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是……”
宫门外,落秋缩着脖子抽着嘴问,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他万万想不到,王爷十万火急的将他飞鸽传书的召了过来,备了暖轿,竟是要带着歌妃娘娘私自离宫?
似笑非笑的大手抱了她的小手,拉到自己嘴边,轻轻一吻,玉歌顿時恼羞成怒:“龙昱昕?”
王爷果然是王爷啊,上下嘴皮子一碰,这事就出来了。
他威胁的说着,呼吸已经是乱了一丝。
这个,也多亏了他早做了准备,否则,人家还不直接带着兵打进来了?
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防龙昱昕这个坏胚子,压根就没有握得多紧,这一下,居然就真的很容易的抽开了。
转身就往门口跑去,落秋沉着的心,总算是有了几丝放松,但仍旧是觉得有些不妥。
“不?”
“落秋,去帐房支一百两银子,送送老大夫。还有,你亲自去将这药抓了,熬好送进来?”
玉歌摇摇头:“不冷了。”
而这一路的忙乱,玉歌从头到尾的看在了眼中,却始终不曾吭一声。
“王爷,药熬好了。”
龙昱昕反问一句,伸手摸摸她的头,那好不容易才转好一点的脸色,便又再度沉了下来。
龙昱昕想了想,挥手招了两个丫环过来,吩咐她们小心伺候着玉歌,这才抬步去了前厅。
连诊三遍,终于确诊,老大夫这才放了手,仔细的说着诊断结果。其实一颗心早已七上八下的“怦怦”跳个不停。
可怜这满头白发的老大夫才刚刚进门,就连口气都喘不得的赶紧上前,坐在床边开始诊治。
咬牙骂着她,又看着满地的炭盆火炉,一颗心动了又动。终是伸手将被子掀开,身子一滑便挤了进去。
龙昱昕原本就沉暗的脸色再度又沉了一份。
他出门,低声的问着。落秋的姓子他了解,若是真的药熬好了,他会直接端进来,而根本不必在门外多说那么一声的。
她,终于记得他了吗?
王爷啊王爷,天下女人何止千千万,你干什么就非得要去抢皇上的女人呢?
玉歌警惕的看着他,原本满心的尴尬顿時化为熊熊的怒火?
尤其是现在……
大锤原本并不叫大锤,只因他长得人高体壮,力气又大,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是,王爷?老夫这就开药,只是这位姑娘的伤势,如果仅凭调理还是不太够。体内淤血,总要以针灸之法,排除才行。”
只是仅仅这样的抱着,真不爽。
“你干什么?别碰我?”
振振有词的抢先说着,标准的恶人先告状。
微微的愣怔过后,刚要再接再励的将他推开。龙昱昕狡黠一笑,忽然翻身而上,猛的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不安份的大手直接便覆上了她的身胸,轻轻一揉:“歌儿,早跟你说过的,不要乱动不要乱动,你偏偏就不听?”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这样一个人,在为她拨着暖炉,暖着身子?
额上亲吻了她一记,算是奖励,也算是自己的福利。
一路飞奔,片刻不敢怠慢,直跑得几个人大汗淋漓,腿脚发软。
“你放心吧?今日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没有你的允许,本王不会要你的。”
玉歌顿時便气歪了嘴巴,刚要说话,他炽热的唇瓣已然极快的吻了上来。
他张张嘴,努力将自己激动的情绪压下,洒然一笑道:“本王是当朝硕亲王爷,龙昱昕,也这是天垠朝的第一美男,龙王爷。”
迟疑着,她问。
一路走,一路说,转眼间便已到了王府前厅,有一些打扮各异的王府侍妾娇滴滴的迎了上来,还未开口,便被龙昱昕满脸的寒气冻在原地。等得反应过来時,眼前人影飘渺,早已踪迹全无。
用不了多久,就会谣言满天飞了。尤其是被她刚刚才打压下去的几个妃子,将会不知道说得多难听呢?
兄弟妻,不可欺。您可倒好,这欺倒是没欺,直接下手就抢了。
“你,是谁?”
王爷啊王爷,跟皇上抢女人,您老人家这不是找死吗?
龙昱昕眸色不明的玩味笑着,既知这办法好用,那又为何不用?
今日,他既然敢将她光明正大的带了出来,就不怕皇兄的惩罚?大不了,他带着她一走了之,这个王爷,他不做也罢?
她愣了下,诧异的抬头,龙昱昕闷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歌儿这是在做什么?帮着本王挠痒痒么?”
一方面,她身体很疼,难受得紧,另一方面,她反对有效吗?
玉歌顿時愣住,刚要伸手推他,却被他整个的抱在怀中,那暖暖的男姓气息便扑鼻而至。
落秋点点头,“去吧?要注意分寸?事情办好了,落大哥给你向王爷请赏?”
满脸黑线的上前,刚欲拉开王爷小声的劝劝,却被龙昱昕一个冷眼冻在原地。
房门一关,这满是炭盆暖炉的屋里,便如同春天一般的温暖。
“王爷?大夫请来了,还需要做什么?”
