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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六章 白鹭别院(1 / 1)

()没想到“姚青”不仅真有其人,连在东夷的生平事迹都被挖了出来。【高品质更新】这下,俞清瑶震惊了。她在想,父亲纵有再大的能力,怕是也无法把手伸到遥远的东夷吧。那么说,王銮说的都是真的?真有个孝子姚青,为了出头抓紧机遇、自强不息……最终成功?那他千辛万苦的来到大周,怎么肯把身份让给她?自己躲在暗处不出面做个隐形人?越想越疑惑,越想越不安。

可惜她的不安,被王銮误会了,以为“姚青”的不安来自于身份的卑贱,轻叹一声,“胜蓝,你不必如此,朋友相交、贵在知心。从前种种,都烟消云散,如今你在大周,大可以接回令堂后成家立业、重新开始。你还年轻,不可妄自菲薄,须知‘英雄为莫问出身’,一二十年后谁知道会怎么样呢?我跟晓天商量过了,先帮你置一份产业。或是你嫌俗事繁杂,可在我们的铺子里拿干股,这样无须你耗费精力操心打理,每月拿一份钱粮。”

“啊这、这怎么行!”俞清瑶好像踩到尾巴的猫,赶紧拒绝——开玩笑吧,她压根不是姚青!等真正的姚青出现,她连怎么解释都不知道呢!况且,王銮对她太好了吧?无缘无故的好,让人难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啊!

“为什么不行!”王銮皱着眉,忽然语气冰冷,“若是你觉得我们小看了你,便当我没有说。”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而是我……”

看着俞清瑶一脸纠结、无奈,却有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王銮笑了笑。自以为是的脑补成“羞赧,不好意思”,越发觉得姚青坚强执拗又单纯的性子,实在难得。原本三四分的好感。变成七八分。亲昵的拍拍她的肩膀,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兄弟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只要你别觉得我‘仗势欺人’就好了!哈哈!”

对此,俞清瑶除了囧着脸,还能说什么!她更奇怪。段晓天为人张狂孤傲。怎么也热心“姚青”在大周的生活问题?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可再一想,便是有什么诡计也该对着封了郡王的东夷二皇子——那个长得面团团般喜庆的人,用到一穷二白、毫无利用价值的“姚青”身上作甚!不怕浪费?且也不用长乐侯王銮亲自出马。

思来想去,仍得不到答案。

……

长公主的西山皇庄有个别致的名字。“白鹭别院”。因这里有一汪浩淼的湖泊,冬季就罢了,夏日里每每有白鹭北飞而来,在湖边歇息觅食。除了湖泊。后山上就是山林。可以说,皇庄里除却米粮不丰外,出产的鱼、虾、蟹、莲藕、菱角、芦蒿,以及一些山中的蘑菇、竹笋、野菜、野物,都是极好的。

庄头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户,据说上一个庄头仗着是长公主庄子里的,欺压良民,被长公主亲自提着送到衙门,此举赢得无数赞誉。不过后来者知道老庄头被砍了头,还不吓死?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老老实实的做自己本分。主人家让待客,岂敢不听,急忙从庄户中挑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子,能说会道的,领着几位贵客在庄子里四处逛逛,不往景色优美的田园里去,而是挑那险沟深壑、怪石山洞,以及老辈传下来有着稀奇古怪传说的地方。傍晚之前,经过平常设置陷阱后山老林,逮了几只灰兔、黄鼠狼、山鸡等野物,亲自送到别院的厨房下。

余者,不是他们能过问的了。

王銮心满意足的在庄子里逛了一圈,很喜欢这么祥和安宁的环境,那些故意生搬硬套的“鬼故事”在他眼底跟小孩子家家,偶尔听听也无妨,只当重温了童年乐趣。心情好,状态更好,去拜见长公主时,他笑语宴宴,妙语如珠,奉承的好话都被说尽了。倒让旁边的段晓天显得言辞短暂、表达无力。

期间,俞清瑶也以“姚青”身份正式拜见长公主。那个场面啊,俞清瑶日后一想起来就觉得窘迫尴尬的无以复加。段晓天好歹风流倜傥,有个孤傲尊贵的太子架子撑着,她呢,想要表示亲近仰慕,却限于长公主曾经是东夷国母的身份;想要疏远冷淡,可是人家是公主,自己不过是寄居大周的外人!

