跟局长聊了会天,得知王头明天就会被释放后,便告辞回去了。
回到家中时,才下午五点,左右无事,就躺床上迷糊了一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有敲门声,声音还挺大。
癔症着起床,走出卧室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王头,一个是没什么精神的杜姐。
我先是看了一眼,随后立刻精神过来:“王哥。”
王头哈哈一声大笑,给我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小徐,谢谢了。”
我笑笑:“没事,王哥你这么快就释放了。”
王头冲我眨眼:“要是按照流程,我得明天才能出来,不过局长特批,让我今天就出来了,怎么样,意外吧。”
我点头:“是挺意外,一开始局长说不让我和杜姐管这件事,可是私底下却对我俩的动作不闻不问,看来,咱们局长还是挺好的。”
王头道:“那当然。”
一旁边站着杜姐打哈欠:“王哥,你这大晚上的把我也叫了起来,就是带着我来小徐这么。”
王头回头:“当然不是,你嫂子在家准备好了饭菜,走,过去咱们一块去我家,我好好招待一下你们。”
答应了一声,回屋里穿好了衣服出来,坐着王头开过来的车,向他家去了。
到了之后,才进门,王头叫扯开嗓子道:“孩他妈,小徐跟小杜我接回来了。”
王头话才落下,旁边的厨房腾腾腾跑出来刘艳芬,手里还提着个勺子:“哟,小徐跟小杜来了,来来来,快坐,快坐,饭马上就好。”
我俩答应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王头则是去旁边倒茶去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正好是晚上九点多,看来我这一觉睡的不短。
“叔叔,喝茶。”
这时候,王头儿子端着茶过来,一步一摇的。
我忙接过了在手中,用手抹了抹孩子的脑袋:“哟,真乖。”
孩子很是受用。
“行了畴儿,你去厨房帮妈妈把菜端出来,我跟徐叔叔聊会天。”
跟过来的王头道。
小王畴点头,转身跑进了厨房。
王头把手里端着的两杯茶递了一杯给杜姐,自己坐在我们对面,叹了口气,道:“小徐啊,这次可真多亏了你们两个,老哥我这才洗清了冤屈。”
我道:“唉,王哥别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我刚来的时候,你不也挺照顾我的么,我现在帮这点忙算什么。”
王头还要再说话,我直接用话拦住了他的话头:“王哥,你要是再这么矫情,就是打我跟杜姐的脸了。”
王头哈哈笑:“好了,好了,不矫情,不矫情。”
接过了王头递过来的烟抽着,聊了会天,王头忽然道:“小徐,大科的情况我听局长说了,真是那样么?”
我点头:“没错,这件案子的确是于大科杀妻,为了诈取保险金的,王哥你不过是被他找到的替罪羊,说实话,如果不是你之前说的那番话,于大科想要陷害你,还要费点功夫。”
刘艳芬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瞥着客厅沙发上的王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王头忙摆手:“不敢了,不敢了。”
“唉,小徐,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么?”王头忽然道。
我摇了摇头,没明白王头的意思。
“我在想,小虎那么小的孩子,娘死了,爹进了牢子,你说他一个孩子该怎么办呢?啊?”王头道。
刘艳芬走过来:“怎么,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小虎他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还用不着你为孩子担心,哦,你意思是还嫌被陷害的不够是吧。”
王头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大科把他媳妇杀了,小虎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不还得翻脸,那孩子怎么归属不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王文辉你什么意思?”刘艳芬道:“你是不是想把于小虎领到咱家?我对你说,咱家就一个畴儿就够了,不需要别的。”
王头啧一声:“你看你,我这也不是可怜孩子么,孩子有什么错?再怎么说,他也是无辜的受害人。”
刘艳芬坚决道:“不成,你这次差点被人诬陷坐牢了都,怎么还不改,是不是非得穿上那一身囚服,你才知道错了。”
眼看夫妻两个就要吵起来,我和杜姐忙起来劝架。
“嫂子,嫂子,王哥这才刚出来,本是一个喜庆的事,就别吵了吧,你看小王畴都怕了。”我道。
刘艳芬低头,看到自己儿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和王头,顿时心软了,抱住了儿子,却又扭头跟王头道:“不管怎么说,我不同意这么做,除非你不要我们娘俩了。”
说了,便进了卧室。
王头也是气的没有办法,手指着卧室,冲我和杜姐道:“你俩看看你嫂子,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
“唉,王哥,别说这么多了,嫂子这么想也没有错,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吧。”我道。
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算了,不管她了,咱们去吃饭。”
说着话,领着我和杜姐到餐桌上坐下,拿起筷子要吃的时候,卧室门打开,刘艳芬从里面领着孩子出来,坐在了座上。
王头诧异的看着刘艳芬:“你不是不吃饭了么?”
刘艳芬一瞥王头:“你管我,我自己做的饭为什么不吃?来,畴,吃块排骨。”
小王畴低着头也不说话。
王头冲儿子伸出手:“畴,来爸爸抱。”
小王畴要过去进王头怀里。
哪知道,刘艳芬在后面拉了一把儿子:“坐下吃饭。”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特别是我和杜姐。
匆匆忙忙吃过饭,借口时间了不早了,便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找局长打了个电话,问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局长的回答是随时都可以。
听了后,我便收拾收拾去了局里。
在局里大门口的时候,看到遮脸走的王头。
叫住了王头,几步跑到跟前,道:“王哥,你这是?”
王头拿下袖子,冲我讪笑:“这不来上班么。”
我摇头:“我不是说这个,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王头一脸的尴尬。
我登时明白过来,忙扯过话题:“对了王哥,局长不是说让你在家歇两天么,你怎么来了。”
王头道:“歇啥歇啊,又不是得了啥病,能上班还是上班的好。”
心里明白什么情况,忍不住偷笑。
进了局里,来到久违的办公桌前,同事们都过来给王头道贺。
看得出来,王头也确实高兴,毕竟他在拘留室里呆了快一个星期,也承了不少人情,于是乎,王头便决定下午下班之后,再请一顿。
同事都欢呼不已,一天无话,挨到了下班,找了一家酒馆进去,王头要进门的时候,我拉住了王头:“王哥,不是在家请客么?”
王头支支吾吾:“在家太麻烦,不行。”
我哦了一声,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应付的话。
“对了小徐,晚上你一个人在家吧。”王头道。
我点头:“怎么了?不是我一个人在家难道还有别人么?”
王头道:“那好,今晚上我跟你挤一挤。”
我一愣:“为什么?”
王头颇有些着急:“你小子那来这么多为什么,你就说乐意不乐意。”
我点头:“行,行,随你便,只要嫂子不说你就行。”
王头直起腰:“她敢。”
话说完,腰又弯了下来。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