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依旧(1 / 1)

城郊一间破旧的屋子,一名壮汉解开麻袋上的绳子,将袋子里的祁昭阳像倒垃圾一样倒了出来,祁昭阳身躯侧跌在地上,瞧清眼前的状况,眼里不由惊骇。

废屋里蛛网积结,地上到处是灰尘,屋子里除了有一张没用的桌椅外,别的什么家具也没有,倒是有一群满脸横肉的壮汉,年纪大约二十多到四五十岁不等,数了数,共有十四个。

十四名壮汉将祁昭阳围在中间,像盯着砧板上的肉,眼冒淫光,有的甚至流下了口水。

“爷交待了,要狠狠地‘侍候’这个骚娘们。”为首的一名壮汉说,“听爷说,这骚娘们一次能搞七个男人,现在爷大发慈悲,赏她十四个,玩死了也无妨。”

“唔唔!”祁昭阳瞪大眼,嘴里发出口齿不清的哑叫声,为首的壮汉一指解了祁昭阳的穴,祁昭阳马上大喝,“你们可知本宫是谁?竟敢对本宫无礼!”

“不就是当世第一淫妇,昭阳公主嘛。”另一名壮汉附和,其他壮汉全都淫笑起来,“是啊,公主呢!咱这辈子还没玩过这么好的货色……”

“就是,这回爷可真是太厚待咱们了……”

“能搞烂公主,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一堆堆淫秽的话在嘲笑兴奋着,壮汉们已经是摩拳擦掌。

“是不是燕玄羽派你们做的?”祁昭阳俏脸阴沉,“是不是他发现本宫知道是他悄悄派人送信给本宫,本宫却把这事跟上官惊鸿说了,他要报复本宫?”

啪!为首的壮汉狠厉的一巴掌甩到祁昭阳脸上,“臭娘们,死到临头,还他妈那么多废话!弟兄们,先好好欣赏她!”

“敢打本宫,本宫会叫你们不得好死!”祁昭阳愤怒。

她的怒火换来一阵拳打脚蹋,“叫你嘴硬!”

“啊啊……”祁昭阳被打得嗷嗷叫,嘴里呕血,猛嚎,“救命啊……救命……”

“尽管叫吧,这屋子在山上,偏僻得很,废弃已久,鬼都不会来。”为首的壮汉嘲笑地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就是就是……”其他壮汉接话,“她的叫声这么响亮,功夫肯定很不错……这回爷真是太便宜我们了……”

二十多只手在祁昭阳身上撕扯,很快,祁昭阳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那修长玲珑的身材,白里透红的肌肤,被打后高肿的脸庞显得又倔强又可怜。

祁昭阳除了一张嘴能说话,被点了穴无法动,只能任他们欣赏个够,“本宫是一国公主,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宫……要是你们肯放过本宫,本宫一定让你们加官进爵,赐美女赐黄金白银,让你们荣华富贵享受一生!”

壮汉们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壮汉笑说,“头,她还想收买我们呢?”

为首的壮汉又甩了祁昭阳一巴掌,“贱货,你以为你有钱有权了不起,呆会也不过是哥十几个身下的一条母狗!”

“我们誓死效忠爷,绝不会被这个贱娘们的条件诱惑!”又一名壮汉说,“凭我们这么对她,要真放了她,她还不翻脸,将我们都刮了?把我们当傻子啊?”

“不会的……”祁昭阳恳求,“哥哥们,你们要是放了昭阳,昭阳必定感念你们的恩德……”

“怀柔政策可真让人心软,”有一名壮汉叹道,“可惜,爷的命令不执行,我们兄弟一个也活不了。爷说了,要弟兄们使出浑身解数,只许给你留一口气,你就乖乖‘享受’吧……”

其中一名壮汉从一旁的袋子里抽出一条长的皮鞭,劲猛用力一鞭一鞭抽打在祁昭阳身上,祁昭阳痛得直求饶,一顿鞭子招呼过后,十四名壮汉全都脱了衣裤……

她被十四名壮汉凌辱亵玩,几乎被他们分尸……

隔天清晨,一具赤裸的女‘尸’被人丢弃在京城东大门内不远的十字路口,开始围观的人只有个把个,接着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女‘尸’身上体无完肤,青一块,紫一块,全身肿大脏兮,头发凌乱,没人认得出是谁。

“这女的是谁啊?怎么死得这么惨?”围观的一名男子摇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看就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

另一名男子指着她,“看看,她身上的那些污渍好多是男人……”

“唉死得真惨……”也有人同情。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一袭白衣的燕玄羽站在不远处一座楼宇的二楼,轻摇头折扇,冷淡地看着围观的人群,目光触及那具女‘尸’时,嫌恶地别开眼,毫无兴趣,白影瞬间消失。

不一会儿,一队官差赶来,为首的官兵下令,“把这女尸先拖走,交给仵作检查死因。”

“这还用查吗?明显的奸杀……”有百姓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笑了。

二名官差一碰到女‘尸’,女‘尸’突然动了动,吓得两名官差立即缩了手。

不少百姓惊叫,“哗!诈尸啦!”

过了一少许,女‘尸’张开了眼,为首的官兵大胆地以二指探测她鼻息,“还有气,她没死呢!”

