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煽耳光(1 / 1)

轻轻地,怕惊着了她,试探性地先舔了舔。

柔软至极的嫩滑触感使他心潮澎湃悸动,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可是又怕她突然转醒,要是晓得他在轻薄于她,以她的个性不宰了他才怪。

“鸿儿……”语气极轻地唤了两声,见她闭着美目并无反应,他的胆子不由大了起来。

又次吻上她的唇,由浅舔变得深入,狂热地掠夺着她嘴里的芬芳,越吻越深入,越来越不受控制,抱着她就倒在高档柔软的长椅上,倾身压着她。

“嗯……”她不舒服地嘤宁一声,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躲避他的侵犯。

燕玄羽不给她机会。

她缓缓睁开水润的双瞳,他吓得赶紧停了所有的动作,等着被她拍飞。

“你在做什么?”她的意识有点不清,问出了孩子气的问题。

燕玄羽这才发觉她的眸光是迷离的,也就是说,处在醉酒状态,脑子不清醒。

“我在爱你,鸿儿。”他这般说,声音带着心悸的激动。

“爱我?”她眸子转了下,想思考,发现头实在太晕了,眩眩的,什么也不能想,“我只想睡觉……”

“你要爱吗?”他温声诱哄。

“爱是什么?”她脑海里忽然闪过冷铭寒绝情地以刀片划过她颈子的那一幕,神情痛苦,“我不要爱……不要……”

“鸿儿你怎么了?”燕玄羽有点心疼,轻拍着她的胸口,“好好好……不要爱……”为何,她会对爱这般恐惧?

她安静下来,容颜美得惊世,又那般纯真无邪,燕玄羽不由自主地继续吻着她,唇、鼻、眼、下巴、向下至她白皙的颈项……

解了她的衣裳,大掌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探索。

她头昏地呢喃,“玄羽……不要……”

他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要的,你会要我的……”

“玄羽……不……”她晃着脑袋,“不要这样……对我……”因醉意,或许又恩潜意识,她拒绝着。

他动作又是一僵,望着她美绝尘寰的面孔,喜欢她的男人太多,若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恐怕要得到她,难如登天,不能失去她!

何况……此次若是不成功,她醒了,发现他竟然……一定会宰了他!

只有她成了他的人,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女人若是失了清白,不都该以夫为天么?不要求她以他为天,只希望能有办法留住她,得到她的青睐。

更多的,是他实在受不了诱惑。

美人如厮,他不是圣人,实在做不到美人在怀,却坐怀不乱。

“鸿儿……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会理解我的。”他说的有些断续,再次倾身。

她蓦然又次张开了眼,这一回,瞳光慢慢从浑沌变得清明,清到冷冰,醉意渐渐消散。

可惜,他沉浸在激动与做贼心虚的惶恐中,却并没有发现。

当他想进一步时,却猛然发现,身体竟然动弹不得。

她翻身而起,让他躺下,同时素手一带,衣衫盖住了他。

清丽的身影站在一旁,理好衣衫,回身望住他。

他讶然,“鸿儿,你没醉?”

“你应该也查到,我先前去过后院水茉居,看到祁云与水茉在一起。”她冷静地开口。

“是。”

“你以为单单凭祁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受了刺激要借酒浇愁?”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为了祁云,你把酒当水一样在喝。”

“也许吧,我真的心在烦,所以才一时喝多了酒。”她叹息,“为什么,你要让我如此失望?为何你要悄悄在我喝的酒壶里下药?”

他一惊,“你竟然知道。”

“是啊。本来不知道,现在却知道了。”她苦笑着抬起右手,指尖还渗着水滴,“你方才强行想轻薄我,我想抗拒,全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身子又热又晕又难受。才惊觉你对我下了迷药。若非我暗里运功将酒逼出体外,就真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鸿儿我不是故意的。”燕玄羽急忙解释。

上官惊鸿沉重地说,“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你对我一翻深情,一翻苦追,为了叫我一声鸿儿,你二话不说就去投湖。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给了你一刀,你却毫不怨言,不顾生死,拖着重伤的身体前来郡王府向我提亲。曾经,我以为我心硬如铁,再也不会为任何事情而悸动。可惜,就算我的心曾经死了,它还是会跳动,继续活生生地跳着。我有我的分析能力,即使心是石头做的,也能给人捂热,我承认,我被你感动了。”

虽然她说的都是他的好,他却越听越心凉,“鸿儿,你听我说……”

