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出院,明天开始多更。)
“老杂毛,你这阴极门难道都是如此阴毒?”
方子晨一掌迎出,拍向那团灰雾,而整个人却借力向后飘去,外人看着那只是一团不起眼的灰雾,但是身在战局中的方子晨却深知其中的厉害,这灰雾如果沾上一点,恐怕都要中毒,而这气味更是防不胜防,一招不备竟吸了一些,他竟然感觉有些头晕,不过还好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恢复了状态,简单一查,还好没有什么中毒的状态,但这也让他十分的恼火。
“哼……看来还真有两下子,虽然不知道你出于哪一门派,但是这都不重要了,对于死人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其实这一招肖问山已经是杀机顿显,不说用上了八成的功力也差不多,不是他不想用全力,而是刚才是住拦未成的情况下临时发起攻击,也无法用上全力的。
但是即便如此,肖问山的这一击也非同小可,试问在各门派中的分堂堂主也不好说能够如此顺利的全身而退,而此子不仅退的从容,而刚才也看得出是吸了自己这至阴的毒气,但是却没有半点异样,显然对方的修为要比那些分堂堂主高很多,这让他心中有犯了嘀咕,只是手上却没有闲着,一招接着一招,每一招的力度都在加强,始终抢着先机不让方子晨有翻手的机会。
方子晨看似被动,一招招的应接不暇,但是脚下却丝毫不慌乱,每一步都恰到好处的躲开了那让人头晕目眩的毒气,而方子晨的每一招也都有所增强,以应对对方不断提升的攻击。
两人这一打竟难分输赢,变得十分的胶着,不过两人心里都十分的焦急,方子晨一直担心这疤脸熊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而肖问山却是越打越心惊,开始几招还以为对手顶多就是武师后期的修为,但是没想到对方越打越强,现在自己已经用上全力,对方还没有露出败迹,而且对他的毒物还完全免疫,这不能不让他在重新审视对手。
“小子,难道你已经达到了武督修为?到底是何门弟子,早早报上名来,或许还有条生机。”
肖问山怒声喊道,此时他明显感觉对方并不弱于他这个实打实的武督境界,惊怒之余,才会如此发问。
只怪对手太年轻了,看着二十左右岁的样子,而且还一脸的病容,怎么能有如此惊人的修为,这实在太震撼了,他实在想不出当今七大门派中会有这样奇异的门内弟子,如果不是那四大隐门太过神秘,并且好多年没有弟子现世,他真的就认为这是那四大隐门的人。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开始怀疑方子晨就是那隐门的门徒,也只有在那神秘的隐门当中才会有如此的人才,所以他才会再次问询,真要是那四大隐门的门徒,他肖问山也只能认栽了,隐门的人他真的不敢惹,也惹不起,哪怕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门人,也不是他们这样门派惹得起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本事接着打就好了!”
方子晨当然不知道什么武督之类的划分,也不是什么门派的门徒,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此时他战意盎然,以前很少能遇到这样的机会切磋,今天没有外人打扰,而自己又不担心会出意外,所以正好拿着老头来练手。
经过一番打斗,方子晨已经摸清了肖问山的底细,两者确实伯仲之间,但是方子晨却要高那么一丢丢,不是他真到了这一世武督的境界,而是他的心法和身法占了便宜,给他增加了很大的优势。
如果按照两界的修为对比,方子晨也还是在灵者后期上,这两界的修为划分都差不多,都是从武者这个基础修为开始,但是进入到第二个层面就不是一个称呼了。
武修的武者,武师,武督,武宗,武君。分别对应另一界
修士的武者,灵者,灵使,灵公,玄使等,更高级别的也都如此对比分类,只不过两界的武修和修士都不知道这些,方子晨也不清楚,作为这一界的人,他却不知道这一届的修为等级,想来也是可笑,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
“好,既然你想死,我就不怕麻烦!”
说着,肖问山就从怀中掏出一物,并不是很长的一根铁棍,看着好像是一只短箫,只见肖问山手握短笛,口中念念有词,忽然舞动了一个花式,然后冲着方子晨劈头砸来,然而这一招还没到,就猛然传出一阵刺耳的噪音,如同狼哭鬼叫一般渗人,而周围的阴气更胜之前,令这一片的草木都渐渐变得枯黄,呈现出一派死亡气息。
方子晨猛然感到心神一颤,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弥漫开来,而那鬼哭一样的声音更是让人无法集中精神,转眼间那短笛劈到面前,方子晨大惊,此时容不得他多想,快速急运转心法,克制住那乱人心神的声音和死气,脚下猛然一沉,向后一翻的同时一脚凌空踢去。
这一切快如闪电,肖问山这一击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也是拿出了全部的实力,孤注一掷的想至于方子晨以死地,但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决定,让他再也没有了躲避的几机会,就在方子晨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的时候,这一脚也踢得正着。
肖问山一声惨叫,整个人就被踢翻了出去,甚至在那一瞬间,听到了类似骨裂的声音。
不过肖问山不愧为阴极门的长老,就在人要落地的时候,却一个翻身调整了下落的状态,然而下一刻,他的人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小子,别以为得了那噬魂罴是什么好事,你会后悔的!”
随着肖问山的远去,他的声音也渐渐的消失在山谷的回音中,但也正是这几句话,让方子晨猛地生出一种不详的感觉,怀璧其罪的道理他不是不懂,而肖问山的话似乎就是在暗示这个,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到底会有多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