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黑水省的王冲、来自江北省的林一志、来自江南省的赵小家、来自福海省的罗旭以及来自陕甘省的钟贺分表表示了愿意协助张宁的意向。
虽然没有把所有人都收归囊下,不过张宁已经很满足。说到底他目前就是在坑蒙拐骗,工厂现在都还没影呢,就敢说做了厂房建设和研发管理的投入,虽然这确实是将要做的事情,但是将要做和已经做了,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张宁思忖这边的事情了结之后应该早些回去准备工厂开工事宜,只是现在还有一件事让他有些犹豫。
下午回到酒店的时候,曲悠正无聊地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竟让她小嘴微张,显得很惊讶的样子。
见到张宁回来,曲悠这才从床上蹦下来,一把拖过张宁,指着电视里的那个人义愤填膺地说道:“你看!这个人竟然是法天功修习者,他在电视里公然污蔑我们国家,还说自己是受国家迫害才流亡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国家的坏话,一点爱国之心都没有了吗!”
张宁看着她皱着鼻子的小可爱模样,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道:“那你觉得他说得对不对?”
曲悠道:“当然不对,法天功蛊惑人心、祸国殃民,自是应该被铲除!咱们国家难道还欠了他们不成,凭什么让他们逍遥法外?”
张宁又问:“你看现在法天功已经在国内被铲除了,现在流亡海外的那些修习者同样还是在宣扬法天功,你觉得国外又有多少人会被蛊惑呢?”
曲悠一愣,道:“这我方面我倒是没想到过。”
张宁拉她在床上坐下来,认真地告诉她道:“每个人都有宣扬自己主张的权利,每个人也应该有坚持自己信仰的自由,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人云亦云,不能盲目轻信,所有的一切都要通过自己的眼睛去看,通过自己的脑子去思考,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这样的人才会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才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人蛊惑了去。”
曲悠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看着张宁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宁盯着曲悠的眼睛,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我打算让你留在香滩,跟随陈向泽求学,你愿意吗?”
曲悠又惊又喜,本以为自己这辈子没有机会再上大学,没想到张宁竟然肯让她留在香滩读书。香滩科技大学在世界上也是排名靠前的大学之一,能在这里上学,她又如何不愿意?
只是想到身子不好的母亲,她又有些不放心,道:“如果我留在香滩,那我妈谁照顾?”
张宁笑道:“你妈自然是我妈,我当然会帮你照顾好她,只是在此之前,我必须确定你一定是属于我的。”
曲悠嗔道:“你不是早拿十万块钱把我买走了吗,还有什么好确定的?”
张宁摇摇头,笑着说道:“不,我买走的只是你五年的自由,并没有买走你的心,人的心是买不走的,这我最清楚不过。”
“那你说怎么办?只要能让我读书,什么事我都应你!”
张宁邪恶的笑起来,道:“我得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让你时刻都不会忘记,你属于我!”
曲悠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张宁的意思,脸上一红,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大姨妈来了,身体不舒服!”
“我不信,除非我亲眼所见!”张宁说着就要去扒曲悠的裤子。
“你太恶心了,大姨妈也要看!快撒手!不行!现在不行!等天黑!等天黑了,我给你!”曲悠手忙脚乱地护住自己的裤子,见实在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两人在楼下餐厅吃晚餐,张宁一直盯着曲悠看,曲悠的小脸随着夜色越深,脸色就越红。
张宁买完单,对曲悠说:“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曲悠坐在椅子上扭捏不肯起身,结结巴巴道:“保、保护措施……”
张宁故作奇怪道:“去迪士尼要做什么保护措施?”
“啊?”曲悠抬头呆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去迪士尼做那种事,她是死都不会同意的!
张宁指着曲悠的右胸笑道:“我要做的记号在这里,并不在你的下半身。”
夜色里的迪士尼乐园灯火通明,五光十色,流光溢彩。来自四面八方世界各地的游客聚集在一起,享受着夏日最后的狂欢。
过山车、海盗船、恐怖洞穴、彩车游行,曲悠好像一夜之间回到了小时候,缠着张宁看见什么都想玩。凡是她喜欢玩的,不管多刺激或者多幼稚的游戏,张宁都点头答应,一步不离地陪着她,像个照顾顽皮女儿的慈祥父亲。
此时两人正坐在摩天轮里,曲悠依偎在张宁的肩膀上,享受身处天空的片刻宁静。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这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曲悠喃喃说道。
张宁抚摸着她消瘦的肩膀,道:“这就是我在你身上做下的记号。”
曲悠搂着张宁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难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上你了吗?”
张宁吃惊地看着曲悠道:“我都这样豁出去陪你疯玩了,你还不爱上我?”
曲悠嬉笑道:“小屁孩,你泡妞的手段也太简单了,不过算你走运,我被你泡上了。张宁,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吧,你在哪里,我就想跟你去哪里。”
张宁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安心在这边读书,学成之日,我会亲自来接你。”
曲悠叹了口气,便不再多言。
回到酒店,曲悠第一时间就钻进了浴室洗澡,张宁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跟陈向泽通电话。
“陈教授,入学手续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另外还请陈教授多多照看着她,她从没一个人独自生活过,我到底还是有些担心。”
“哈哈,小友大可放心,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住在学校的哪个不是独自出门求学的学生,慢慢都会适应的!”
张宁张了张嘴,他很想说自己最担心的就是他儿子,可是仔细想想,当着父亲的面说人家儿子的不是,也没这个道理,何况想在还有求于人家。于是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道:“那就多谢陈教授了,我明天就返程,师姐就托付给你了。”
挂断电话,张宁转身就看到刚出浴的曲悠全身不着寸缕地站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