“是你,要听我说。”她冷淡地道,“曾经,傻惊鸿受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欺负时,我怪你袖手旁观。漫天的烟花,你向我求婚,我说你面对心爱的女子都不救,还有何颜面说喜欢我?其实,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惊鸿,我根本不怪你这些,这么问,对你也不公平。我这么说,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继续对我纠缠,希望你知难而退。而你……没有。一直以来,我以各种各样的冷漠、伤害的言语拒绝你,你依旧不放弃。”

“我永远不会放弃,”燕玄羽肯定,“这一辈子,我就是要娶你为妻。”

“今夜,我其实是真的不开心。”她笑道,“你的热情,真的曾让我动容,就在漫天的烟花汇成的五个字——‘鸿儿,我爱你’。一遍一遍,又一遍,烟花在夜空不断重复着此五个字,虽然只是刹那芳华,一闪即逝,我的心在当时却深深的震憾,在我心中留下了永恒的一幕美丽。我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这么浪漫。”

“要是你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为你放这样的烟花……”

“这样美丽的场景一次就够了,次数多了反而不会珍贵。”她叹息,“我很清楚,你为我付出了不少,也被我伤了好多次心。你的不屈不挠开始真的让我反感,让我讨厌,慢慢地,却也因此而偶然感动。我的感情,一向不多。越是说话伤你,叫你滚,是越不想担误你。”

燕玄羽忽然能动了,起身默默穿理好衣衫,几乎是屏息在听。

“而你,”她闭了闭眼,“却在我的酒里下药,我是多么地相信你,对你没设防。你枉顾了我的信任。我叫你不要这么对我,你不肯。你的侵犯我完全无力反抗,这时才可悲地发现身体竟然给迷药控制,我立即运功逼出方才喝过的酒。还好在紧要关头,我努力清醒了神智及时止制了你。你竟然如此的不择手段!你让我看清楚了你,也看轻了你。如果我因此失了清白,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原本今夜,你只要好好地陪伴我,一如往常地缠着就行,我不爱你,真的不爱,却因为感动,我心里想过给你一个机会的的念头。但是,你的卑劣手段,亲手毁了这个机会,也亲手磨灭了你曾经对我付出的一切。你我,再不相欠!”

他惊痛地瞪大眼,绝俊的面庞毫无血色,“鸿儿不要!”伸手想抱住她,却被她冷眼一瞪,再次动弹不得。

她冷笑,“我会特异功能,汇聚念力能逼出体内喝下的药酒,也能短时间内控制你不能动弹。”

“鸿儿,我错了!”他俊逸的脸上盈起歉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即使你不爱我,只要你肯试着跟我好好发展,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所望。”

“对于一个不择手段,宁可下药毁了我的清白,也要得到我身体的男人,”她冷哼,“我实在兴不起好感。机会,只有一次,在我上官惊鸿这里,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你死心吧。”

一步步,她朝房外走,仿若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也聚精会神,一奋力便行动自由,上前拦她,“鸿儿,你不要走……我真的知错了!”

“让开!”她冷喝。

“不让。”他又一副赖皮的模样,“除非你原谅我。”

“不可能。”

他欲伸手碰她,她凝眉,“你的脏手再敢碰我,我就剁了它!”

“好……鸿儿我不碰你,只要你不生我的气……”

上官惊鸿看了看一旁的墙壁,若是她的特异功能全都恢复就好了,那样,她可以发功穿墙。

“鸿儿……”见她不说话,他有点小心翼翼。

“现在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恶心一次。”她唇里吐出伤人的话,“我要的男人,永远不能伤害我,你已经失去了资格。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他颓然地垮下肩膀站到一旁,上官惊鸿目不斜视出了房门。

身后传来啪一声重重的耳光。

她身影一顿,知道燕玄羽重重地自煽了一巴掌。

有嫖客在对面的走廊上惊异地说道,“那不是燕三皇子嘛?燕三皇子居然上青楼,还自打耳光,真是奇事!”

“是啊,燕三皇子这一巴掌打得真重啊,嘴角流血了……”有妓女惊道,另一名妓女也惊呼,“燕三皇子的脸开始肿了,天呐,这一巴掌可真重……”

议论声一下子就传开。

上官惊鸿微微一叹,“我早就说过,我不是那种被伤害过,再给一颗糖就能算了的人。”

她青雅的藏蓝色身影未再停留,从二楼走过一楼大厅,所有嫖客妓女都在指指点点,都在好奇燕玄羽究竟为了什么事大庭广众下脸都不要了,似乎与她有关?此刻她在众人眼里是位潇洒俊秀的公子,甚至有人说燕玄羽变了心,有喜欢男人的断袖之癖。

方出了水茉园大门,碰到正要进门的骧王祁煜。

祁煜微愣了下,对于眼前的她作男装打扮感到诧异。想不到她一个女子作男装打扮竟是如此的风流潇洒,美俊无铸!