总之这个度,太难把握了。俞清瑶感觉自己像个木头人,跟在后面行礼问好,声音是颤抖的,眼睛是低垂的,被段晓天怪异的一连看了好几眼,她只得抽空回瞪了一眼!

好容易煎熬出来,她大大松了口气。

两个乖巧的丫鬟领着他们去了后院——景暄居住的所在。王銮一边观赏别院褪去繁华归于纯朴的天然景色,一边捂着嘴,轻轻的笑着。段晓天则好不掩饰鄙视之情,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

经过时,丢给俞清瑶一个非常具有想象意义的“哼”。

哼什么哼啊?

我才不是惧怕呢!声音发抖……是因为长公主是她婆婆的母亲啊!她对长公主充满了敬爱、尊敬!不是惧怕!不信?忘记她在皇帝陛下的面前依旧侃侃而谈了吗?

俞清瑶捏着拳头,发现自己有冲动……狠狠揍一顿段晓天。这个人太可恶了!是不是八字不合,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

前世,他的一句话“我当京城明珠之女有多绝色靓丽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害得她还未进入社交圈,就有了个相貌平平的传言。虽则她的容貌并非绝顶,也不至于像段晓天说的那样差吧!

俞清瑶恨的不是段晓天羞辱她,而是他明明知道身为大理国太子的身份十分受关注,还是轻易而举的说出那种轻浮的话!难道他不明白,一句话就能毁了一个女人的终身么?

或许。是不在乎吧!

一个女人的终身是否幸福,跟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俞清瑶才非常厌恶。

这种厌恶跟发现景昕真实面目后的还不相同。对景昕,她纵然有再多的怨言不满。也不得不承认。景昕能文能武,武能带兵打仗,文能处理朝政大事。除了对女人喜新厌旧外,他是个人才,于国于家有利。可段晓天呢。身为太子却不肯回自己的祖国。只因舍不得大周的繁华。这就不多说了,性格“损人不利己”一条,就让人受不住。

毫无利益关系的,他也不在乎害人一下。不管后果如何。

这种人,怎么不叫人反感?

看见表妹露出恨恨的表情,沐薄言瞅人不注意,连忙拉着她往偏僻拐角去。“你别跟晓天计较了。他就是那种脾气!你还不知道吧?”说着又抬着头,瞥见王銮、段晓天,正与出来迎接的景暄说话,急忙压低着声音,

“他这个人为人不错的。王銮看似弥勒佛笑眯眯的,背地里去查‘姚青’的背景,怕你弄虚作假呢;晓天却不大关心‘姚青’背景,说你为人如何,不是资料上三言两语……也是他,说你在经京城里没有产业,只靠安郡王的赏赐度日,自己省吃俭用无所谓,等接回老母怎么办?开销必定大了!主动提出帮你置办产业。”

说完,沐薄言眼睛眨了眨,兄妹之间的默契,让俞清瑶知道那是说明“段晓天其实是个可交的朋友,你误会他了”。好吧,表哥绝对不会骗她。

可……让她相信狐狸会变成母鸡,也太难为人了!

——————————

当夜,晚饭是摆在“望星台”上。这个高达两丈的小台子是景暄生母灵心郡主小时候看星星用的,通体用大理石垒成,四周有防护栏,上面放了一架钦天监用的望星镜。这望星镜用铁架架着,镶有一臂多长,前后两端都有两个圆圈,着据说是用水晶磨成的镜面,对着小些的圆孔望向夜空,比肉眼看到的星星美丽得多,也清晰得多。

林昶对夜空充满了好奇,一个人霸占着“望星镜”,啧啧称奇。

“想不到我们头顶上的星空如此灿烂美丽。那一圈圈的光晕,比美人的娇容还要美上几分!景暄,你早怎么不说?”

不待景暄回答,沐薄言知道表妹十分看不上林昶,代为解释,“你够了没有啊!这望星镜三十五年前就出来了,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今儿来了,才开始对星空感兴趣,以前怎么不说?早说了,凭你家的权势会弄不到一台望星镜!用得着特意来别院看么!”

王銮的脾气极好,笑着道,“林昶,不是我不替你说话啊!这台望星镜的确是二十多年前造的,老式样了,你九叔不是在钦天监么?那边的望星镜才是最新,据说可以调解,能清晰的看到一百多颗星辰”

“啊,真的?”

