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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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么要贪心。为什么不本分?”
梁军在来回的踱步,嘴里念念有词。
红袍是花号。
花号是别人喊出来的。剃了个秃头,称自己鲁智深,恐怕第二天就被人打的满头包,做了如来佛。红袍之所以是红袍,自然是人血染了身。
手里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红袍正在向着裤子上摸着血,抹一下,刀亮三分。他在那里砸着嘴:“给我洗洗,粘乎乎的。”
说着把刀丢了一个兄弟手里。
自己蹲身下去,操起了船边上的水桶,把手好好的洗了个干净,仔仔细细的在那里低头摆弄起了指甲来。
而梁军还在那里做着思想政治工作。
他继续踱步:“混就混,不要参合乱七八糟的事情。四海分了家,怎么你们竹联这么不成气?阿扁给你们多少好处?你们看。现在倒霉了吧。”
地上一群的人坐了那里,靠船帮,脖子上套着绳子扣着。脚还在海水里挡着。人人反扣了双手,脸如死灰。
阿彪默默的不吱声,他在一边看着。
木船一晃,沈澄从那边的船上跳了过来:“军哥,有点劳工费。其他的没了。”
“恩。”梁军答应了声,踹了脚边的人一下:“看看哪个面相好的?留着回去抱个信还是如何?”
“报什么报,找到了卫星电话。军哥,给他们大佬打个电话问候下好了。实在不行,过几天我们去次台湾。干脆灭了这智障儿。”沈澄笑眯眯的把兜里的电话掏了出来。
梁军一笑:“行。人就不放了吧,配合着点?红袍啊,这次你就让给雷子?”
“行。省的我烫烟头受罪了。”红袍咧嘴一笑:“雷子,玩刀不?”
沈澄接过了腾空而来的一道寒光嘿嘿的点点头。
站到了那些人的身后。
听着他们的交谈,几个人吓的回了头来。
沈澄皱起了眉头:“看什么?”一刀已经劈了下去。扑的一下,校着脖颈边,刃口齐齐的,微微的咔嚓一声,随即边上响起了一阵恐惧的尖叫。
脖腔里的血飙了出来,香槟酒开了似的,冒了个柱子,然后淡了下去,咕嘟嘟的沿着切口,热腾腾的向着身下流去。
人头,已经砸入了海里。
那无头的身子努力的扭了一下,滑入了水里。沈澄大惊失色:“哎,别跑啊。”
一阵哄堂大笑。
沈澄灰溜溜的丢了刀子拽住了绳子:“这几个还没砍呢,全窜着下去了咋办?”
红袍在一边遗憾的摇摇头:“臂力还不够。其实速度已经够了,不错了。你们几个学着点。雷子不是第一次砍人头吧?”
“啊?哦,第一次啊。我小时候帮妈妈杀鸡也这样,踩着鸡头一刀子,这也就粗了点,没什么。”沈澄没心没肺的胡扯着。
那边梁军做了个手势,电话已经打了出来:“知道我是谁吧?哦,那证明你不够格,恩。”
手一摆。
沈澄甩起了一刀,又斩了下去,这次笔直的校着脑袋顶门上,狠狠的劈下后一拖,刃口拽着花沿着颈椎下去,在脊椎上拖出了深深的口子。
疼的那个家伙痛嚎了一声,软了下去。
“没事情,不要到澳门,从今天开始,香港,大陆,澳门,全面封杀你!玩,今天十二条人命,是给你的见面礼!那钱兄弟我就不客气了!”梁军冷冷的大声道。
随即狠狠的向下一劈:“砍!”
“我也来。”红袍舔了下嘴唇,从身边兄弟手上抽出了一把刀来,对着瘫了那里的,劈头盖脸的就砍了下去。
沈澄也是个神经病。
两个变态刀在月下舞成了圈,亮银色的圆包着红边,溅的周围的人躲闪不及,一阵鬼哭狼嚎。梁军大喝道:“全部丢下海!”
一脚一个。
一窜半死不活的,和死人一起,连着滑入了冰凉的海水里。
“那船刷刷,翻新下还能用。我们走。台巴子,规矩?道?和劳资谈条件?明天就派几个特种兵去崩了你全家!欺负你怎么着?就不带你玩!”
啪嗒一下合了电话,甩了海中。
梁军带头回到了游艇上,转了方向,把后面这条满是鲜血的船拖出了十来海里,解开了绳子。红袍嘻嘻哈哈的丢了只手雷出去。
澎的一下,一条木船给炸的四分五裂的。几块碎板甚至都蹦到了游艇上。
一群兄弟乐呵呵的骂着红袍。梁军大马金刀的坐了那里,拍出了箱子:“雷子找的劳务费,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其他的可要上账了。”
“谢军哥。”
梁军一笑,打开了箱子,向前一推:“阿彪分吧。我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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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事情在有心人的传播下,走的很快。
一十二条人命飘了海里一夜,已经泡的发白了,被人捞了上来,头版头条登着,据说是遇到了海盗。
这是明面上的说法。
暗地里,当然是真相在流传着。
人头滚滚成就的是雷子的威名,这也是受到老爷子指示后,阿全操作捧出的效果。
香港,第二天。
竹联参股的几家夜总会,股东闹事。堵门查账。人员跳槽,鸡飞狗跳的。看情形没一个月是不会消停了。
与此同时。
几家话事人,还有何家放风,彻底堵了南亚一带的路。几家联合起来,压力不是小事,各路人头自然放的很聪明。从这一天开始,竹联这方面的路也掐了。
当然了,厮杀是少不了的。
但是警方总在第一时间赶到。
抓的全是竹联的人。
一夜之间,竹联在东南亚一带的势力,已经彻底的动摇了。真正的大佬们已经袖手了,现在,痛打落水狗的小人们自动的赶着上阵。
架势放了出来,一看就知道背后有官方背景。
可是谁好说什么?
沈澄笑眯眯的听着这些消息。然后门打开了,阿彪神神秘秘的走了进来:“雷子,有个女人说认识你。”
“恩?”
澳门?沈澄翻翻眼睛:“开什么玩笑。”站了起来:“谁?”
“看看去。”红袍也急了。
“别,我去请啊。嗨,那小身子走的。今天刚刚到场。一个小兄弟看看,结果他娘的,小娘们叫了起来,说她认识雷子。”
还是个婊子?
沈澄更摸不着头脑了。
气冲冲的大步走了出去:“扯吧你,我就昨天和你们一起玩了一次!”
一边嚷嚷着,一边走到了门外。
一个女人,俏生生的站了那里。
然后,看到了沈澄,扑通一下,她跪了下来:“雷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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