上官惊鸿直接绕道走,当作没看到祁煜。

祁煜站在门口,冷漠的目光环视了眼水茉园大厅,视线落在二楼走廊上站着的燕玄羽身上。燕玄羽右颊红肿,脸上浮现清晰的五指印,以指印的大小长短来看,他断定应该是燕玄羽自煽的。大厅内的人窃窃私语地沸腾,也证实了这点。

视线又瞧向刚消失在转角的上官惊鸿,并没有跟上去,再次冷扫燕玄羽一眼,唇角微微的勾起。燕玄羽肯定是跟上官惊鸿闹翻了,这个消息,令他愉悦。

上官惊鸿回到汝南郡王府的无心阁时,已经是下半夜三四点钟了。

护卫青龙守在院门口,一见到上官惊鸿,眼神发亮,“主子!”

“这么晚还在等我?”上官惊鸿感觉有点窝心,是那种有人关怀的窝心。

“主子留话勿寻,青龙不敢逆主子的意。可是主子不回来,青龙睡不着。”

“素儿与凤舞睡了吧?”

“嗯,她们等累了就歇息了。主子,老爷一直在大厅里等你,你不许外人随意闯入无心阁,老爷不敢在无心阁等候,就一直等在大厅。”

她颔首,“我知道了,你也去睡吧。”

青龙压抑住内心的情感,走前偷偷凝视她,才转身离开。

“等一等。”

“主子何事?”他回身。

上官惊鸿眉宇间浮起无奈,“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有结果,有些感情,注定是付诸东流。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青龙背脊一僵,“青龙懂了。”

“你只消做好一个下属的本份,不该想的,就不要想。如果你注定深陷难自拔,那么,你便不适合再留在我身边。”

“属下一定遵从主子的命令,不会再将儿女私情与职责混为一谈。”青龙脸上浮起坚定的神色,暗自发誓,将来只要默默跟随在主子身边就好。

“去吧。”

“是。”

上官惊鸿站在无心阁院门口看着院中的景致,之前院内因君烨熙、燕玄羽与祁煜一场打斗,树被真气劈毁了好几株,地面也裂开几十处,树叶更是飞飘得到处都是,这会儿已被人收拾干净了。

她转身向大厅而去。

夜深人静,汝南郡王府的大厅也是很安静,郡王上官宗桓一个人坐在大厅主位,手肘撑着茶几,手掌抵着下腭正在打盹。

上官惊鸿审视他,他的身躯瘦弱单薄,下巴上的胡须一指来长,眼角的皱纹使他看起来像六十岁,实际上才五十来岁,若是把他的胡子剃了,他再年轻个二十岁,绝对是个美男子。

不过,他真的是个再糟糕不过的父亲,却也是一名痴情男子。为了洛吟雪,浑浑谔谔过了十七年。

这些天,她不是不知道,他经常去无心阁外头转悠,也极力阻拦府里的一票女人打她的钱财的主意,也经常会问素儿她过得好不好。

他在弥补,弥补做为一个父亲失职了那么多年。

只是真正的傻惊鸿早已芳魂逝去,他又能正真补偿什么?

“爹。”她的嗓音很冷,只不过是吐出了机械性的字眼。

上官宗桓睡得浅,一听到她的呼唤,起先还以为是在梦里,睁开眼,见到上官惊鸿的身影清然站在三步开外,猛地惊起身,“鸿儿,你回来啦!很累了吧,饿不饿?为父让厨房给你准备些吃的……”

他的表情有些唯唯诺诺,似乎深怕她不高兴。

她冷淡地说,“不用了。以后无心阁不会禁止你进入。爹你的年纪一大把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要是没回府,不要再等到深更半夜不睡觉。”

说罢,她便转身迈步离开。

上官宗桓老泪纵横,感动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鸿儿居然叫他爹了!而且还关心他!

