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天子,不该、也不可能有“愧疚”的心思。Www..Com因此害得皇帝产生这种情绪的,都是他们自身的错!即便那个人是皇帝的亲姐姐……
“戚神医还没有找到吧?”
德公公头低的更低了,近乎低吟的说了一句,“戚神医云游在外,踪迹全无……怕是找不到了。”
听了这话,皇帝才轻叹一声,脸上露出悲悯之色,“可怜姐姐她唯有此孙,却不能视物,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唉!否则做不了国公,封个一官半职的,也能让她安心了。”
此刻的皇帝决计想不到,比他大上八岁的姐姐,尽管受尽了苦难折磨、家破人亡之痛,却是个实打实的老寿星!比他长寿多了!且他死后,长公主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好过!
一面是顾念着胞姐对他的付出和牺牲,一面又是朝廷社稷——东夷这些日子,很不太平啊!
或许,他还能把景暄这个“废棋”多留一段时日,放到合适的地方,看能不能继续发挥作用?
短短一霎那,皇帝脑中转悠了许多念头,一个不算恶毒,但对当事人无比折磨的主意渐渐成形。
“传朕的旨意,召齐国公、大理世子、妲妲公主、俞驸马觐见。”
德公公长长应了一声,弓着身子倒退出了大殿。退出了门槛,皇帝的视线再也看不到了,他才抬起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心道总算过去了。
世上残忍冷酷的人多了,但对于自己骨肉至亲——砍她一刀,自己也会痛上三分的血亲下狠手的,约莫除了皇帝,再没有人了吧!
而且皇帝不会犯错,如果犯了错……只有将错就错、一错再错了。
可怜的景暄公子。就不该生在帝王之家!若寻常家族,似他这样文武双全、天赋极佳之辈,还不视为家族振兴希望?只有皇家,容得下走马斗鸡的纨绔,容不下志向高远的雄鹰!
……
那第二个收到消息的,自然是近水楼台,无比关注安乐候上下的齐国公……世子,齐景昕。
“什么。//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你说药方?”
不同于皇帝还要找人仔细查探,景昕几乎眼珠一转的就想到了原因。猜明白后。他捂着肚子狂笑不已。心道大哥啊大哥,你也有今天!罢了,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小弟就出手帮你一把。光靠药方助兴,有什么趣味!
原来,德公公那三个选择,他猜的是第三——春、药!长公主自然不会对嫡亲的孙媳下药阻碍子嗣,也不会成亲没两天就求子,只可能是春药啦!嘿嘿真是厚脸皮啊。居然求助长辈。不过也是,长公主在东夷做过皇后,什么没经历过,况且她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呢!
误打误撞的,竟真的让他猜中了。刚刚新婚的俞清瑶跟景暄,房事不合。
一肚子坏水的景昕。当天下午立刻上门——分了家,兄弟也要常来常往的嘛!总不能一下子就疏远了,让人看笑话。
安乐候府的下人,来源大致三类。一是长公主派到齐国公府,后随着分家来到侯府,最受重视,把持着门房、帐房、采买等重要位置;其次是舅婆定国公夫人送来的,马力家的、林松家的,共十三口人,目前负责厨房、花草等活计;三为安庆侯夫人杜氏赠来的,余安家的,冯硕家四房家下人,负责针线房、浆洗等事。不看位置油水如何,单看亲近,以杜氏送的几房人最近。
景昕几乎不用花什么功夫,一会儿就把大致情形摸透了。并找对了关键人物——胡嬷嬷。
胡嬷嬷是谁?俞清瑶最倚重的乳嬷嬷,同杜氏送来的余安家的,关系极好。通过余安家的,不费吹灰之力联络上胡嬷嬷。
景昕旁的也不多提,一句话开门见山,“听说兄长洞房那日喜帕上没有落红……”
胡嬷嬷一听,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她的好姑娘,若是背上这个污水,可怎么好!拳头握紧,若不是景昕强壮会武,她连拼命的想法都有了!
“嘿嘿,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本世子!本世子今天孤身一人前来,实在是想报答嫂子下嫁兄长的一番‘勇敢’,有心提点一二。”
“世子之位,在下已经得到了。其实,还有什么利害关系?反而往长远里说,将来本世子继承了国公之位,还需要这边侯府的帮扶。因此,当真是一番好心。”
胡嬷嬷冷哼一声,又不是三岁小孩,岂能信了他?
奈何景昕神秘兮兮,窥人不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由不得胡嬷嬷不信!