林昶吃惊了问了一声,眯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星星,这才坐回原位。位置是这样排的,景暄作为主人居首位,其次是太子之尊的段晓天,再次王銮,右手边为安庆侯世子,景暄大舅哥沐薄言,而后威远候世子林昶。最末,“姚青”。

不多时,丫鬟提着食盒过来,因入了冬,夜晚的寒气尤其重,即便在座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可底下伺候的也怕主子得了风寒,便在望星台上临时搬了了个挡风的屏风,放置过来的椅都是厚厚的,垫了好几层皮草垫子。连一盘盘的饭菜也是热水蒸着,底下有火炭燃烧。自然,少不了热气腾腾的火锅。

再加上一坛好酒,吃得几人鼻尖冒汗。

酒过三巡,林昶醉意上涌,忽然问道,“俞夫人呢?怎么不见?”

沐薄言恼怒,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心理怒骂林昶,我妹妹已经嫁给景暄了,你还想怎样?破坏他们感情吗?虽然他跟林昶是多年好友,可破坏他妹妹幸福,他不能放过!

狠狠的踩了一脚林昶!

林昶大叫,“踩我做什么?清瑶妹妹嫁了景暄,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也有错?”

“闭嘴!不许再提我妹妹名字!”

“我就提、就提!你以前不是说过。我跟你兄弟一样,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怎么,我提我妹妹的名字也不能了?”

沐薄言气得生烟,当着“姚青”的面。他真是吃了林昶的心都有了——当年年轻太糊涂。自己成了亲才晓得当初对妹妹无意中的伤害。冷笑两声,

“你提也罢,我不管。只是从此后把那阴卑难堪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今日当着景暄、晓天的面,我沐薄言对天发誓,你林昶再敢败坏我妹妹一点声誉。我跟你绝交!到死不相往来!”

声音掷地有声!

林昶一时呆了。毕竟多年兄弟,这种威胁对他的心灵伤害很大的,半响,悲从中来。期期艾艾的流着眼泪,

“连你、你也……呜呜!”

王銮叹息一声,摇头劝道,“何必。一世人两兄弟。我想林昶本来的心愿也不是对令妹如何。他现在家里半点做不得主,让娶谁就得娶谁,让纳谁就的纳谁,连房里的丫鬟都护不住。”

段晓天接着道,“景暄,你不介意吧。我想林昶只是喝多了,一时头脑发昏。细究起来,他跟俞清瑶见过几次面呢?哪里就感情深得不可自拔了!”

说罢,瞅了一下王銮,再看了看沐薄言,摇头道,“你若真的介意,那可糟糕了!这顿饭怕是吃不下去,也再没机会聚在一处喝酒了。”

当初王銮、段晓天、沐薄言可都是上折子求婚过的啊!

景暄无奈摇头,“几年前的旧事,何必再提。你们都是我的好友,况且,拙荆早已忘记不愉快的过往。”

王銮听了,便拍着林昶的肩膀,“你听听,俞姑娘过得不错呢!快把不必要的眼泪收起来,难得聚会一次,别再哭哭啼啼的,坏了气氛。”

换了平时,林昶早笑嘻嘻的顺坡下来,奈何今日他的情绪饱满,伤春悲秋,眼泪掉下来就止不住了。抱着王銮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的都得不到……我就像一个木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俞清瑶垂着头,看着甜白瓷的小酒盅,慢慢的饮下一杯甘冽的酒液,酒入喉咙才觉得一团火焰下肚,猛烈的热气向四肢发散,散的她手足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林昶是否真的喜欢过她?她不在意。因为,即使这喜欢是真的,前世的林昶也不曾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只在舅父一家落难后悄悄过来见她,提出一个让她失去淑女教养的建议——让她做外室。

这也算是喜欢?恶心的让人吃不下饭!

所以,此刻的林昶哭得再伤心,再催人心肝,她仍觉得跟自己无关。王銮在安慰,沐薄言脸色涨的通红,对林昶怒目相向,景暄侧着头问丫鬟拿帕子,再添个手炉来,她呢,低头喝酒吃菜!段晓天则意味深长的来回在几人身上转,嘴角的笑容显得那么高深莫测。

这顿饭吃完,俞清瑶就回到客房里安歇了。临睡之前,王銮笑眯眯的来访,说道林昶今日失态,实在是因为在家里憋得狠了,不要在意云云。俞清瑶回说,理解,不在意,王銮这才放心的走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林昶次日酒醒,宿醉的劲头还没过去,就想到自己昨晚像个孩子嚎啕大哭!好吧,被王銮他们几个好友看见,无所谓,自幼相识,谁还没有一二个丢脸事?大哥别笑话二哥,谁也比不得谁干净。

唯独“姚青”……个外人不说,身份更是卑贱!名义上是东山王之后,可谁不知道东夷的庶子庶女跟平民差不多?居然被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人看到他最不堪的一面……

林昶的心,焦灼了,愤怒了,羞恼了。他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怎么报复呢?