“鸿儿……”他唤住她。

“还有什么事?”她没有回身。

“今晚早前有人在骧王府后巷发现了你七妹燕鸿的丫鬟绿袖的尸体。你七妹燕鸿不知所踪。”

“我已经知道了。”在回来的路上,她听探子禀报过。

“要不要派人找燕儿……”

“随你吧,这事与我无关。”心就是这么狠,当初傻惊鸿差点给府里这票女人虐死,一虐就虐了十七年,她可没大度到当什么也没发生。

望着她漠然离开的背影,上官宗桓心里万分自责,若非他这么多年的不负责任,她与其她姐妹的关系又岂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想到燕儿对她的欺负,他真是不想管燕儿死活,可是燕儿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鸿儿既然没说不许寻找,那他明日还是派些家丁找找。

隔天,差不多中午的时候,上官惊鸿才起床。

推开房门,丫鬟素儿早已在外头候着备好了洗脸水,“小姐,您醒了。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

“嗯。”

素儿又说,“今早府里来了几十个债主,说是府里的夫人小姐们欠了他们的钱,钱滚钱,利滚利的,合起来都一百多万两白银了。债主在前厅里吵着闹着要夫人们还钱呢。还说要报官,抓夫人小姐们卖去妓院,要收郡王府的家宅,畏于骧王住在府里,小姐您又财雄势大,才没敢动手,现在僵持在前厅,债主们都在等您跟骧王表态,若您二人不管的话,他们可就直接动手了。”

“去转告,她们的债务与本郡主没干系,本郡主不管她们死活。至于骧王祁煜,也去跟他说一声,他要是插手管闲事,本郡主不会对他有丝毫感谢。”

“是。”

一会儿后,上官惊鸿才吃完午饭,一票女人在无心阁外头撕吼着,二郡主上官雅儿嗓音拔尖,“上官惊鸿!你这个没良心的!难道你真的要看汝南郡王府这个生你养你的根就这样毁了?真的要看我们被抓去当妓女!”

“鸿儿啊,我纵然对你再坏,怎么着也是你的三娘,怎么着还是给你留了一条命,你不能眼睁睁看我们进火坑啊……”

“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女儿刚成亲又被休,女儿也没了踪影,现在还被债务逼迫……”五夫人哭天抢地。

“六妹!怎么着我也是你的三姐,你不能见死不救!一百多万两对别人来说数额巨大,对你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这点钱你都不肯出,难道真的就这样看我们这个家四散吗……”三郡主上官楚楚是又恨又气。

二夫人也是一边骂又一边求,“就算你不看在我们的份上,也想想老爷啊,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们要是出了事,他会悲痛,会难过……”

“是啊,救救我们吧!”四夫人哭求。

上官惊鸿站在院中,一身白裳罗裙,头发一半用漂亮的发髻固定一半披泄在身后,女性的清纯与柔美十足。

然而,她却面无表情,对于一票女人的怒骂哭喊事不关己。

“小姐,你看他们都闹到您的院落门口了。”素儿嫌恶地说,“这些个夫人小姐以前那么嚣张,现在末日到了,真是活该。求您吧,态度也不好点,又骂又叫,奴婢都不同情。您别管她们。”

上官惊鸿嘴角撇了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是不管,反正也惩罚过她们了,以前给她们下的毒,也早就用解药一点点地给清了,让她们自生自灭。”

汝南郡王上官宗桓也在院外,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表情沉重地站在一旁。

“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三夫人拉了拉上官宗桓的袖子,“你让她给我们还债……”

“爹,您开口跟六妹说,”上官楚楚也泪光盈盈地道,“只要她帮我们还了些债务,我以后都不乱花钱了……”

“老爷,难道您就看着郡王府这样落没了么……”四夫人动之以情。

一道道求饶声令上官宗桓心软,却也无可奈何,“鸿儿决定不帮你们,我不免强她。要怪,就怪你们当初的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争气,花钱如流水,奢侈过头,又仗着以为有郡王府作庇护连高利贷也借。”

“老爷,这些是十七年累积下来的债务啊,又不是一朝一夕。”三夫人痛哭道,“这么多年,你不管事,还要提供府里大鱼大肉,吃好穿好的生活,不借怎么过日子?”

上官宗桓听了,非但没动容,反而越发生气,“你们这十七年就大鱼大肉,荣妃在世时,不知接济了郡王府多少钱财,全是给鸿儿的,都给你们霸占光了,可怜鸿儿十七年吃的连猪食都不如。”话峰一转,对那几十名债主说道,“你们收了郡王府地契去卖钱,这些个惹人厌恶的女人,要带走就带走!”

说完,走进无心阁,无心阁门口有青龙、凤舞看守,没有债主敢进。

院外哭闹与漫骂声震天,债主与其带来的手下们一个个揪拖住一票夫人小姐,又是抢人,又是抢郡王府里的财产家具……

又哄又闹,又乱,郡王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傻愣愣站在一边,没有上官惊鸿的命令,无人插手。

唯独无心阁不受影响。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宗桓实在不忍心郡王府的基业就这么毁于一旦,痛心地瞧向上官惊鸿,“鸿儿,我想你的姨娘与姐姐们是真的知错了,你就真的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郡王府毁掉,看着她们进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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