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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小福子司徒坐在宽大的马车之中,对面坐着的是瑞王爷与老爹,本以为林瑞会多带一些人马跟上,想不到的是,他仅仅带了我们几个就上路了,除了带多了两个赶马车的之外,我想,这倒算得上微服私访了,又想,这林瑞是不是经常来这一套,在西楚的后宫之中,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他一个人扮成太监在御花园中晃荡,从时间上看,那时的他,尚为西楚的质子,只身一人周围走,没把周围的危险放在心上,每次我见到他,他都是衣着轻便简洁,仿如无害的读书之人一般,可冷不丁的,就吓人一大跳,我想起了我被他骗上墙头,骑在墙头的情景,他带的人马全部隐藏在暗处,射出的箭锋利,快捷,他整个人就仿佛一只外表光滑的苹果,实际上,却是一只假苹果,里面藏的全是刀锋,如他的人一般……
几个人坐在马车之中,倒不觉得气闷,或许是因为马车的宽大,又或许,因为坐在对面的林瑞仅仅静静的坐着,从眼角余光扫过去,他坐在那儿,沉默,安静,微微皱着眉头,轻抿着双唇,如在思考着某项他把握不定的事一般,我不由得心中暗奇,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掌握的?
我又在心底暗惊,什么时候,我竟把他看成能掌握住一切的王者,在心底暗暗的倾服?
如今地他,沉默的时候。坐在那里,既使是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也如磐石一般,坚定,淡然,他的周围笼罩着的是淡淡的王者之气……从老爹虽与他坐在同一张凳上,却有多远就离多远可以看得出。他对这位王爷也是敬而有礼……远之的……
我们所坐地马车是一个极为简单普通的马车,看来林瑞特地做了安排。不想惹人注意,出府地同时,我还看见好几辆同样的马车四散而去,很明显的,是在引开别人的注意,这让我更相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不能让人知道的地方……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到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地方……
本来以为,诸葛阐师既为阐师不是住在庙内,就是住在山岭避静罕为人知之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住在这里……
马车带着我们,来到一所极为豪华地木楼后门。后门虽然寂静无声,但两名护院一声不出的打开院门,放马车进门,马车隆隆的驶了进去,远远的,我竟然从这避静的后院之中。听到了前院传来的莺声燕语,丝竹之声,这个声音,让我很熟悉,熟悉得让我大吃一惊……
诸葛阐师居然居住在烟花之地,虽然只是后院,也让我倍感惊讶……
一时间,我不由得想到,难道阐师的意思不是和尚与世外高人的意思?难道是竟是老鸨地别名?大齐的老鸨居然起名为阐师,这也算得上是天下一奇了。莫非那些烟花女子看到妈妈不再叫她妈妈。而是叫阐师?又或许这位阐师就是位女妈妈?想着,想着。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斜眼望了一下司徒,显然,她也不知道会来到这个地方,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可能想起了我在西楚买了一间ji院来玩的事,附在我耳边悄悄的道:“慧如,这位阐师看来与你是同道中人啊……”
我忙摇头,道:“司徒,这可大不相同,首先,我是女子,不可能监守自盗,其次,身为女子,不可能做出什么让女子痛恨的而不得不出家地事来……”
老爹跟在林瑞身后,显然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回头望了我一眼,眼睛里满是责备,显然,他想起了我瞒着他买下那家ji院所引起的麻烦,群芳阁的掘起,使同行们如临大敌之际连成统一战线,共同对敌,终于查找出了幕后老板,我……在他们眼中是不可能的,唯一可能的是我的老爹……于是,对他一连串的打击报复行动开始了,一开始用美人计缠住老爹,老爹忠贞不屈,把美人儿一巴掌打出五米远,使得他们与官府勾结想要冤老爹非礼加**人家的计谋没有得惩,然后,到处造谣,说将军大人参与了黄赌毒行动,所派的出头之人就是我老爹,当然,最后由于没有充足地证据,此事不了了之,当然,官衙中人收了我不少地银子……
那个时候,正值老爹要随将军出征,而我为避开老爹的雷霆大怒,自然是一有机会就早出晚归,尽量有多远躲了多远,直到老爹随将军出征,才敢在将军府冒头,老爹才没有机会对我严加管教,外加把群芳阁一把火烧了以止流言……
老爹那一眼,我看出了不少地东西,因此,我感觉他还是有秋后算帐的可能,于是,我避到了小福子司徒的身后……
林瑞回头一望,仿佛了然一般,向我微微一笑,他身穿惯常的那件织锦白衣,身长如玉,美得不似人间之人……当然,如果眼中没有了然的戏谑,那神态就更加完美了,更似神仙了……我就不用避闪着他的目光了,使得他又微微而笑得像只狐狸了……
避开了林瑞的视线,他也终于不望向我……
我又思考起这名脾气明显古怪的阐师来,住的地方如此古怪,使我不得不认为,这位阐师必定欠了不少情债,而不得不躲在离情最近也是最远的地方,而烟花之地不是离情最近的地方,而又是最远的地方?
林瑞带头先行,开门之人沉默的走在他的前面带路,那两位仆人身上并没有一般烟花之地护院的俗气,反而仿如大将军府的副将一般,沉稳,冷静,却绝不多发一言,不得不让我怀疑,这里,是烟花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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