“给人‘玩’成这样都没死,这女的命好大啊!”有人感慨起来“天啊,她这是受的什么罪……”

“这么惨……就快跟前阵子的骧王侍妾苏盈月惨得有一拼了……”又有人讨论。

“先把她带回衙门!”为首的官兵下令,其中一名百姓看不过去了,脱了件外袍盖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二名官差一左一右架着女人的胳膊往衙门而去。

女人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哑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京城一条热闹的大街上,上官惊鸿带着丫鬟素儿刚巡视完‘风云赌坊’,赌坊的管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上官惊鸿眉头微皱。

“小姐,出什么事情了吗?”素儿担心地问。

“你先回去。”上官惊鸿并没有回答。

“是。”

素儿人一走,一抹洁白的身影摇着折扇就走了过来,“鸿儿,这大清早的,就来巡视产业啊?嫁给本皇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嘛。”

这等痞话说出来的,除了燕玄羽,还能有谁。

“本郡主刚想找你,你还自己送上来了。”上官惊鸿冷瞄燕玄羽一眼,燕玄羽感受到她话里的不善,却并不在意,“我想你了,当然要来找你。”

上官惊鸿挑了附近一家茶馆走进去,燕玄羽自然跟在她后头。

茶馆二楼包房内,上官惊鸿一脸清冷地坐在茶桌前。

燕玄羽坐在她对面,热情地替她倒茶,“鸿儿今天不开心么?”

她盯着他一如往常的表情,“你还真能装,如此的若无其事。”

燕玄羽动作一僵,“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那本郡主就说清楚一点。今早在城东大门那里发现了一具被人凌辱得只剰一口气的女子,官差证实其身份是昭阳公主。虽然官府封锁了消息,一般百姓并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有内幕消息的,还是知晓是昭阳公主被十四名男子轮暴虐待。而你昨天在墙后偷听我跟祁昭阳谈话,是不是你怪她‘出卖’于你,特意找人报复她?”

燕玄羽脸色微变,眸光变得黯然,“你居然认为这事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吗?”

“我知道你已经不信任我,可是我没有做过。”燕玄羽神情泛起苦涩。

“我有消息,今晨祁昭阳被人赤身裸体扔在城东时,你也在场。你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这就是巧合。”燕玄羽解释,“我手下的探子查到我那消失了三年的太子皇兄燕流风出现在城东,我赶过去,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正好看到祁昭阳而已。”

“你当时认出她没?”

“认出了。”燕玄羽老实承认。

“袖手旁观?”

“我跟她并无交情,没救她的必要。”

上官惊鸿无动于衷,“你冷眼旁观,我无话可说。祁昭阳的闲事,本郡主也不想管。只是本郡主总觉得,她受此虐待跟她昨天去找我,说了那一翻话有关系,所以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鸿儿,你要相信,真的不是我。”燕玄羽眼神有丝急切。

上官惊鸿淡然地审视着燕玄羽难得急切的表情,“有些时候,我真的不懂你。你听到了昨天我与祁昭阳的对话,今天竟然还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燕玄羽神情也变得认真,“不然,我能如何?再也不理会你?当生命中没有你的存在?我做不到。”

“不管报复祁昭阳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那是你的事情,本郡主也无意替她出头。”上官惊鸿站起身,走向包房门口,又停住脚步,“只是,我希望以后,都不要再看到你。”迈步出了房门。

燕玄羽从窗户里往街上看,贪婪地盯着她绝然而去的美丽背影,眼里布满痛苦。

让小二上了酒菜,燕玄羽朝窗外打了个特殊的手势,一名隐探从窗户一闪身,进房朝燕玄羽单膝跪地,“少主。”

“叫水茉来见本皇子。”

“是。”隐探又消失。

过了没多久,一名戴着斗笠的白衣女子进入包厢,关好房门,恭谨地朝燕玄羽一福身,“少主!”

燕玄羽微吭一声,“坐。”

水茉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绝世清丽的美颜,坐于燕玄羽对面,一边替燕玄羽斟酒,一边柔声询问,“少主叫水茉来,有何吩咐?”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水茉还需要一点时间……”

“本皇子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燕玄羽看似温和无害的俊颜已浮起不悦。

水茉手一抖,酒水溅了几滴到桌上,“水茉真的已经尽力了,东祁国六皇子祁云表面看起来好相处,实则绝非等闲之辈……”

“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还办不好事情……”燕玄羽眼中温和的目光变得凌厉,“那就别怪本皇子了。”

水茉身子一颤,赶忙应道,“水茉就是拼死,也不会有负少主之命。”

燕玄羽摆了摆手,水茉又戴着斗笠离开。

凤凰山庄——泠雨听涛。

上官惊鸿一踏入院里,便见一抹颀长的青影站在院中的鹅卵石小径上。

晴空万里,阳光炽炎,温度很高。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淡逸而宁静,丝毫不受天气热的影响,那么清和。

也许是察觉她的到来,他转过身,双目温润如玉,笑容温柔,“鸿……”

仅是一字,却如同天簌一般悦耳,使人心境宁和。

这般似蕴了日月灵气的的男子,除了祁云,世间不会有第二个。

上官惊鸿微微一愣,一时瞧着他竟无法移开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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