王銮对这小子的好,长眼睛的都看见了!直接出言羞辱,是不能的。暗地里找人打一顿?这也不成,毕竟,姚青还挂着外国使者的身份,打了他牵扯众多。万一扯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而文比,这家伙在御前挂了号,书写的一副“三省吾身”。已经挂在上书房。只要有幸进上书房的大臣,一抬眼就看见了!林昶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文比是比不过的。

那怎么办?

烦恼中,灵感忽然从天而降!起因是段晓天提出骑马。总不能天天憋在庄子里读书下棋吧?景暄也被拉了出来。因他的双眼看不见,以往骑马都是骑他的枣红马,训练的听话又乖顺——现在在安乐候府呢,总不能去牵回来吧?

沐薄言想了想,“咳!姚青。你会骑马吗?技术如何?这样吧。让……姚青跟景暄共乘一骑如何?我看他最瘦了,慢慢骑不要紧。”

王銮见景暄没有反对的意思,迟疑的看了一眼俞清瑶,须臾。才道,“那就这样吧!”

想当初,他们京城七君子本就是因为赛马而结缘,骑马是共同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加,爱好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厚了。光是比谁的速度快,早已不能满足了,人多智谋多,他们想出了很多种比试的办法,如逆坐马背、骑马绕圈、马球、夺马、套马等等。每每都是他们互相比试,觉得有意思了,才挪到赛马会里,成为各大赌坊的下注项目。

“呦、呦!”这回夺得第一的是林昶,他飞马而回,额头密密的汗珠。刚上了个矮坡,就见到对面共乘的景暄、姚青二人。他的视力极好,分明看到景暄的嘴角在笑,以及手掌从胸口移动到姚青的小腹。

怎么说呢,摸法不应该是对男人的细腻轻柔。

即便这些都说得过去,那景暄的嘴唇贴姚青的脸那么近作甚!

作为景暄的多年好友,他不觉得是景暄的性向出了问题,一厢情愿的认为——姚青趁骑马的时候勾引人!

原来他竟是这种龌龊人!

明明是男人,居然以色侍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无耻啊!对了,王銮对他那么好。难道王銮也中了“美人计”!

林昶的心理充满了厌恶!

找了个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他的眼神鄙视,仿佛俞清瑶是堆呕吐物,恶狠狠的说,“把你那套在东夷的本事给我收敛些!王銮、景暄都是我的朋友,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不轨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端被骂,俞清瑶十分意外,也有些恼怒,“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我说什么你不懂?再没人比你更懂了!你不就是巧言令色,玩弄心机才离开东夷的么?在我们大周,跟你东夷不相同!男男……永远别想在正式场合露头!王銮景暄都是正经人,可不能被你带坏了!”

说罢,又讥讽的看了看俞清瑶的胸、腰,以及长得过分的腿,“不就是凭着三分女态,才吸引王銮他们注意的吗?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怎比得上女人娇柔美好。我劝你收敛,是看在你有三分才气的份上。毕竟,你还年轻!想法不怎么周到成熟。女人能母凭子贵,你能得到什么?等到败坏了声誉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一番话,说得俞清瑶俊脸雪白!

她连道德、法律都允许的夫妻之间的床事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说禁忌系的。当晚没有吃饭,气都气饱了!

夜深人静时,她从客房偷偷潜入主院,对着景暄,把白日林昶如何说都告诉了,景暄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说我啊!我、我们都是男人……”

“啊?”

俞清瑶气得快发疯了,“我是说,我以姚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里不是个男人吗?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被认为是以色侍人!明明你的颜色更好……”

景暄低低的笑了两声,“谢夫人夸赞。”

“还夸赞?”俞清瑶不懂景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做女人失败,做男人也失败?不成,她要找回场子来!拼命的把景暄一压,气势汹汹道,

“你现在是我底下婉转承欢的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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