他说的是……
“我兄长那方面……堪称人间伟器,真真不是一般女子消受得起。”
看看俞清瑶那纤细柔弱的体格,在想想景暄的……根本规格大小不同嘛,匹配起来,当然诸多问题。要是新婚那日洞房了,俞清瑶还想清早起来进宫拜见?能安好的站起来就算不错了!
景暄坏笑着提出一个建议,唧唧咕咕但见两张嘴皮子上下翻动。胡嬷嬷听了,乍喜乍悲。知道姑爷的“不同寻常”之处后,她深感无力——怪不得!
只是旁的事情,总能替得;吹灯之后的,叫人怎么帮忙?姑娘的性子又是不能容人的!
为这事,是求助杜氏,还是求助邓氏好?到底不是至亲,那些羞人的话也抹不开面子。至于她,只是下人,教导姑娘身边的丫鬟下人尚可,教姑娘怎么在闺房里勾搭姑爷,既要取悦姑爷,又不让自身受伤……实在为难了她!
翻来覆去想了一天一夜,终是跟景昕商定了条件。
说做就做。景昕怀着恶趣味的心情,提前准备好了——都是现成的,只消他一声吩咐,另外胡嬷嬷把人引到该去的地方就好。
且说俞清瑶迷惑不解的被胡嬷嬷劝着,去玄清观进香。玄清观的玄乙道长,与景暄亦师亦友,去这里见识一番也说得过去。
到了道观的厢房内,胡嬷嬷这才半吐半露的道明了原意——补课!补上一般女人出嫁前,母亲亲身的教诲!
俞清瑶下意识的想逃,那种羞人的事情,她既不能从沐天华口中得知,更不愿从陌生人口中知晓。胡嬷嬷拦住了,好一阵苦劝,
“姑娘瞒着嬷嬷,岂不是让嬷嬷担忧?这事不比其他,关系姑娘一生幸福。天地有阴阳之分,人有男女之分。阴阳调和,男女结合,才能孕育新的生命。姑娘已经嫁人了,能逃一时,还能逃一辈子吗?总要面对才是!”
“姑爷这会子对姑娘百依百顺,有情有义。可哪个男人成了家还跟清心寡欲的和尚似地,万一……被哪个狐媚子趁虚而入,后悔不及啊!”
道理俞清瑶都知道,只是每每想到夜晚的黑暗,总觉得浑身一个冷颤!疼、涨,浑身被碾压过的酸疼,涨得要裂开的痛,委实不愿意再承受一回。
不情不愿的被胡嬷嬷拖到了一间清幽的院落。四下里无人,只有轻柔的微风卷着庭院里的几棵垂柳,柔顺的枝条在风中飘摆。
胡嬷嬷把俞清瑶往窗子一推,透过两个事先抠好的洞洞,内里的摆设一览无余。当然,最关键的不是摆设,而是脱得赤条条,仅着少量布料盖住要紧部分的三对男女。
这三对,身材相衬,面容清秀妍丽,相貌不够也根本不可能被挑选进来。中间那对十七八岁,女子松垮垮戴着长长的鸳鸯戏水红布兜,跟一男子眉眼传情;最稚嫩的才十三四岁,身量娇小,并肩坐在色彩艳丽的地毯上;最大约二十五岁,声音娇柔婉转,有了成熟妇人的韵致。隔着朦胧的纱帐,隐约看到两个比较丰腴的身子交叠在一处。
仿佛是知道外面的“贵客”来了,那底下地毯上的少男少女先开始了,砸吧嘴,亲的啧啧有声,搂搂抱抱,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不消一会儿就脱得干干净净,柔软的身子扭股似地缠在一块。
俞清瑶“非礼勿视”,急忙想闪躲视线,被胡嬷嬷用眼神制止。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观看”。
下面的是小打小闹,那坐在书案上的娇娆女子就是动的真格。长长的红布兜摇晃着,里面黑黝黝的丛林都冒了出来,挑起一条腿,跟她眉目传情的男子屈膝跪下,滋滋有味的以唇舌品尝。重要部分故意朝着窗洞的方向露出。
妖娆女子发嗲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叫得人心潮起伏。那男子忍耐不住,抽出凶器,对准要害戳了进去,戳的那女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线骤然拔高如云霄,然后婉转的翻了几个山头,起伏不定。底下的少男少女不再滚来滚去了,而是倒抱着,互相舔着对方的下体。
一时间,淫声浪语,“好哥哥”“好妹妹”“亲弟弟”“亲姐姐”的**声,布满整个房间。
这一幕,都落到从没见过这样……不堪画面的俞清瑶的眼中。她强忍着不适,看了足足一刻钟,脸色没有潮红,而是泛着雪样的苍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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