她这一走不要紧,皇上哪里,怕是已经暴怒了吧?
“大锤,你过来?”
“王爷,这位姑娘是否受了内伤?此時,淤血内结,久而不散。再加上这姑娘体质偏寒,此時更是四处冲撞,肺脏均有受创。若不及時调理,恐有姓命之忧。”
龙昱昕的身子猛然僵住,正在拨着盆炭的手,便那样愣愣的停在了半空。
张福躬着身子,叹着气说着,却并不是原封不动的转述着皇上的意思。而是,多多少少的加了一些劝慰。
抬手试她额间温度,岂止是好?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
忍不住就长声一叹,纠结得都想吐血了。
龙昱昕却根本视若未见,仍旧亲自抱着玉歌下轿,飞快的吩咐着:“将本王寝室的暖炉炭盆能烧的都烧上。还有,立即叫人准备热水,稀饭,还有干净的衣物,一应送到本王寝室?另外,请大夫过去看诊,你在门外侯着,随時准备抓药。”
“真的?”
玉歌敏锐的察觉,果然不敢再乱动。
而且,他也丝毫不怀疑这老大夫敢耍什么花招,除非他活腻歪了。
龙昱昕便屏息守在床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床上女子,生怕一个眼花,这老大夫就会给错诊了。
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落秋已在院子里等了一段時间。
张福立即回道:“回王爷,皇上的确是这个意思。”
可是,您老人家怎么就不能想一想呢,您床上这个人,可是娘娘,娘娘啊?她不是别人?她可是皇上的女人,皇上的女人,您懂不懂?
落秋一路冷汗的小跑步跟着,一颗心却是已经沉了又沉。
“嗯?真乖?以后要都这么乖就好了。”
纵身翻上原本备给王爷的马匹,又同情看一眼那几个抬轿的可怜人儿,一个个的龇牙咧嘴,满头大汗。
皇上不顾兄弟情份,王爷您老人家顾了么?
他想这样做,也已经想了好久好久。
毕竟这娘娘,可是皇上的女人呢?
落秋迎上前,声音极低的焦急说着。龙昱昕眸光一闪:“可是玉将军府?”
狂喜的火花再次被无情的扑灭。
绝对不许?
接过药方,落秋一张脸就变成了苦茄子。
玉歌皱了皱眉,她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王爷,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皇兄的女人,这样做,是乱/伦的?”
“歌儿,这样好一些了呢?”
龙昱昕淡淡一笑:“皇兄,真是这样说的吗?”
龙昱昕顿時一怔,皱眉道:“皇兄,他是真的一点兄弟情份都不顾了么?”
他闷闷的声音又起,玉歌却从他这话里,听到了一丝伤痛的味道。
也幸亏这皇宫跟硕亲王府相隔并不远,可饶是此,也将几人累得够呛。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让她不要动,她还真不动了。现在这种情况,他还真希望她不听话的反抗一下呢,那样,他岂不就可以顺利成章的对她动手动脚了?
软软的唇,温柔的情。
那么,他便会扒了他的皮?
“别动?再动的话,本王不确定会不会当场要了你?”
身上盖这么厚的棉被,房里又加这么多的暖炉,炭盆,再冷的话,也真没别的办法了。
落秋猛的抽脸,却不知这话到底该如何接了。
那样的丹药,他只剩一颗了,否则,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受这么大的痛苦?
话说,这抬轿,抬一个人好抬,再加一个人,是什么概念?尤其加的还是他们家的王爷主子,真正是不敢怒也更不敢言。
怀抱了玉歌转身上了暖轿,却是半晌不见出来,竟是两人要同乘一轿?
还有她的家人……但愿爹娘,以及府中众人都可以平安无事。
落秋点头,应声而去。
顿時便觉得这肚子里的心肝肺刹那间就搅成了一团,抽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爱她,已经爱了好久好久。
落秋在门外喊着,龙昱昕顿了顿身子,向着门外看了一眼,对着玉歌道:“你先躺下,我去将药端进来。”
老大夫躬身再度说着,医者父母心,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如果万一调理不好,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乖?她要真乖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了。
他不许?
龙昱昕点点头:“好,本王知道了?”
忽然的狂喜如潮般狂涌而至,他欢喜的慢慢咧了嘴,又猛的回神,便见她一脸疑惑的正在看着他,那眼里的生疏,根本是未曾记起任何事情的样子。
看着他下了床,看着他弯腰将暖炉,将炭盆里的火拨得更旺,她猛然心下一颤,这样的情景,竟像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落秋沉吟一下,仔细考虑片刻,便低低的吩咐了几声,大锤顿時拍着道:“请落大哥放心?大锤一定办好?”
她想着,忍不住苦笑。
“王爷,出事了。”
您不想活了,小的我还想活着呢?
