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得狐七都要破口大骂了!
可是这会她只敢如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马车内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种被周边所有男性知道自己月事来了的尴尬,真是让人想死的心都有啊!
祁离那货从小树林里魂不守舍回来之后便消失不见了--狐七觉得他一定是跑远了--定是嫌弃这马车载着她太脏了--那死洁癖精!
她躺在马车上看着马车顶浑身难受!
唉!苦命的女人呀!
正待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小包袱被人从车窗外扔了进来,正砸在她的脸上,刚要狮子怒吼,却从那包袱里掉出几条布条!
月事布!
车窗外祁离骑着马走向前方!
这变态给自己弄来了月事布!
狐七解开那包袱一看,除了一条崭新的裤子,还有五颜六色满满的月事布呀!
妈呀!就这个量--这是要自己血流而亡呀--那个大傻子!
…
狐七在马车内感叹那彩虹般的月事布的时候,并不知道宫丞相那边早已是另一番风景。
狐七离开齐城的前一天,宫丞相他们便遭到了袭击,在打斗的过程中,宫一心和宫丞相走散了!
派出去的几拨人都没有寻到她的下落,宫明子坐在马背上看着远处沉思。
刚刚汇报完的下人低着头等待着他的指示--宫中传来消息,太后那帮人又有新的动作,丞相需尽快回去--可以留一小部分人继续在这里寻找宫一心的下落。
众属下都在等着宫明子的吩咐--丞相这次,似乎想得有些久了。
“马未,你带领两队人马留在这里继续寻找,其他人随我回去!”
“属下遵命!”
“阿心,相信,你定会回来找我。”宫明子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腿一夹,骏马长啸,向镶国方向飞奔而去。
他知道宫一心定会回去--却不知再见时,已不识故人。
…
祁离带着一队人马到最近的小镇上休息。
狐七到房间不一会,便有店里的老板娘端着红糖水给她送过来了。
狐七诧异,感受到了这片土地浓浓的热情和好客呀!
看!这就是人性啊!
为了表示深深的感谢,狐七一口干了,把空碗替给了老板娘!
“姑娘,还要不要啊?”
“不用了哈,够了够了,太谢谢您了呀!我开始对人性又重新有了信心!”
“别这么说,那位公子可是给了一大块金子呀,只让我天天给您煲红糖水呀,您要是还想喝了话,尽快告诉我哈…”
老板娘笑嘻嘻地走了,狐七已经不想说什么人性了,只是觉得祁离那变态真是太傻了--就特么几碗红糖水能值几俩银子?
小凡子看着这一幕,皱巴着小脸若有所思,狐七看着他那张假装深沉的脸忍不了又掐了掐,“想啥呢?想小媳妇呀?”
“胡闹!大婶呀,我是觉得呀,那天天摆着臭脸的大叔定是喜欢你;看来,你马上就可以开始第二春了!”
“瞎说些啥呀!喜欢?你不知道他之前都想我死一把把我从悬崖上推下来呢…”
正说到这里祁离从门外走近来,狐七赶紧闭口;小凡子很是懂事地出门了--顺带把门给轻轻带上了!
当然,他带上了门,却并未走远而是紧贴着门偷听了起来--大婶那么傻,他得为她的终身幸福多留点心思。
门内的祁离眼角扫了门口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走到狐七面前,“红糖水喝了?”
“嗯,喝了。”狐七走到窗口,准备把窗户打开透点气--祁离却一把挡在她前面。
“你去床上好好休息,本尊来!”
狐七呆若木鸡地看着祁离去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他回头看到她还傻站在那里,便有些不悦,“怎么不去床上休息?”
“啊?现在天还那么亮,晚些晚些吧…”这样的祁离实在是让狐七受不了,该不会脑袋被门夹了吧?
“快去床上躺好!”不容违抗!
狐七讪讪到床上把身躯笔直放好。
“休息几日后再出发,你不用担心!”
担心?她担心个毛线!看鬼般看着祁离!
“不舒服?”祁离走近就要给狐七把脉。
终于感觉哪里不对劲了,狐祁一个打挺坐了起来,“祁老大,老子就是来月事犯不着跟对待高危孕妇般对待我吧?”
祁离脸红了红,咳嗽了一声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卖月事布那人和本尊说这种时刻女人虚弱地很,需要多休息,不然会落下病根子。”
“…”
狐七在祁离那倔强固执的眼神下虽是不甘却仍然躺了下去。
盯了半天帐顶,突然转头问道,“祁老大,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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