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哗然！
均是震惊的看着寒玥然。
能揍你不？
能揍你不？
靠，这话她也能说得出来。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多少人想要与苏暇菱攀上一点关系，想要与他车上一点关系，但是人家就是不看他们一眼。
说出来只要和他们上一句话，他们就已经是感觉到受宠若惊与荣幸了。
他们何时看见过苏暇菱如此对待一个人过？
何时看见苏暇菱这么好说话过？
相反的穆絮凝却是不以为然，很是淡定。
这也就算了。重要的是，数学是要收她为关门弟子。
不，问的是做她的师傅可以吗？
那就是在询问，在询问着穆絮凝的意见。
这么好的运气，这么好的待遇，她还要问一句，能揍你不。他们此时就是想破口大骂了。
要不要这么搞笑，这么好的待遇，若是轮上他们，他们早就蹦得三尺高了。
妈的，她倒好。
众人看着寒玥然的眼光，均是羡慕，嫉妒，与想要拆开她的脑袋看一下，她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
她的那句话，让他们觉得是在挑衅，挑衅着苏暇菱。
要知道，苏暇菱的脾气一直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上一秒还是笑靥如花的，下一秒，就已经将你打入地狱了。
他们觉得寒玥然这一次肯定是死定了，一定是死定了，敢这么挑衅着苏暇菱。
还从来没有人对苏暇菱如此过，即便是与苏暇菱关系匪浅的穆文潇也没有这样说过，那都是直接动手的。
一旁的兰汕文看了寒玥然一眼，再看了看苏暇菱，神情没有什么变化，眸中没有一点担忧之意。
穆海双眸死死的看着寒玥然，双眸中都是阴沉与暴怒，几乎肺都要气炸了。
该死，真是该死。
他就没看见过谁的运气是如此好的，药皇，召唤师，苏暇菱，丹药，这些都是少见的。
偏生这些都还落在了被他最看不上的一个废物女儿身上。
要知道，那随便拿出一样，也足以让他显摆一下了。
那么，他穆氏家族的地位，岂不是更高了？
但是，这些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只能看着这些离他而去，伸手抓不到，握不住。
因为都不属于他，跟他搭不上一点关系。
悔恨，悔恨，即使再后悔也无用了。
错把珍珠当鱼目，就是这个下场。
苏暇菱双眸微微眯起，斜睨着寒玥然，唇角勾勒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众人都以为她要发怒了，一定是要发火了。
毕竟，还没人敢这么挑衅与她。
但是，下一秒，苏暇菱说出的话语却是让他们大跌眼镜。
“好啊，想揍哪都随便你，想要揍我的脸也可以的噢，絮凝抚摸我的脸，我绝对是不介意的。”
苏暇菱看着寒玥然眨眨眼睛，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眸中都是笑意，没有一点生气要发怒的迹象。
寒玥然哑然，双眸看着苏暇菱，轻笑出声：“自虐是种病，你有受虐倾向。”
这人，给她的感觉一点都不像一个三十多的人，相反，倒是与她年龄相仿，差不了多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