弯身,再次去拨着炭盆里的火,只是,这一次的动作,明显便有些心不在焉。
玉歌咬了牙,很煞风景的提醒着。
走到半路,腰身一扭,将刚刚擦肩而过的大锤喊住。大锤立即停下步子,憨憨的一摸脑袋:“落大哥,什么事?”
落秋道:“属下已让大锤早做了准备,现下两方正在对峙。福公公带了圣旨,在门外侯着王爷召见。”
“大夫?”
这该死的龙昱昕,居然敢如此的调戏她?
看得王爷这么紧张这女子,若是万一诊个不好,他这条老命岂不就扔在这里了?
“唔?”
龙昱昕侧身坐在床上,轻握着玉歌的手问着。
落秋愣愣的摸了摸自个儿脑袋,确定没有发热之后,立時便一个哆嗦,扬声喊道:“起轿回府?”
原本她没有受伤時,便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受了伤,就更加不是他对手了。
皇兄,竟然出手这么重?
心他歌得。将怀中女子放在床上,又帮她盖了一层暖暖的棉被,龙昱昕立即退在一边,招呼着大夫上前。
“都冷成这样了,还说不冷?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玉歌嘴巴一撇,真心懒得跟他计较。
肚子里咆哮着,偏偏还不敢说一句重话。只得郁闷的领了老大夫出去,又拉了门,唉声叹气的跑去抓药了。
“哈哈?娘娘又何必恼火?本王救人一命,胜造五级浮屠的?”
此事仅凭大锤一人,仍旧是不太够的,到底还是要将那东西请出来的。
“王爷,皇上有旨,若王爷此時将娘娘送回,王爷所犯之事,皇上一概不追究。”
龙昱昕悦耳的笑着,翻身下了床。玉歌哼了一声,将棉被重新盖紧,表面上看着很是冷静,其实,也唯有她自己知道,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有种喜欢的感觉?
猛然出手,一掌拍在他的胸前,竟是的半丝力气也没有。
“王爷,本宫是皇上的妃子?你这样做,皇上会如何处置王爷?”
龙昱昕想到一路抱着她回府時,她身上的丝丝寒气,就像抱着个冰坨子似的,不由得就更是心疼。
可是,她为什么居然就阴差阳错的竟成了皇上的妃子?
龙昱昕定定的看的她,忽的弯唇一笑:“娘娘想哪里去了?刚刚娘娘身子冰寒,本王也是一時情急,才想到这种法子的。没想到,效果竟这般的好。”
“什么事?”
落秋点点头,却又加了一丝苦笑:“不止是玉将军府,还有咱这王爷府?皇上派兵包围了整个王府,现在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T7sh。
她忽然清明,猛的一下推开他,大口的喘着气。美眸中有惊慌,有不解,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
“大夫诊得不错,她是受了伤的。开药吧?本王即刻着手调理?”
龙昱昕这个男人,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嘻皮笑脸,吊儿郎当的,可一旦他真正的想要做什么事情,那是谁都拦不住的。
他暖暖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间,原本就让她很是脸黑了,现在又故意的咬着她的耳朵,他真当她是伤得不能动了,好欺负了不是?
龙昱昕点点头:“好,让他进来吧?告诉大锤,不要伤人。”
落秋快马加鞭的亲自去带了大夫过来,下了马才刚刚站定,龙昱昕便也抱着玉歌下了轿。
满身冷寒的玉歌忽然就一声轻吟。他霸道的唇不由分说的咬着她,又轻轻啃噬着她的美好,像是已经等待了千年一般的深情,与专注。
不出片刻,老大夫将药方开好,龙昱昕拿在手里看了看,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珍贵药物,不过,却是难不倒他的。
大锤顿時一乐:“是?落大哥,这事,大锤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手缓缓的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的吻也渐渐的从最初的霸道慢慢变得温柔。他紧紧抵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了一种疼痛的坚硬。
略显惋惜的想着,怀里却将她抱得更紧。
如此这般的好机会,他哪里又肯放过?
眸色坚定,情意更加澎涌。
落秋上前一步问着,眼睛不時的往他怀里撇撇,意思是,这众目睽睽之下,王爷您老人家要注意影响啊。
“歌儿,你觉得怎么样?还冷吗?”
身子略微动了动,有了他的人体暖炉,好像是觉得暖和了一些,但仍旧是冷得厉害。
“什么话都别说?走?还有,即刻派人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不得拖延?”
手里药方递给落秋,龙昱昕转身又去守着玉歌,真正的将王爷的威严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幸这龙昱昕也根本没想着要他接话,当下又问,“如何处理了?”
嘴巴咬着她的耳朵问着,不是他成心的想占便宜,而是,他就是在占便宜。
“好的,王爷。”
落秋无语的在一边看着。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王爷要得着这么夸张么?
她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着,绝色的姿容,有着淡淡的红晕。
皇上的意思,是有人阻拦,杀无赦?而这个意思,他张福现在,是万万不能说的。
“那如果,本王不放人呢?”
龙昱昕定定的看着他,忽的弯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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