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德腰上别着一柄转轮手枪和一把匕首,带着自己的小弟行走在吉普赛街区,虽然他作为一名饿狼党的小头目,带着小弟横行霸道的行走在路上,任何一名路过的市民都会下意识的避开他,显得无比威风。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的这一生过的犹如行尸走肉,在他9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因为无法赡养家中过多的孩子,选择将他送去给工厂,当他来到工厂里时,一位工厂的监工便告诉他,等他在工厂做到17岁成年时,他就可以选择离开工厂。
就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在工厂里没日没夜的工作着,别的童工每个月还有休假的时候,虽然时间不多,但起码还是有的,或许因为他是被自己父母送过来的,所以他没有任何假期,每天吃着半饱的肚子,干着永远也干不完的活,领着微薄的薪水。
当他在工厂工作到12岁的时候,他联合几名童工一起成功的逃出了工厂。
逃出工厂的罗兰德第一时间便想到回家,回到记忆中,那个虽然破旧却充满温馨的小木屋。
但是当他根据自己的记忆回到家里那一片时,一切都和罗兰德想的不一样。
曾经立着一座木屋的地方,已经被一座高高的楼房所占领,他跑到旁边的领居家询问自己父母的下落,得到的答案却是,因为他的父母修建的房子不符合市政厅发布的街道管理法,早在3年前房子就被市政厅的人推平了,至于房子里的住户,就在房子被推平的那一天,夫妻俩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伦敦,具体去了那里没人知道。
年幼的罗兰德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自己离开工厂以后,在找不到父母,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的情况下,怎么生存在这个城市。
没有家庭,没有住处的罗兰德就通过在垃圾桶里翻出来的食物,公园的长椅生存在了这个冰冷的城市。
他不光要吃饭睡觉,他还需要时刻警惕这个城市的人贩子,躲避夜间出没的凶恶的歹徒。
罗兰德就这样在伦敦游荡将近一年,就在他以为自己就需要这样生活到自己成年的时候。
一群人在巷道里堵住了他,他们逼迫他加入他们的行列,遍布整个伦敦各个角落的人群—扒手!
年幼的罗兰德没有选择权,他无奈的加入了扒手的行列,在扒手组织里,他学会了如何悄无声息的接近某个人,然后再小心翼翼的从他的兜里掏出他的钱包,他还学会了如何使用匕首,毕竟扒手并不安全,当他们被人们发现行窃时,他们总得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在扒手组织中,每一位扒手在每一周都有固定的任务,比如缴纳足够的会费,来报答组织教会他们的本领,或许罗兰德很有天分,他每次都会悄无声息的接近目标,然后成功的从目标兜里掏出钱包,他没有失败过,他仿佛生来就是一位做扒手的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就这样在扒手组织里慢慢长大,已经在扒手组织将近干了四年的罗兰德已经成为了一名成年人了。
在成年的那一年,一次行窃的途中,他救下了一名胸口有着刀伤,奄奄一息的趴在巷道里的男人,他把男人带回了自己租的小破屋里,为他清理包扎了伤口。
男人伤的很重,整整睡了一天,就在罗兰德以为他已经不行了的时候,他醒了过来,向自己索要水和食物。
当男人喝完水,吃下食物后,告诉罗兰德自己他叫保罗.波兰斯基。
在保罗养伤的这几天,他们聊了很多,罗兰德甚至将自己的经历,职业,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保罗,在保罗养好伤,离开的时候,保罗告诉罗兰德,自己会报答他。
罗兰德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礼貌的向保罗笑了笑,随后送走了他。
第二天,因为照顾保罗,导致忘记上交这周的会费的罗兰德战战兢兢的来到扒手组织时,一切都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他没有被组织里的管理人员责骂和惩罚,他们只是客气的将罗兰德请离了组织。
罗兰德很纳闷,他可是知道组织时怎么对付没有按时上交会费的扒手,这一次他来到组织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组织却很客气的让他离开了。
罗兰德迷惑的离开了组织,当他来到组织外时,他被一群腰上别着砍刀的人给围住了。
罗兰德紧张的看着这群人,就当他以为自己活不过今天的时候,人群终于走出来一位他熟悉的人,保罗.波兰斯基!
经过保罗的解释,罗兰德总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扒手组织惩罚了,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保罗.波兰斯基,他是这个伦敦最大的黑手党—饿狼党其中的四位高层之一,在几天前,保罗外出时被其他黑手党的人偷袭,导致他被人砍了一刀,随后他在帮众的掩护下逃离了袭击点,晕倒在巷道里,正好被路过的罗兰德救下。
保罗为了报恩,邀请罗兰德加入了饿狼党,并将他认命为一名小头目。
罗兰德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不管走到那里都有一群小弟跟着,有任何事情都有小弟们抢着去做,罗兰德觉得自己威风极了!
但是罗兰德并没有高兴太久,因为很快他就了解到,在饿狼党中的小头目,每一周也像扒手组织那样,有必须完成的任务,每周都需要按时缴纳上面要求上交的会费。
那么这笔钱从那里来呢?
通过小弟的解释,罗兰德才知道,这笔钱都是从各个商户那里收取的保护费,还有贩卖组织提供的违禁物品得来的,组织只会要求他们上交他们要求缴纳的会费,如果他们能从商户收到多余的钱,那么这些多出来的钱,将装入他们自己的口袋中。
眼看上交会费的日子越来越近,无可奈何的罗兰德,只能带领着小弟们,一家一家的进入他负责的商户里,索要他曾经不敢想象的高额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